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
“通知六子、阿福晚上回来,我有事吩咐。”
“是,少爷。”
萧砚舟的马车刚在三皇子府门前停稳,门房就小跑着迎了上来。
穿过回廊时,几个丫鬟躲在假山后头窃窃私语。
刚进正厅,朱长治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那样子像极了纯纯的怨妇。
守在门口的侍卫们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听见这番虎狼之词。
有个新来的小侍卫满脸通红,被老侍卫狠狠瞪了一眼。
进了内室,朱长治麻利地扯开衣带往榻上一趴,中衣半敞着露出后背:&34;快快快,就等你这手绝活了!
萧砚舟慢条斯理地取出针囊,故意拖长声调:&34;殿下这般急切,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34;
窗外的老嬷嬷听得直摇头,小声嘀咕:&34;这萧大人一来,殿下说话都变味儿了&34;
萧砚舟终于取出银针,在烛火上轻轻一掠:&34;那臣就开始了?
话音未落,银针已经精准刺入穴位。
守在门外的小侍卫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不大一会,朱长治的后背几处穴位上扎满了明晃晃的银针。
萧砚舟唇角微扬,指间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冷光:&34;家传秘法,值得信赖。
说着手腕一抖,三寸长的银针精准刺入命门穴。
朱长治闷哼一声,随即感到一股暖流自尾椎窜上脊背,舒服得长舒一口气:&34;神乎其技!
“多谢殿下。”
他指尖在朱长治后腰几处穴位轻轻按压,&34;泉州虽远,倒是个能做实事的地方。等我做出些成绩,殿下才好为我说话。
朱长治点点头,“你说得对,我等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萧砚舟修长的手指轻轻捻动,将最后一根银针从朱长治的命门穴缓缓抽出。
银针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寒芒,针尖还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
朱长治缓缓坐起身来,杏黄色的中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瞪大了眼睛——
朱长治猛地站起身,在室内来回踱步,脚步轻快得像是要飞起来:&34;不仅腰不酸了,这腹部更是通透!
萧砚舟嘴角微扬,不动声色地将锦囊收入袖中:&34;殿下现在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