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背后有人,厂里但凡模样周正的未婚女工,这厮都敢威逼 。
前世的秦淮茹就没少被他纠缠。
可秦淮茹何等精明?既拿傻柱当挡箭牌,又能赚他的同情。
论算计,连李怀德都成了她棋盘上的卒子。
傻柱你先回,这事我记下了。”
杨厂长答得含糊。
何雨柱听出话里的推脱,心知指望不上。
眼下能帮刘岚的,怕是只有撮合她跟阎解成这条路。
回到后厨,何雨水早拉着谭映茹溜了——新晋师娘实在招架不住众人打趣。
何雨柱紧着把大菜烧妥,留下几道小炒交给马华练手。
这可是马华头回给领导炒菜,紧张得手心冒汗。
更明白这是师父有心栽培。
哪家学徒不到一个月就上灶的?
按老规矩,头三年扎马步,后三年打下手。
师徒处得好,第七年才让你碰炒勺。
就这还得防着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总要留手绝活。
可何雨柱教马华刘岚时毫无保留,特别是马华,就差握着手教了。
才半月功夫,竟让他掌勺炒家常菜。
边上胖子擦着灶台,眼里直冒酸水。
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儿比不上马华?
街道办妇联里。
何雨柱捏着文件怔在原地。
纵然重生一世,仍被白纸黑字震得说不出话。
他爹当年离家,竟是白小梅勾结易中海做的局!
这毒妇伙同一大爷栽赃陷害,硬生生把何大清逼出了四合院和轧钢厂。
何雨柱觉得,眼前的白寡妇比前世的秦淮茹还让他心惊。
不过话说回来,白寡妇能为了拴住何大清不惜和易中海鬼混。
那当初秦淮茹对自己使的那些手段,会不会也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眯起眼睛,一股无名的不安堵在胸口,搅得人浑身不舒坦。
何雨柱,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事?刘萍板着脸问道。
她最恶心白小梅这种货色,恨不能立刻把人铐起来送进局子。
这年头,男女作风问题可是要吃枪子儿的大罪。
光是手头现有的证据,就足够判白小梅蹲上几年大牢。
唉何雨柱重重吐了口气,先把白小梅按死,再通知我爹。
除了材料上那些,我还查到点别的。”
刘萍压低声音,白小梅现在天天泡在贾张氏屋里。
想起当时情形她就想笑。
何雨柱听完沉吟道:照我看,易中海突然投案自首,八成是贾张氏捏住他把柄勒索。
难怪!刘萍一拍大腿,我正纳闷哪有人上赶着吃牢饭的。
他向来这副做派。”
想到这儿,何雨柱眼底结了层冰碴子。
我去提审易中海。”
刘萍抄起外套,你来不来?
何雨柱摇头道:我若去了,易中海怕是会有顾虑,很多话不敢说,反而影响取证。
她跑不了,身上连盘缠都没有。”
刘萍不以为然。
何雨柱起身整理衣襟:她二儿子八成已经到城里了。
见他分析得在理,刘萍不再多言。
出了街道办,何雨柱直奔四合院。
何雨柱本未认出对方,倒是白一龙眼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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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白一龙试探着唤了一声。
这一嗓子让何雨柱猛然驻足:一龙?你怎么在这儿?他佯装惊讶。
我找何找我爹。
白一龙眉间闪过一丝恼意,转瞬即逝。
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即激动地抓住白一龙手腕:你见着何大清了?快带我去寻他!这般情状倒让白一龙措手不及。
怎么回事?何大清不在此处?白一龙心头突突直跳。
为给何大清治病,我卖了房产。
你也卖了宅子?这白一龙只觉脑中嗡鸣,却仍存着三分疑虑。
你娘眼下就在我们院,随我来。”
何雨柱转身引路,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白一龙紧随其后,眼缝里精光闪动。
院内光景惨淡。
白家三口窝在贾家,与贾张氏等人一同饿得前胸贴后背。
该死的易中海,死到哪儿去了?贾张氏眼巴巴盯着院门,饿得直磨后槽牙。
秦淮茹捧着第十杯清水:许是晌午不回?他素来多在厂里用饭
昨夜怎不知先讨些存着!贾张氏怨毒地瞪向白小梅。
提及昨夜,白小梅气得浑身发抖。
(夏夜的蚊虫肆虐,她被咬得浑身发痒,许多地方连挠都挠不着。
等着就是了,还差这半天功夫吗?白小梅不耐烦地甩出一句。
忽然院里传来白一龙的喊声:妈!妈白小梅心头一喜。
一龙,你咋来了?白小梅激动地迎上去,却见白一龙满脸焦急。”
妈!何大清人呢?白一龙急得直接喊名字。
白一龙差点摔倒——何雨柱说的竟全是真的,何大清将两家的钱财席卷一空。”
妈!出大事了!何大清回家把工作、房子、我的岗位全卖了,值钱东西都搜刮干净!最要命的是工作卖给了白贵,没了何大清给的配方,白贵铁定丢工作。
白小梅听完两眼发黑,若不是白一龙扶着,当场就得栽倒。
其实白一虎纯粹在泄愤。
暴怒的白一虎抡起拳头就朝何雨柱脸上砸去,吓得何雨柱慌忙躲闪。
当真正察觉到威胁时,精神高度集中下,他觉得白一虎的拳头慢得出奇,如同慢动作回放。
白一虎见一击落空,立即换拳再攻。
何雨柱依然游刃有余地闪躲。
接连五六拳,连衣角都没蹭到。
这突如其来的反转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待众人回神之际,
何雨水和谭映茹已冲上来助阵。
何雨柱随手一记反击就将白一虎撂倒在地。
白一虎刚爬起欲再战,两双利爪已朝他脸上招呼过来。
何雨柱紧跟一套连环拳。
仅一次反击,白一虎便满脸挂彩,腿脚不稳,腹部又挨一记膝撞,蜷缩在地哀嚎不已。
四合院战神岂是浪得虚名?
铜锣鼓巷一带,从无何雨柱打不赢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