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身随着水流轻轻摇晃,两人的身影在舱壁上交叠晃动,小桃的呻吟声比往日更加放浪,在静谧的夜色中格外清晰。
萧砚舟咬着她耳垂低语,身下动作却越发凶狠,&34;现在又嫌重了?
小桃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紧紧抱住他,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萧砚舟吃痛,反而低笑出声,动作更加肆无忌惮,直到将她送上情欲的巅峰。
一夜的释放,让萧砚舟心底仅存的那点不忿都随汗水消失。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洒进舱房,萧砚舟睁开眼,发现小桃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
他轻轻挪开她的手臂,刚要起身,小桃就迷迷糊糊地醒了:&34;嗯什么时辰了?
她打着哈欠,手脚却麻利地拿起床边的衣服往他身上套。
萧砚舟已经习惯了她这种半梦半醒间的服侍,配合地抬手转身。
小桃系好最后一根衣带,又倒了杯温水递给他:&34;少爷,漱漱口。
萧砚舟接过水杯,看着她睡眼惺忪却依然坚持伺候自己的样子,心中一软:&34;今日没什么事,你可以多睡会儿。
小桃摇摇头,已经清醒了大半,她蹦蹦跳跳地去开窗,&34;天气真好,正适合抚琴。
早餐后,萧砚舟坐在琴案前,小桃跪坐在一旁,兴致勃勃地指着琴谱:&34;这首《流水》我练了好久,你听听看。
萧砚舟心中微动,看着她期待的眼神,点点头:&34;弹吧。
小桃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拨动琴弦。起初几个音有些生涩,但很快流畅起来。
虽然比不上专业琴师,但也能听出是下了苦功的。
他握住她的手,亲自示范正确的拨弦方式。
小桃靠在他怀里,认真地学着他的动作,时不时故意出错,引得他一遍遍纠正。
两人就这样消磨了一上午时光,直到午饭时分才停下。
午后,萧砚舟练字,小桃就在一旁研墨铺纸,时不时递上一杯热茶或一块点心。
两人配合默契,无需多言。
就这样,没几天,小桃就利用她独有的手段,让萧砚舟彻底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恢复以往的自信。
要不说,最好的良药就是女子的胸怀
随后一路上轻松愉快,白天临水抚琴、作画,夜晚享尽温柔。
船行二月有余。
清晨的运河上雾气氤氲,客船缓缓靠岸。
萧砚舟站在船头,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栏杆,望着熟悉的青州码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小桃用力点头,发间的珠花跟着晃了晃:&34;芸娘姐姐做的桂花糕最好吃了!
说着还咽了咽口水。
客船刚靠稳,岸上就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快步走来,身后跟着几辆马车。
铁柱走到近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34;少爷!您可算回来了,奴才都想死你了!
他抬起头,黝黑的脸上满是激动,眼角都泛起了泪光。
石头在船上指挥人开始搬运行李。
铁柱则亲自扶着萧砚舟上了最宽敞的那辆马车,小桃也欢天喜地跟了上去。
萧砚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神色。
他轻轻掀起车帘,望着街上熟悉的景致,轻声道:&34;先回府上吧。
马车转过几条街巷,远远就看见萧府门前站着个窈窕的身影。
那女子一袭淡青色衣裙,发间只簪了一支素银簪子,几月未见,芸娘越发清丽脱俗。
芸娘看见马车,眼中顿时盈满笑意,快步迎了上来。
待马车停稳,她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34;少爷一路辛苦了。
他的目光在芸娘脸上停留片刻,温声道,&34;你瘦了。
芸娘闻言,耳尖微微泛红,连忙低头掩饰:&34;少爷说笑了。饭菜已经备好,您先回屋歇歇?
萧砚舟点点头,迈步向府内走去。
身后,小桃已经叽叽喳喳地和芸娘说起了路上的见闻,石头、铁柱则指挥着下人们搬运行李。
熟悉的院落,熟悉的人,一切都仿佛从未改变。
只是萧砚舟知道,这次回来,一切都不同了。
梳洗过后,萧砚舟换了一身月白色家常便服,腰间只悬了一块青玉玉佩,整个人显得清俊儒雅。
他缓步走进花厅,只见厅内灯火通明,八仙桌上已摆满了各色菜肴。
芸娘正在布菜,闻言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铁柱站在一旁,黝黑的脸上堆满笑容:&34;少爷,这是芸娘特意吩咐厨房做的,从昨儿个就开始准备了。
萧砚舟落座,目光在满桌佳肴上扫过,嘴角微扬:&34;都坐吧,不必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