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吗?贾张氏没找麻烦吧?”
“她没发现是我绊的,报警后派出所让她先找人。
“回家就给孩子惹祸!”
“奶奶,这次真不怪我爸。
谭奶奶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人都见过,闻言冷笑道:“这种货色确实该收拾。”
“爸,您先在谭叔这儿住几天避避风头。”
“晓得。”
晚饭后谭奶奶把何雨柱拽到角落:“柱子,明天就弄泻药来。
老太太压低声音说:“将来白家准把他蹬了,到时候你还得养。
见孙子不吭声,老太太神秘兮兮道:“其实不用找医生。
何雨柱听得后脖颈发凉,这老太太年轻时候怕不是个狠角色。
两人正嘀咕着,谭辉突然探头:“柱子,你爹说去遛弯,这都半天了”
“没事,他又不是三岁孩子。”
尽管何雨柱打算立刻将何大清接回来,但对这个父亲,他依旧心有芥蒂。
除了接回何大清这事儿,其余和父亲相关的琐事,何雨柱并不甚在意。
兄妹俩离开谭家后,径直回到四合院。
到家后,何雨柱躺在床上,回想起白天买首饰时遇见的蹊跷事——经过玉器柜台时,掌心为何莫名发烫?
他盯着掌心浮现的玉镯图案,思索许久仍无头绪。
既然想不通,不如进去瞧个究竟。
踏入玉镯空间,何雨柱环视四周。
乍看之下,并无异常。
他在空间内转了一圈,最终停在田埂尽头——
这片空间似乎拓展了。
原先田地边缘距波纹状墙壁仅一米,如今竟宽出两米。
整个方形空间足足延伸了一米长度。
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与那些玉器有关?
何雨柱瞬间明悟——原来这空间还能扩张!这发现令他惊喜不已。
他在空间里忙碌片刻,播种些作物后便退出歇息。
一夜安眠,次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秦淮茹便来捶门。
贾张氏整夜未归。
昨夜贾张氏尾随何雨柱出门,秦淮茹心知肚明。
左等右等不见人影,她熬不住先睡了。
清早问棒梗才知婆婆彻夜未回,顿觉不妙,赶忙来寻何雨柱质问。
“傻柱!我妈呢?你把她怎样了?”
“你妈丢了与我何干?我哪知道!”
“怎么无关?昨晚她明明跟着你出去的!现在人不见了,不是你们搞的鬼?”
“她跟着我?我怎不知情?昨夜我和雨水去许大茂那儿看电影,见你婆婆也在场。
转眼许大茂被拽出来。
弄清缘由后,许大茂嚷嚷道:“是在我那儿看了电影!散场才走的。
“你们莫不是串供?许大茂你作伪证?”
“少泼脏水!昨晚看电影的街坊多的是,随便去问!”
此时娄晓娥也闻声赶来,狠狠瞪着秦淮茹——平白诬陷她男人,任谁都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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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巧许大茂发现何雨柱总偷瞄自己媳妇,抬脚就往他屁股踹去:“往哪儿瞅呢!”
“没看啥。”
奈何目光总往娄晓娥身上飘,根本管不住自个儿。
见何雨柱确实不知贾张氏下落,又有证人佐证,秦淮茹不再纠缠。
离了何雨柱家,秦淮茹转身直奔一大爷住处。
两家仍是干亲。
棒梗称呼一大爷为爷爷,这事易中海必须管。
即便没有这层关系,作为四合院的主事人,易中海也得处理此事。
秦淮茹向易中海说明情况后,他趁着上班前召集众人外出寻找。
何雨柱本不愿参与,但院里人都出动,连许大茂也被拉去。
提及贾张氏失踪,何雨柱忽然想起昨夜何大清迟迟未归,心中隐约不安。
正是这层疑虑,他才痛快答应帮忙。
否则定会敷衍了事,随便转一圈就回去。
众人搜寻无果,前往派出所报案,却发现贾张氏正赖在那里。
她声称昨夜遭人痛殴,脸上挂彩,虽未看清凶手,却咬定是何大清所为。
因夜间警力不足,她只得等到天亮。
简单处理伤口后,她死守派出所,刚见民警上班就嚷着要去抓何大清。
恰在此时,四合院众人赶到派出所。
贾张氏一把揪住何雨柱衣角,死活不撒手。
她铁了心这次既要赔钱,也要让何大清坐牢。
何雨柱又惊又恼——这不成自投罗网了?
更气何大清竟在风口上对贾张氏动手,简直愚蠢至极!
易中海板着脸训斥:何雨柱,你爸简直无法无天!昨晚打掉人牙还不够,夜里又行凶,这是严重治安事件!快带路找你爸!
何雨柱闻言怒火中烧:我不知道他在哪儿!要找你们自己找!
包庇同罪!不说就别回四合院!易中海趾高气扬地威胁。
正欲反击时,片警冯大海出面制止:都别吵!贾张氏,你确定打你的是何大清?
巷子里发生了一起恶性打人事件,片警冯大海决定彻查到底。
“除了何大清还能是谁!”
“你看清楚了没有?是不是何大清打你的?”
这女人闹了一整晚,昨天在四合院也是胡搅蛮缠,冯大海早没了耐心。
“看清楚了,就是他!”
冯大海转向何雨柱:“何大清住哪儿?你知道吗?”
“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兄妹俩昨晚肯定去找他了!”
两人正拉扯着,何大清突然出现了,旁边还跟着街道办主任吴兴国。
“咦?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呢?”
“正主来了,还不松手!”
贾张氏立刻扑向何大清,揪住他的衣领骂道:“何大清!你昨晚敢打我?跟我去派出所!不让你坐牢,老娘就跟你姓!”
何大清一脸茫然:“谁打你了?我昨晚一直和吴主任在一起!吴主任、他爱人,还有他们家邻居都能作证!”
吴兴国上前解释:“这位同志,你误会了。
冯大海皱眉问贾张氏:“你确定打你的是何大清?”
“我……可能是天黑……没太看清……”
“既然不确定,怎么能随便指认别人?”
“对了,听说昨晚有人喊捉奸,追着打一个女子……”
四周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贾张氏身上。
她急了,嚷嚷道:“谁谁是奸妇?昨晚我明明在派出所医务室过的夜!”
吴兴国淡淡道:“我又没说你,你怎么对号入座?”
“我不管!”
何大清冷笑一声:“你还是老样子,年轻时就这么讨人嫌。”
这个女人向来无理取闹。
贾张氏的脾气比从前缓和了些,早年间贾东旭还在世时更为刁蛮。
你那牙是自己绊倒磕掉的,怨不着我。
何大清说着将钞票塞给民警冯大海:钱搁这儿,要是不够就把我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