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头疼,前所未有的无力感笼罩着他。
连晚上放电影的工作都无心应对,直接旷工回家。
同一时刻的何家一片欢腾。
谭映雄亲自下厨设宴,专门请何雨柱喝酒。
何家全员到齐,今晚的饭菜由谭家兄妹联手操办。
使用了何雨柱特制调料后,任谁掌勺都能做出美味。
餐桌前,师父谭辉红光满面,精神矍铄宛如年轻十岁。
师父在京城大饭店还顺利吗?可有人刁难?何雨柱关切道。
其实该改口叫爸,但十几年师父喊顺了嘴。
不过无妨,师者如父,称呼不重要。
刁难自然少不了。
两人轮番挑战,结果我只做了一道红烧肉——谭辉突然剧烈咳嗽,方才豪饮的白酒呛得他满脸通红。
缓过劲来才继续道:那两道鞠躬喊谭主厨的模样,真他娘痛快!
谭映雄此时也藏不住喜色。
何雨柱察觉端倪:大舅哥有喜事?上次案子立功了吧?
哥能升职吗?谭映茹迫不及待追问。
谭映雄慢悠悠放下酒杯,懒洋洋伸个腰才开口:街道办副主任位子非我莫属。”
话音未落,满屋欢腾。
二十出头就当上街道副主任,谭映雄这小伙子的确前途无量。
在那个年代,街道办事处的权力可不小。
映雄哥,真有你的!何雨水眼里闪着崇拜的光芒。
谭辉欣慰地摸着胡子点头。
在老一辈人眼里,儿女出息就是最大的荣耀。
谭辉看着儿子事业有成,心里别提多自豪了。
可再看看自己的女婿,明明有这么多好机会,偏偏都不上心。
谭辉实在想不通何雨柱的心思。
京城大饭店主厨的职位,他拱手让人;这次街道办的好差事,他也不去争取。
这小子成天在琢磨些什么呢?谭辉总觉得这个徒弟最近神神秘秘的。
何雨柱正忙着给大舅哥道喜。
要问他为什么放着大好前程不要?那都是为了低调。
身上藏着空间这么大的秘密,可不得小心行事?
二十五岁的毛头小子要是当上京城饭店主厨,能服众吗?
再说了,天天上班哪还有精力研究空间?
最近何雨柱正用空间井水试验酿酒呢。
今晚在谭家,何雨柱喝得酩酊大醉,最后是媳妇和妹妹一左一右架着回家的。
这么开心全因师父和大舅哥都升迁了,对自己以后大有好处。
三个老爷们喝着喝着就高了。
刚进四合院,就听见许大茂屋里吵得厉害。
原来许大茂今天在家喝得烂醉,吐得满地都是,连班都没去上。
听见吵闹声,何雨柱的酒醒了大半。
等媳妇和妹妹把他送回屋,何雨柱赶紧从空间取井水灌了几口。
不到十分钟,酒劲全消。
他又倒了一杯水,想去给许大茂醒酒。
刚走到许家门口,就听见娄晓娥在发飙:
许大茂!这日子还过不过了?你看看把家糟蹋成什么样了?
也难怪蛾子生气。
她最爱干净,现在满屋子酒臭味,换了谁都要炸。
何雨柱寻思要是自己媳妇碰上这情况,估计直接就动手了。
蛾子,这是怎么了?何雨柱装作关切地问道。
不过进门时,他的眼睛在娄晓娥身后停留了好一会儿才移开。
还是那套理论:屁股谁没有啊,看看怎么了?
谁知道抽什么风,一个人在家喝成这样。”
见有外人来,娄晓娥语气立马软了几分。
能娶到娄晓娥真是许大茂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媳妇多贤惠,知道在外人面前给男人留面子。
我刚也喝多了,正好带了醒酒汤,给大茂灌下去。”
何雨柱说着走到许大茂跟前,把加了红糖的空间井水给他灌了下去。
第一次喝这神水的许大茂,不一会儿就浑身冒汗。
许大茂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不到片刻便清醒过来。
何雨柱,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我身上怎么这么烫?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急不可耐地扯下上衣。
醒酒汤,特制的,我刚才也喝了一碗。”
何雨柱为了让许大茂放心,干脆把碗里剩的小半碗也一股脑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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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何雨柱自己也喝了,许大茂没再吭声,但身上的灼烧感依然难以忍受。
他冲进厨房,直接舀了一大盆冷水浇在头上,这才觉得燥热稍减。
几分钟后,灼热感逐渐消退,许大茂的酒劲也完全醒了。
不仅如此,他还觉得整个人精神焕发,浑身畅快。
傻柱,你这醒酒汤真神了,刚喝下去是难受,可喝完浑身都舒坦许大茂舒展着手脚,前所未有的轻松。
后厨顺了点人参,加些补药熬的,都是好东西。”
何雨柱随口编了个理由。
那时的人对人参知之甚少,只晓得是好东西,真正吃过的人却没几个。
许大茂一听是人参汤,立即信服——在他的认知里,人参就该有这样的奇效。
娄晓娥见许大茂醒了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现在有外人在场,等客人走了再跟你算账。
许大茂,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何雨柱拽着许大茂走到屋外。
找了一处僻静地,他直截了当地问:大茂,你想过去香江吗?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许大茂的怒火——不是冲着何雨柱,而是对田敬医生。
这分明是田大夫出卖了他!
唉何雨柱叹气,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你别急,我和你情况一样,可能还比你严重些。
听说何雨柱也得了同样的毛病,甚至更糟,许大茂心里顿时平衡了。
这么看来,田医生并非故意泄密,而是想让两人一起想办法治病。
咱们院怎么回事?别的院一个这种病都没有,咱们院倒好,冒出仨来。”
许大茂懊恼地嘟囔。
第三个是谁,不言而喻——易中海。
一想到自己可能变得和易中海一样惨,许大茂就浑身发毛。
谁知道呢。
我的意思是,咱两家凑点钱,先派一个人去香江试试疗效。”
何雨柱语气郑重。
可这话在许大茂听来简直异想天开。
去香江治病?他顿时迟疑起来。
你要是去,我把家底都给你;要是我去,你把家底都给我。
何雨柱态度坚决。
掏空家底?许大茂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没疯吧?
“少扯淡,谁有闲心跟你开玩笑,这是传宗接代的大事,你不想抱儿子?你要是不乐意,老娘自己攒钱去,等生了儿子你可别眼红。”
许大茂见她是动真格的,急忙拽住她胳膊:“别急别急,要是我真跑这一趟,你真舍得掏空家底赞助我?”
“大老爷们说话算话,绝不反悔。”
许大茂咬着牙盘算良久,终于狠下心问:“你攒了多少家当?能给多少?”
看见许大茂这副神情,何雨柱暗笑鱼已咬钩。
“统共八百块积蓄,你要肯去探路,这笔钱全归你,只要把治病的方子给我捎回来就成。”
听到八百这个数,许大茂惊得瞪圆了眼——这相当于普通工人不吃不喝三四年的工钱,在六零年代堪称巨款。
“当真给八百?”
“那还有假?你看看易中海的下场,你想学他?”
“老子才不当那种绝户!何雨柱,你要真掏这八百块,香江老子闯定了!”
“等着,这就给你取钱!”
望着手里厚厚一摞钞票,许大茂脑子嗡嗡直响。
“傻柱,你凭啥这么信我?”
“一根绳上的蚂蚱,不信你信谁?”
他揣好钱决然道:“我这就和娄晓娥说去香江的事,明儿卖了工作和房子——这段时间你帮我看家!”
家中,娄晓娥正骂骂咧咧拖地——醉鬼吐的 怎么擦都留着股酸臭味。
“娥子,有件事许大茂原想全盘托出,话到嘴边却卡住了,他怕妻子嫌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