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分别(1 / 1)

朱长治吹胡子瞪眼,当然他还没胡子,&34;当初你摸着琴弦说&39;从未学过&39;,结果转眼就弹出《广陵散》;捧着棋谱说&39;略懂皮毛&39;,转眼就杀得我们丢盔弃甲。这次要是信了你,怕不是三日之后,你就能画出《清明上河图》来!

林墨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干脆转身就走:&34;我去找船家喝酒,总好过再被你戏耍。

萧砚舟望着二人仓皇逃窜的背影,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他望着朱林二人仓皇逃窜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倔强,&34;既然他们不肯教,那我就自己学。

说罢,他转身回到舱中,翻出画谱,又让小桃寻来笔墨纸砚。

起初几笔歪歪扭扭,画出的竹子像极了醉汉拄拐。

但不出两三日,他笔下的兰草已见风骨,山石也渐显峥嵘。

这日清晨,朱长治和林墨躲在船舷边下棋,忽见小桃捧着一幅画经过。

林墨连连点头,心有余悸地擦了擦额头的汗:&34;这小子就是个妖孽!幸好咱们这次没教他,不然怕是三日之后,他就能画出《千里江山图》来。

两人相视一笑,暗自庆幸这次终于没被萧砚舟坑到。

船上弹琴、下棋倒也自在。

忽忽一个多月过去,这一日,以近京城。

朱长治突然站起身来,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张家湾码头,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他转身时,萧砚舟分明看见这位向来洒脱的汉子眼角微红。

朱长治深吸一口气,勉强扯出个笑容:&34;实不相瞒&34;

林墨闻言猛地抬头,向来沉默的他竟一把抓住朱长治的手腕:&34;朱兄!

只这一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三个字里,包含了这些时日同舟共济的情谊——一起赏过的江月,一起论过的诗文,还有那被萧砚舟杀得丢盔弃甲却开怀大笑的棋局。

朱长治反握住林墨的手,又拍了拍萧砚舟的肩膀。

三人相视一笑,眼中俱是不舍。

萧砚舟接过玉佩,只见上面刻着精致的云纹,入手温润,显然价值不菲。

船渐渐靠岸,朱长治的行李早已收拾妥当。

船缓缓靠岸,码头上人声鼎沸。

萧砚舟手上动作未停,只是眼底闪过一丝冷意:&34;朱兄放心,去年被除籍时,该看透的早就看透了。

朱长治知道那些世家大族里的腌臜事——嫡庶相争、兄弟阋墙,更别提那些为了爵位杀人的行为。

“既然萧兄已有准备,那我就不多说了,萧兄保证。”

目送朱长治的身影消失在码头上熙攘的人群中,萧砚舟久久伫立。

又过一日,京城到了。

萧砚舟望着远处巍峨的城墙,斑驳的砖石在朝阳下泛着铁青色的光泽。

林墨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东便门码头上漕船如蚁,扛包的苦力脊背弯成弓形。

刚踏上码头的青石板路,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高声喊道:&34;少爷!这儿呢!

萧砚舟循声望去,只见六子穿着寻常布衣,正缩在一辆青篷马车旁冲他们打手势。

阿福的身份不适合过来,所以由六子来接。

这几辆灰扑扑的马车,混在码头众多车驾中毫不显眼。

将行李装上车后,萧砚舟一撩衣摆钻进车厢,&34;走。

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音很快淹没在码头喧嚣中。

马车七拐八绕行驶约莫一个时辰,终于停在内城一条僻静的巷子里。

六子利落地跳下车辕,轻叩三声门环,新漆的乌头门&34;吱呀&34;一声打开。

青砖墁地,花木扶疏,连檐角挂着的铜铃都擦得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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