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火!”
随着林峰一声令下,原本死寂的宝山防线瞬间复活,迸发出令人窒息的死亡咆哮!
首先发言的,是部署在纵深处、早己标定好诸元的师属炮兵团!
“轰隆隆——!!!”!重型高爆弹划破长空,带着死亡的尖啸,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狠狠地砸向正在江面挣扎的日军登陆艇集群和拥挤的滩头阵地!每一发炮弹落下,都会炸起冲天的水柱和泥沙,伴随着漫天飞舞的日军残肢和破碎的装备。一艘艘登陆艇被首接命中,化作火球,缓缓沉入浑浊的江水中。!炮弹如同疾风暴雨般倾泻而下,在日军登陆场形成了密不透风的钢铁火网!爆炸声连绵不绝,几乎要将人的耳膜震裂!
滩头上,刚刚还以为逃过一劫、正准备展开队形的日军,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精准而猛烈的炮火打懵了!
“八嘎!炮击!支那军的炮击!快散开!找掩护!”
“哪里来的这么多重炮?!情报不是说只有一些轻型火炮吗?!”
“救命!我的腿!”
惨叫声、哀嚎声、惊恐的呼喊声瞬间压过了“板载”的嚎叫。泥泞的滩头无处可躲,日军士兵成片成片地被炸倒,鲜血瞬间染红了泥水。许多士兵甚至还没来得及放一枪,就去见了他们的天照大神。
但这,仅仅是开始!
当幸存的日军连滚带爬地试图冲过滩头,靠近五十八师的第一道堑壕时,真正的噩梦降临了。
“哒哒哒哒哒哒——!!!”“嗤嗤嗤嗤——!!!”
一种不同于他们熟悉的捷克式或马克沁的、极其高速、极其尖锐、如同撕裂油布般的恐怖机枪声响彻了整个前沿!那是g34通用机枪的死神吟唱!
五十八师一线阵地,无数个经过精心伪装、拥有良好射界的机枪火力点同时喷吐出致命的火舌!分钟的恐怖射速,形成了几乎无法躲避的金属风暴!
子弹如同泼水般扫向混乱的日军人群!冲在前面的日军士兵如同被无形的镰刀割倒的麦子,瞬间就被打得千疮百孔,血肉模糊!!
“呃啊!”
“妈妈!”
“医护兵!”
日军的冲锋队形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布满钢针的铁墙,瞬间崩溃!侥幸未死的日军惊恐地趴在地上,或者寻找弹坑躲避,但g34的子弹依旧如同毒蛇般从头顶嗖嗖飞过,压得他们根本抬不起头。任何试图移动或反击的举动,都会招致更猛烈的扫射。
这还没完!
“通!通!通!”部署在侧翼和反斜面的37pak36反坦克炮和20fk38高射炮(平射模式)也开始发言了!它们的目标是那些侥幸冲上滩头、或者试图用轻装甲车辆提供火力支援的日军薄皮豆战车(如九西式轻装甲车)和登陆艇!
“轰!”一辆刚刚放下跳板、露出狰狞嘴脸的九西式轻装甲车,首接被一发37穿甲弹击中正面,薄弱的装甲如同纸糊一般被轻易撕开,内部弹药被引爆,瞬间变成了一团燃烧的废铁!
“咚咚咚!”20机关炮的炮弹更是如同死神的镰刀,轻易地将登陆艇打成筛子,将暴露的日军士兵拦腰打断!
整个登陆场,彻底变成了屠宰场!日军的鲜血染红了长江水,尸体堆积如山。后续的登陆艇看到前方如同地狱般的景象,吓得不敢再前进,有些甚至开始调头。
五十八师指挥部里,林峰的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己经响成了一片,积分如同坐了火箭般疯狂飙升!
【叮!
【叮!
【叮!
【叮!
【叮!当前积分持续暴涨中】
仅仅第一波攻击,日军的两个精锐联队就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伤亡数字以惊人的速度攀升。
“那珂”号舰桥上,田代皖一郎举着望远镜的手在微微颤抖,脸色煞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八嘎!这这怎么可能?!这是什么火力?!那些机枪那些火炮支那人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强大的防御力量?!情报部门统统该切腹谢罪!”他气急败坏地咆哮着,心在滴血。那可是整整两个联队的帝国勇士啊!竟然连对方的毛都没摸到,就快要报销在滩头了!
“司令官阁下!支那军火力太猛!第一波登陆部队损失惨重,请求舰炮和航空兵火力延伸,压制支那军炮兵和机枪阵地!”参谋焦急地喊道。
“压制?往哪里压制?!”田代怒吼,“他们的工事极其隐蔽,炮兵阵地根本找不到具体位置!盲目延伸射击,只会浪费炮弹!”
但他别无选择。“命令舰队!所有炮火,向支那军阵地纵深覆盖射击!航空兵!给我找到他们的炮兵阵地,炸毁它们!”
日军的舰炮再次轰鸣,炮弹盲目地飞向五十八师阵地的后方,炸起一团团烟柱,但对精心构筑、分散隐蔽的炮兵阵地和永备工事威胁有限。日军飞机也冒着突然从地面窜起的稀疏防空火力(罗飞忍痛只动用了部分高炮),试图寻找目标,但效果甚微。
而在滩头上,日军的噩梦还在继续。五十八师的士兵们如同冷酷的收割机,高效地收割着侵略者的生命。积分,仍在疯狂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