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映茹接过花生米一口吃下,品尝时表情顿时精彩起来。
同为厨师,她怎么都没想到,水煮花生还能做得这么好吃。
谭映茹放下碗筷,从陶罐里抓了把花生慢慢剥着:这花生煮得真香,能教我吗?
何雨柱也捡了颗花生捏开壳:想学呀?那得先答应跟我处对象。”
噗——谭映茹呛得直拍胸口,红晕从耳根漫到脸颊。
何雨柱咧嘴笑出一口白牙。
望着晃动的门帘,谭映茹双手捂住发烫的脸。
胡同口的槐树下,何雨柱转着脚尖碾蚂蚁。
偷懒不去上班,跟刘胖子较劲呢?谭辉甩了甩汗湿的衣领,那草包能当主任,不就是
师父!何雨柱直接打断,我想娶映茹。”
谭辉的布鞋在空中顿了顿,最后轻轻踹在徒弟屁股上:小兔崽子,打我家丫头主意多久了?走!上家喝两盅。”
灶台边的谭映雄正往笔记本上抄工作条例。
谭映雄一心想往上爬,可惜既没人脉又没钱财,在基层摸爬滚打了四年,依旧是个小角色。
“映茹,藏什么好吃的呢?”
谭映雄吸着鼻子凑过来,何雨柱带来的炒花生香得他喉结直滚。
这味道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在哪儿闻过。
谭映茹像护崽的母鸡似的抱住麦乳精罐子,心里暗骂:想得美!这可是老娘用终身大事换来的花生米!
“少打主意!”
“瞧你这抠门样。”
谭映茹刚把罐子放回桌上,院子里就炸响父亲中气十足的嗓门:“丫头!淘米去,今晚柱子留饭!”
她一扭头,正撞见何雨柱杵在父亲身后傻笑,惊得手里抹布都掉了。
这人真去提亲了?
还亲自登门?
爹竟然留饭?
该不会今晚就要
谭映茹耳根瞬间烧了起来。
天爷诶!难道今晚就要
“师父,今晚让我露一手?”
“行啊,看看你小子长进多少。”
厨房里,谭映茹机械地搓着米粒,眼睛却黏在何雨柱的菜刀上。
“师兄你偷练多久了?这手艺都快赶上”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毛头小子身份。
“你成天练颠勺,我就不能偷偷磨刀啦?”
窗外,解手回来的谭辉突然顿住脚步。
“柱子!”
“哎。”
“好你个小子,藏得够深啊!刀工练到这种水平,居然瞒着我。”
“还不是师父您教的好”
“臭小子,嘴倒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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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路上何雨柱提亲时,谭辉邀他来家里吃饭,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个女婿。
上辈子,何雨柱就是自己折腾,硬生生把婚事搅黄了。
晚饭时,何雨柱拿出了前世最精湛的厨艺——一盘回锅肉,一盘酸辣土豆丝,再加个清炒青菜。
谭辉挨个尝了一口,眼神瞬间亮了。
面对师父的夸奖,何雨柱谦逊道:“都是师父栽培的功劳。”
对面的谭映雄却撇了撇嘴——菜炒得再好有什么用?一辈子就是个伙夫!他宁可当个小科员,也要卯足劲往上爬,非得混出个官样来不可。
谭映茹小口吃着菜,时不时偷瞄何雨柱。
饭后,何雨柱主动帮谭映茹洗碗,陪师父喝了杯茶才告辞。
秦淮茹挺着孕肚去找易中海,想借点钱渡过难关。
易中海这人表面仁义,真要找他借钱,可未必会掏腰包。
换作何雨柱去借,准能成,人家还得起。
见秦淮茹泪眼婆娑,易中海也没一口回绝。
但募捐这事,他得有人帮腔。
在他眼里,何雨柱这人傻实诚,拿捏住了,让他拼命都行。
有稀罕的自然也有膈应的,比如许大茂。
易中海原打算当晚就张罗捐款,可左等右等不见何雨柱人影。
“一大爷,要不先召集大伙儿吧?总不能因他误了正事。”
“没傻柱带头,场面撑不起来。”
贾张氏点头称是。
三人眼巴巴盼到七点多,何雨柱才晃悠着进了院,嘴里还哼着小调。
何雨柱一扭头,心里门儿清:这是要借钱,还是募捐?
何雨柱不仅主动拿出自家的粮食给贾家做饭,招待那些帮忙料理贾东旭后事的邻居,还在晚上众人下班后,与一大爷商议如何接济贾家。
忽然,他想起来了——捐款。
何雨柱嘴角一勾,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他快步走进贾家,还未踏进门,就听见贾张氏不悦的埋怨:“傻柱,一下午跑哪儿去了?东旭出事了你都不来搭把手?我们到现在连晚饭都没吃上……”
没吃晚饭是真话,毕竟谁也没心思做饭。
这一副理所当然让我下厨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真是够了……
易中海伸手按住了情绪激动的贾张氏,这女人蠢得无可救药,这时候还和傻柱较劲,也不看看场合。
等贾张氏消停了,易中海板着脸对何雨柱道:“柱子,贾家遭了难,眼下日子艰难。
何雨柱早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