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龙顿时两眼放光:快与我瞧瞧!
配方已交予你娘收着。”
何大清正色道,此番回来正是变卖家产。
这话正戳中白一龙痛处。
京城的宅子可置办妥了?他急不可耐地追问。
我与你娘占一间,你兄嫂另住一间。”
何大清慈爱地瞧着幺儿,你的住处还差些银钱。
这乖巧儿子最是懂得奉承,何雨柱却知此子包藏祸心。
听闻父亲专为自己筹措房款,白一龙喜得抓耳挠腮:咱们真要在京城落地生根了?
有这秘方在手,京里哪家酒楼不抢着要?何大清笑得笃定。
白一龙本就是厨行里手,自然明白其中关窍。
爹且等着!他忽然拔腿就跑,我也去把差事卖了换钱!
及至日头西斜,何大清领着归家的白一龙直奔白贵宅院。
师、师父?开门见是姑父,白贵结结巴巴道,您老身子骨大安了?
小病何足挂齿。”
何大清单刀直入,我这差事你要不要接?
听闻要卖祖产,白家老小呼啦围了上来。
岳母明鉴。”
何大清侧身让出白一龙,具体事宜,且让一龙说与您老知晓。”
“外婆,我爸发明了一种神奇的调料配方,这是用它特制出来的面条,您先尝尝看。”
白老太太接过碗,眼里带着几分怀疑。
“闻着倒是挺香。”
尝了口面后,老人瞬间被这味道俘获。
她留了半碗,让孙子白贵也试试。
白贵是专业厨师,更能品出这碗面的价值。
他吃完后,满脸不可置信:“师父,这面条到底用了什么秘方?怎么能这么好吃?”
白一龙见表弟震惊的模样,心里暗自得意。
“配方现在归我妈管,我们父子三个准备靠它闯京城!有了这宝贝,全城的馆子我们随便挑!”
白一龙接过话头:“没错外婆,我爸连家里东西都卖了,就为了在城里给我置办间房子。
——
白老太太向来精明,又问了孙子一句:“白贵,那配方真有这么神?”
白贵心跳如鼓。
师父竟然要转让工作?那可是能分房的铁饭碗!
“师父这工作能随便转让吗?饭店领导不会阻拦?”
何大清胸有成竹地掏出包调料:“你去炒个土豆丝,用我给的姜蒜和小葱,出锅你就明白了。”
白贵将信将疑地接过调料,闻了闻——确实更香,但似乎也没特别之处。
厨房里,土豆丝还没出锅,香气已经弥漫开来。
“比以前香多了。”
“何止是香!”
他羡慕地看了眼表哥。
白贵咽下涌到嘴边的请求——现在提去京城,还太早。
姑姑家在京城根基尚浅,立足未稳。
白贵无心理会这些琐事,眼下要紧的是先搞定手头的工作。
有了工作和房子,就能把心爱的姑娘娶进门。
白老太夹了一筷子白贵炒的土豆丝,仅尝一口,便暗自思忖。
她得全力扶持女儿在京城闯出一片天。
有这等绝妙的调料辅佐,站稳脚跟绝非难事。
待女儿飞黄腾达,自然能把娘家人全接过去。
到那时,凭这一手厨艺,白家定能跻身名门之列。
老太太向来目光长远,否则也当不了这个家。
大清,这工作你打算卖多少?白老太问道。
您看着给,主要是一龙要买房。
何大清话说得敞亮,实则暗藏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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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给少了白一龙不依,给多了老太太肉疼。
这烫手山芋甩过来,倒让白老太一时语塞。
外婆您多给些,这钱可是给我置办婚房。”
白一龙上前帮腔,等我们在京城混出头,一定带着表兄弟们一起发展。
这主意本是出自何雨柱,何大清不过按计行事。
他在心底暗暗感慨,儿子确实长大了,这些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练就了不少门道。
老太太听罢终于拿定主意:大清,家里现钱拢共两百块。
妈说了算,明儿我就带白贵去交接。”
何大清爽快应下,这价钱已远超预期。
这工作特殊,原本只能由徒弟继承,若无何雨柱特制的姜蒜辅料,旁人根本接不住。
谈妥后老太太却没立刻掏钱,这老狐狸精着呢。
当夜,何大清父子在空荡荡的屋里打了地铺。
次日一早,他便领着白贵去饭店办理交接。
起初管事的不同意转岗,非要按辞职流程走。
手续刚办完,何大清就拽着白贵直奔白家。
他现在只想赶紧拿钱走人。
白家宅院,白老太听闻外孙白一龙已将工作和房产交接妥当,便爽快地将钱款交到他手中。
餐毕,何大清领着白一龙返回家中。
午后,何大清借口与同事辞别离家出门。
儿子,先前你替我治病花费六七百元,前日吴兴国从白小梅处搜出三百多,如今我再补你四百,正好抵了医药费。”
何大清展颜一笑,眉眼间难得显出畅快。
白小梅设下的不育骗局已被揭穿,何雨柱与何雨水确是他的亲生骨肉。
即便支付何雨柱七百元,何大清手中仍余二百多元现金与金条首饰。
何雨柱毫不推辞地接过钱款。
当晚,父子二人宿在旅店。
次日拂晓,何雨柱便带着何大清踏上返京的列车。
二蛋医生宣布何大清完全康复的消息后,何大清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拿到钱,何雨柱叮嘱父亲暂时别回四合院。
离开医院后,何雨柱带着何大清直奔谭辉家。
下午抵达谭家时,众人立即围上前,询问事情的处理结果。
“爸,您这回真威风!”
“臭小子,总算有点男人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