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直接把贾张氏的矛头转向易中海。
何雨柱神秘一笑:“晚点细说。”
易中海被架在火上烤,忙辩解:“认亲没走完礼数,怎么能作数……”
话未说完,何雨柱一把拉过棒梗:“快给干爷爷磕头!往后你家的开销可全指望他了。”
棒梗被何雨柱拎到易中海面前,但让他下跪时却倔强地站着。
小家伙扭头望向奶奶和妈妈,发现两人都在使眼色示意他跪下。
易中海刚要阻拦,就被何雨柱拽住胳膊:孩子该尽的礼数,您别拦着。”
何雨柱暗自冷笑,想起当年要不是这帮人拦着,自己早跟娄晓娥去 了,哪会落得前世那般凄凉下场。
看棒梗磕完头,何雨柱立即站出来打圆场:这多好!一大爷有了孙子,贾家也有了靠山。
贾张氏一听要改姓,当场就要炸毛。
易中海更是气得肝疼,连忙摆手拒绝:使不得!我对不起老贾兄弟啊!还是认干亲妥当!何雨柱在旁听得直翻白眼,心想你当年坑我时可没这么清醒。
见易中海居然嫌弃自家骨血,贾张氏脸都绿了。
捐款的事自然不了了之——贾张氏连何雨柱捐的花生米都摔了,谁还上赶着触霉头?全院大会就这么草草收场了。
院会结束后,许大茂拽住何雨柱问道:你这是玩的什么花样?
何雨柱挤眉弄眼地笑道:就是成全一大爷当正人君子的美名。”
许大茂围着何雨柱转了好几圈,啧啧称奇:傻柱,你小子跟换了个人似的,我都不敢喊你傻柱了。”
还是叫傻柱吧,听着顺耳。”
入夜时分。
何雨柱抱着一大包种子回到屋里。
除了各色菜种,他还特意弄来几粒西瓜籽。
六十年代的西瓜可不及现在这般甘甜,但那会儿仍算是稀罕物。
关上房门,他闪身进了玉镯空间。
播完种浇上灵泉,转眼间瓜秧就蹿出老高。
不到半小时,何雨柱就捧出个沉甸甸的大西瓜。
厨房取来菜刀,咔嚓切成四瓣。
雨水!喊了两声没动静,他又补了句,来吃好东西!
话音未落,何雨水就窜到跟前。
天呐!哪来的西瓜?她抱起一瓣就啃,刚嚼两口就瞪圆眼睛,哥!这瓜甜得跟蜜似的!
看她狼吞虎咽的模样,何雨柱忙道:慢点儿,整瓜都是咱俩的。”
那这块给我拿屋里去!何雨水擦了擦嘴角,想起下午的花生事件,连忙护住西瓜往后退。
何雨柱摆手笑道:去吧去吧。”
望着妹妹蹦跳离去的背影,他眼眶有些发涩。
从前家里但凡有点好吃的,左邻右舍总能闻风而来。
雨水,是哥亏欠你了
次日清晨,四合院比往日更喧闹。
轧钢厂里出了工人事故,厂领导照例前来慰问家属,携带着不少慰问品。
二大爷如同一条忠犬般在人群中殷勤奔走,仿佛逝者是他亲儿子一般。
清晨何雨柱瞧见厂领导来访,却没打算搭理他们。
这对准夫妻都是掌勺的,待到时局平稳后合力开家酒楼,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谭映茹正在院里浆洗衣物,她父亲谭辉刚要出门就撞见了何雨柱。”
柱子这么早?谭辉笑眯眯地看着这个徒弟兼未来女婿,眼里尽是满意。
天燥热,特意去农场挑了只瓜给您尝尝。”
何雨柱递过西瓜时,谭辉乐得眼里放光——这哪是孝敬师父的?分明是冲着自家闺女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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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儿,来谭辉一声吆喝,谭映茹便小跑过来。
送完瓜,师徒二人结伴往轧钢厂走去。
刚进食堂,现任食堂主任刘勇就拍桌怒吼:何雨柱!昨天为何旷工?搁在过去何雨柱早该呛声对骂,如今却是不慌不忙凑近低语:我发现配给站的菜蔬有问题,正在调查,已有眉目了
听闻此言,刘勇眼底闪过慌乱。
胡说什么!你要查便查。
正值上班时分,刘勇瞅准机会再次将何雨柱拽到角落。
咱俩商量个事儿,往后我保证带好菜回来,你就别查了。
刘勇压着嗓子说话,眼神不住往四周瞟,生怕被人听见。
昨夜何雨柱在脑海里捋过刘勇的结局。
这人有些门路,但不算硬气。
后来靠妹妹联姻翻了身——那闺女模样俊,嫁的是大领导公子,自己也借着光当上商场领导。
除却这门好亲事,刘勇还有个当医生的爹,具体在哪个医院何雨柱记不清了,得仔细想想,这事关许大茂看病,马虎不得。
既然此人日后要得势,何雨柱不打算往死里得罪。
上辈子就是太较真,见什么都要管,最后活成那副德行。
蠢,真他娘蠢。
何雨柱在心里连抽了自己十嘴巴。
刘勇前脚走,后脚他就开始盘算跟食堂众人的旧日关系。
新来的刘岚姑娘眼下还不是李副厂长姘头。
也不全怪她——家里有个不成器的弟弟等着娶媳妇,只好豁出身子换前程。
今年刚调来食堂的刘岚,眼下还守着打菜窗口。
洗菜工有两个:马华和张海。
胖子张海后来成了他徒弟,却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当年在阎解成饭店当厨子,他好心带这厮过去,结果对方竟想撬他主厨位子。
另一个徒弟马华倒是赤诚。
眼下食堂后厨,师父谭辉专给领导做小灶,他何雨柱掌勺大锅菜。
何雨柱踱到马华背后:想学厨么?
马华头也不抬,手上洗菜的活儿没停。
从工作态度就能分辨出这两人品性高低。
一个踏实肯干,一个偷懒耍滑、逢迎讨好。
“当然想!在食堂干活,谁不盼着当厨师?”
他还未察觉何雨柱话里的深意。
其实何雨柱眼下不便收徒——师父谭辉仍在轧钢厂主灶,按规矩不该越俎代庖。
他记得师父不久后会调往魔都,因着某位领导赏识其手艺。
“真想学?待会炒大锅菜时我点拨你。”
马华猛地转身,眼中迸出亮光:“当真?”
“爷们儿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
晌午时分,谭辉被杨厂长请去领导家掌勺。
领导小灶与工人大锅菜不同,向来单独开席。
每日捎回四合院的饭盒,正是从这席面里扣下的盈余。
许大茂曾多次举报,偏生领导们佯装不知。
原以为今日能轻松些,刘勇却匆匆赶来:“有贵客临门,菜色需得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