第7小章(1 / 1)

杨允铎就是刚才那个秘书模样的男人。他其实是傅非臣的特助,身兼内务总管与东厂厂督之职,春风化雨中又让人感觉凉嗖嗖的。

他推了推眼镜,遗憾道:“暂时不行。按照流程,您得来试一试制服。”

陈念又开始磨牙,心想要是傅非臣让他穿什么兔男郎女仆裙他非得把这王八蛋活活咬死。

但推进门的竟然是一排正装。

“你那是什么眼神?”一起来的还有傅非臣。这“厂房”其实是傅氏顶楼的一间会议室,他刚刚就在隔壁办公,实在是逗狗工作两不误,“很惊讶?还是说你以为我会让你穿”

“我什么都没以为。”陈念打断他,随手拽下身西装抱在怀里,“我现在就换。你们这些人是不是应该回避下?”

傅非臣回头给下属们递了个眼色,杨允铎头一低,带着各位保镖离开还关上了门。

但傅非臣一动不动,好整以暇地靠在了墙边。

陈念瞪着他:“你不是人吗?”

“是,但也是你的直属领导,你的被保护者。”他把这段强买强卖的关系说得冠冕堂皇,“身体素质是保镖工作能力的一部分,验收下不正常么?”

“”

陈念目光掠过他直奔190去的身高,他西装三件套下雄健的胸肌和手臂。又回忆起那天手底下按到过的、钢铁般坚硬的大腿。

谁保护谁。

觉察到他明显的抗议,傅非臣啧了声:“别用眼睛嫖老板,快换。”

“我嫖你大爷!”

手按在裤腰带上,略一犹豫。陈念自以为隐蔽地瞟了眼傅非臣。

行,爱看是吧。

给你看个大的。

第6章 跟老板回家

陈念懒得打扮,下班后牛仔裤配卫衣走天下,除了气质略凶,和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所以他背过身去,别别扭扭解开腰带的动作便显得更清纯了。

傅非臣也没料到他上来先脱裤子,眉梢不动声色一挑。

咔嗒,腰带落地。陈念脱了鞋,指尖勾住牛仔裤裤腰慢慢往下拽。

腿上被勒出来的两道红印明晃晃,往人心里烧。

傅非臣眯了眯眼,还是一动未动。陈念回头偷瞄他,心说老东西真能装。

明明眼睛都快焊他屁股上了。

两只脚都从牛仔裤里踩出来,他背对傅非臣,开始脱上衣。

遮遮掩掩的细腰终于亮在人跟前。背沟很深,最适合一截截按住脊椎往下滑。

掐到尾骨上时,他会是什么表情。傅非臣盯住他短裤上方浅浅两个腰窝,很应该将手扣进去,抓住这条不听话的小狗。

“”

陈念隐约有点后悔。傅非臣的目光太烫,烫到他大脑里全是危险预警。

但事已至此,作死也要做全套。他没敢转身,若无其事抖开一件白衬衣往身上披,系好扣子刚要穿西裤,傅非臣动了。

陈念警铃大作。但傅非臣只是从架子上取了样东西塞在他手里:“你忘了这个。”

“什么玩意儿?”

陈念没正经穿过正装,皱起眉拿在手里翻了两下。

上面几个夹子,连到底下一圈皮环上。

看不懂,但感觉不是好货。陈念想把它丢开,手腕却被傅非臣捉住了:“衬衫夹,我教你怎么戴。”

“你干什么!”

陈念本能地后退,傅非臣却一把扣住他窄小的胯,单膝在人身边跪下:“站好。”

大腿中部落进男人掌中,触感粗糙得陈念脸红。他低头瞪傅非臣,有点不可思议。

他们这种人不都很装的么,为什么要摆出这种

低人一等的姿态。

胡思乱想间,皮质环扣被扣在他腿上,正好压住麻绳留下的红印。傅非臣调整节夹将之收紧,指腹薄茧蹭过陈念被勒出来一点的腿肉。

像是给小狗戴上项圈。

傅非臣将唇角压下去,扯平他衬衫的下摆固定好。陈念以为他还要去弄另一边,浑噩中居然把光裸着的那条腿送上来。

“呵。”傅非臣却不轻不重地抽他一下,“看一遍还学不会?”

他施施然站起身,将衬衫夹拍进陈念手里,眼底戏谑已然藏不住了:“怎么,上瘾了?”

陈念:“”

上你大爷!

换完衣服,陈念强忍羞耻地站在那儿,任傅非臣打量了会儿。

还好傅总没说让他再换一套,不然陈念真想挠人了。他低头瞥一眼腕表,说晚上有个局,旋即吩咐杨特助带陈念回家熟悉熟悉。

“为什么还要回家?”陈念问,“你保镖都跟你一起睡吗?”傅非臣看他一眼,表情里明晃晃写着“你二百五吧”。杨允铎适时开口:“陈先生,傅总的庄园中有留给保镖的专用宿舍,五年来向来如此。”

不知怎么,陈念从中读出点“你别自作多情”的意思。他咬住嘴唇别开眼:“那我什么时候下班,你们也没说这三倍工资得全天候待命啊。”

杨允铎不卑不亢:“空闲时间,您可以申请调休。”

“那我”

“上班第一天,”傅非臣低头调整领带,“态度端正点。”

这简直是明晃晃的来自金主的要挟,陈念只得忍气吞声。他目送傅非臣带一队人马离开,跟着杨允铎回了传说中傅氏的庄园。

庄园地处鹭城城郊一座山上,又或者说整座山都是他傅非臣的地盘。车开进闸口时陈念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杨允铎指着旁边的缓坡草地介绍:“这里是傅总的马场。”

十分钟后:“这里是傅总的观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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