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根本不当人(1 / 1)

他面色阴沉得吓人,眉宇间攒着化不开的不耐与嫌恶,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那股子冷意直直扑面而来,竟让她莫名生出几分深入骨髓的恐惧,浑身的血液都似要凝固。

她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要起身,可还未等她撑起身子,两名身强力壮的仆妇便率先上前,一把钳住了她的手臂,粗糙的手指死死攥着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象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动弹不得。

裴语嫣眼中满是惊慌,挣扎着想要开口询问,话未出口,一只粗糙厚实的手掌便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所有的话语都堵回了喉咙,只能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咽声,眼底满是无助与惊惧。

紧接着,一名仆妇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走上前来,碗中药汁浓稠,散发着刺鼻难闻的苦涩气味,甫一靠近,便让人闻之欲呕,胃里阵阵翻涌。

“灌下去!”沉祁风站在门口,语气冰冷刺骨,没有半分温度,目光落在裴语嫣身上,象是在看一件碍眼的垃圾,而非与他拜过堂、入过册的妻子。

仆妇得了指令,毫不尤豫地俯身,另一名仆妇死死按住裴语嫣的下颌,强行掰开她的嘴,端药的仆妇手腕一倾,将那碗滚烫苦涩的中药猛地灌了进去。

滚烫的药汁顺着喉咙滑下,又烫又苦,带着浓烈的药味,呛得裴语嫣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一同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喉咙象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胸腔发疼。

沉祁风站在一旁,听着她压抑的咳嗽声,只觉得心烦意乱,那声音象是针一般扎在心上,让他满心厌烦。若不是记着母亲的嘱托,关乎着沉家的大计,他连片刻都不愿在此地停留,多看裴语嫣一眼都觉得污了自己的眼。

他皱着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仆妇们赶紧动手,不愿再多眈误片刻。

得了沉祁风的示意,仆妇们动作愈发粗鲁狠厉,手上力道加重,几下便将裴语嫣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衫撕扯开来,布料破碎的声响在寂静的屋内格外刺耳。

裴语嫣白淅消瘦的身体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寒风刮过肌肤,冻得她浑身剧烈战栗,鸡皮疙瘩密密麻麻地起了一层。

可随机她们便愣了一下,裴语嫣的后背竟然有大片的刺青,她们虽不识字,可这世家贵族的女子怎么会有刺青?那是贱奴才会有的啊?

裴语嫣似是想到了什么,拼命挡住自己的后背,不想被人看到。

可随机她们像拖拽牲畜一般,死死将她按在床上,粗糙的手掌按着她的肩背、腰身与四肢,让她无法动弹分毫。

裴语嫣眼中满是绝望与屈辱,拼命地挣扎著,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哭喊,可她本就体弱,连日来食不果腹、寒冻交加,力气早已耗竭。

在这群身强力壮、下手狠辣的仆妇面前,她的挣扎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如同蝼蚁撼树,根本无法撼动分毫,只能任由她们摆布,承受着即将到来的屈辱。

沉祁风眉峰蹙得更紧,那褶皱里攒着化不开的嫌恶,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污了他的眼。他缓步上前,玄色锦袍扫过地面的尘灰,脚步落得极轻,却带着一股迫人的冷意,直直压向床榻边的裴语嫣。

守在床边的仆妇察言观色,见状立刻伸出粗糙厚实的手掌,死死捂住了裴语嫣的口鼻。

那力道大得惊人,指节深陷进她苍白的脸颊,将她到了嘴边的呜咽硬生生堵回喉咙,只馀下喉咙里溢出几不可闻的闷响。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裴语嫣眼角滚落,顺着脸颊滑下,浸湿了身下早已泛黄发脆的被褥,晕开一片片深色的湿痕,象是她无声的泣血。

冰冷的床榻硌得脊背生疼,木床板的凉意通过单薄的被褥渗进肌肤,冻得人浑身发颤。

仆妇们的动作没有半分迟疑,带着不容抗拒的粗鲁,死死按着她的四肢,力道大得似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没有温情,没有尊重,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顾忌,唯有赤裸裸的强迫与肆意的践踏,将她的体面碾得粉碎。

裴语嫣浑身紧绷,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不适,可那疼痛远不及心底翻涌的屈辱与绝望来得汹涌。

她的意识在混沌中沉浮,过往的骄傲碎片在脑海中闪过——昔日在裴家,她是众星捧月的小姐,衣袂翩跹,笑语嫣然,何曾受过这般折辱?

可如今,她象一件毫无生气的器物,被人按在冰冷的床榻上肆意摆弄,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这般境遇,与圈栏里任人摆布的牲畜配种,又有什么本质区别?

她曾引以为傲的家世、尊严、傲骨,在这一刻被彻底撕毁、碾碎,化作齑粉,散在满室的寒风里,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心口象是被重锤狠狠砸过,钝痛蔓延开来,带着无尽的悲凉,让她几乎窒息。

整个过程里,沉祁风始终站在床畔,面色冷硬如冰,眼底的厌恶从未有过半分消散,仿佛多看裴语嫣一眼,多与她有半分触碰,都是对自己的沾污。

他的目光落在别处,不愿沾染半分这里的狼狈,动作间尽是敷衍与不耐,没有半分夫妻间的温情,只剩纯粹的任务式敷衍。

待一切落幕,沉祁风没有半分停留,毫不尤豫地抽身退开。

他甚至未曾低头看裴语嫣一眼,抬手理了理衣襟上并不存在的褶皱,仿佛方才的触碰让他沾染了什么污秽,眼底的嫌恶更甚,脚步匆匆地转身离去,连一丝留恋都没有。

那脚步声由近及远,渐渐消失在院门外,只留下满室的狼借,与裴语嫣那颗早已支离破碎的心。

沉祁风走后,仆妇们并未就此离去,反而愈发肆无忌惮。

几人上前,粗鲁地拽住裴语嫣的四肢,将她的身体强行摆成一个极其屈辱怪异的姿势,又牢牢按住她的肩背与腰身,不让她有半分动弹的馀地。

“少夫人,您也别怪我们心狠手辣,”其中一个仆妇语气平淡得近乎冷漠,眼底没有半分怜悯,只淡淡开口,“这般姿势是夫人特意吩咐的,说是更利于受孕,您且忍一忍,也是为了沉家的子嗣着想。”

裴语嫣浑身脱力,四肢软得象没有骨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任由仆妇们摆布,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滑落,浸湿了鬓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透着一股蚀骨的寒凉。

她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望着屋顶破损的瓦片,缝隙里漏进细碎的寒风,吹得她浑身发颤。

心底一片死寂,没有波澜,没有挣扎,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绝望,只觉得这般活着,倒不如死了干净,生不如死的滋味,此刻她算是尝得透彻。

一炷香的时间过得格外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象是在凌迟着裴语嫣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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