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原本写的是主角再次把那些皇帝叫起床,然后制定攻略长孙皇后的计划,已完成的计划以及下一步挑选哪些爱情电影给皇后看,不知道这些内容哪里有问题一直不给我通过。
下午重新写剧情,一时半会不知道用什么剧情来再次叫醒那些皇帝不让他们睡,只能写的猥琐去刺激,大大们将就看吧。
由于这一章重写,下一章也得重写,白天补上。
顾焱送完药后,小心翼翼的将主卧的门完全关拢,仿佛怕惊动了其他房间可能存在的耳朵。
“呼搞定。”
他看着关上的主卧房门,在心里对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一股混合著完成艰巨任务的成就感,以及暗戳戳偏心成功的窃喜感在内心升起。
顾焱深吸一口气压制内心的雀跃,踮着脚尖像个偷吃了灯油的小老鼠,慢慢溜回沙发旁,却没有立刻躺下。
而是先警惕的快速扫视了一圈另外三间卧室的房门。
东次卧、西次卧、北卧,三扇门依旧紧闭,寂静无声。
“应该没被发现吧?”
顾焱有些不确定的想着,虽然他的动静很小。
但是徐皇后将门虎女,耳朵灵得很,郑妃心思深沉,洞察力惊人。
就连看似最柔弱的伏皇后,在那种环境下生存,警惕性也绝不会低。
他倒不是怕她们指责他偏心长孙姐姐这件事,他压根就没打算改,也改不了。
他是怕怕长孙姐姐难做。
他不想因为自己这份控制不住的偏爱,再向以前一样让长孙姐姐在其他三位同样尊贵的皇后面前感到尴尬,或者承受不必要的目光。
所以他才选择了深夜独自行动,试图将这份特殊关照隐藏在夜幕之下。
“不过就算她们听到了又如何?”
“长孙姐姐身体不好,我多照顾些天经地义,很合理呀。”
“只要没让长孙姐姐在她们面前尴尬,她们知不知道也无所谓了,”
顾焱这么一想,嘴角又忍不住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带着傻气的得意笑容。
他在心里给自己找好了冠冕堂皇的理由,瞬间觉得底气足了不少。
想到这里,他最后那点忐忑也烟消云散了。
他重新瘫坐回沙发上,感受着身体深处涌上的疲惫,但精神却有种奇异的亢奋。
今晚这步暗棋算是落下去了。
药物送到了,心意也表达了,还没有让长孙姐姐在明面上难堪。
完美。
顾焱心满意足的躺倒在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上朦胧的光影。
就在他满心欢喜的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模糊的念头如同水底的气泡般突然冒了上来。
他好像忘了点什么?
是什么来着?
顾焱努力在疲惫的大脑里搜索著,但思绪如同缠在一起的毛线团,理不出头绪。
白天经历的事情太多太杂,那股莫名的遗漏感萦绕心头,却又抓不住具体。
“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
顾焱咕哝著翻了个身,目光不经意的扫过阳台的方向。
他脑海中浮现白天不经意间看到长孙皇后肩膀上,隐约透出的一抹紫色痕迹。
那抹紫色如同羽毛般轻轻划过心尖,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让他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一股混合著强烈好奇、某种难以启齿的期待以及做贼心虚的热流瞬间冲上头顶,驱散了思考忘记了啥的思绪。
他腾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身,目光再次警惕的扫向那四扇紧闭的房门,尤其是主卧。
“她们应该睡了,就看一眼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吧?”
他在心里疯狂为自己找借口,那股鬼鬼祟祟的劲头前所未有的强烈。
与此同时,不同位面的天幕之下。
那些原本因为顾焱送完药安分躺下而稍稍放松,甚至有些已经准备回去休息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后瞬间一个激灵,再次瞪大了眼睛。
“哎?哎,那后生怎么又起来了?”
“他不是睡了吗?这又是要作甚?”
“看他那样子怎么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阳台外面?还咽口水?”
“我的天爷,他还有完没完了?这大半夜的,刚送完药又想去阳台,搞什么名堂?”
百姓们刚平复下去的神经再次被挑动起来,议论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一些心思活络的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露出了暧昧不清的笑容。
而那些奉命值守的各朝官员,看着天幕中顾焱那与之前送药时截然不同的,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和心虚的表情。
他们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这小子还来?而且这次感觉更不对劲。
他们不敢怠慢,硬著头皮再次的冲向各自陛下的寝宫或营帐。
大秦位面。
刚重新躺下不久的嬴政,听到门外近侍那带着尴尬和急切的禀报:
“陛下,那顾焱又起身了,此番此番行迹更为可疑,直往阳台而去,神色颇为怪异。”
嬴政闻言眉头紧锁,带着被打扰的不悦和一丝疑惑再次起身。
“阳台?他又意欲何为?”
他虽然身心俱疲,但却不得不再次起身。
东汉位面。
曹操刚重新合眼,就被许褚推醒,后者表情古怪说道:
“明公,那小子又爬起来了,这回没拿东西,就是就是偷偷摸摸往阳台那边瞅,眼神不太对劲。”
曹操眯起眼,困意去了大半,露出一丝玩味和警惕说道:
“哦?那小子又有动作了?孤倒要看看,他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大明位面。
看完送药以为无事了,重新进入梦乡的朱元璋鼾声再次被打断。
“皇皇上,那顾焱他又又起来了,这回直勾勾的盯着阳台,样子鬼鬼祟祟的,跟要做贼似的。”
太监硬著头皮叫醒了朱元璋,声音带着哭腔。
朱元璋暴躁的坐起,怒火中烧说道:“他娘的,没完没了,一个阳台有啥好看的?他是不是存心不想让咱睡觉?”
大唐位面。
这无疑是最惨烈的。
李二在刚刚虚惊一场的极度疲惫下,刚刚陷入深度睡眠。
甚至开始梦呓著观音婢,就被近侍带着哭腔和恐慌的摇晃惊醒。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那顾焱他又起来了。”
“他没拿东西,就是就是一脸鬼祟的往阳台那边看去,眼神直勾勾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龌龊事。”
“呃啊?”
李二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猛虎,立刻弹坐起来。
他感到眼前一片漆黑,心脏隐隐感到绞痛,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连续的惊扰和内心最深的恐惧被触动,让他几乎理智崩断。
“畜生,禽兽。”
他嘶哑的咆哮著,一把抓起放在枕边的佩剑,踉跄著冲出后殿。
李二血红的眼睛死死锁定天幕画面中顾焱那猥琐的背影,浑身杀气四溢说道:
“他敢,他若敢对观音婢有半分亵渎之念朕朕剐了他。”
万朝帝王再次被迫齐聚,带着比之前更甚的疲惫、怒火和一种难以名状的紧张,将目光投向了天幕中那个行为越发诡异的后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