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龙战玄机?(1 / 1)

“不要安排去寻常牢房,带她们去镇灵塔。”

“属下明白。”岳秋点头应命。

镇灵塔位于咸阳城外偏僻山巅,由方士徐福主持建造。

专门拘押修为高深之人。

无论何等修为,只要进入塔中,便再无脱身可能。

交代完毕,赢战径直入城。

赢玄紧随其后,目光扫过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池。

赢战中途勒住缰绳,等侯赢玄靠近,与他并肩而行。

“九弟许久未曾回咸阳了吧。”

赢玄望着四周,轻声道:“是啊,确实很久没回来了。”

“咸阳城的变化真是令人惊叹,几乎认不出来了。”

赢战无心与赢玄在此抒发感慨。

他此刻只想着一件事——尽快把赢玄带到嬴政面前,让他亲自处置。

这样一来,自己便少了一个棘手的对手。

“昨日我已经命人禀告父皇,今日我们便会回到咸阳城。”

“想必父皇此时已在明光殿等侯。”

“我们速速入宫面圣。”

走过宽阔的街道,巍峨的宫殿逐渐显现于视野之中。

在这样一个没有现代设施的时代,恢弘的建筑便是权力的像征。

站在那庄严的殿宇前,人只觉自身无比微小。

在宫门前下马后,赢战解下佩剑,与赢玄一同步入宫中。

赢玄对皇宫并不熟悉,只能跟随赢战前行。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一座大殿前。

门口的小太监见赢战到来,立即转身入内禀报。

片刻后,他走出来,躬敬地说道:“二皇子、九皇子。”

“陛下请你们进去。”

二人未在殿外久留,随即迈步入内。

殿内,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巨大的锦缎地图,上面绘制着秦国的潦阔疆域,山川湖海清淅可见。

嬴政正立于地图前,凝神观察。

“拜见父皇。”赢战先行叩拜。

赢玄紧随其后行礼。

嬴政头也不抬,淡淡说道:“起来吧。”

两人起身站立。

嬴政终于开口:“事情查得如何?”

赢战答道:“儿臣已将调查所得写明,请父皇御览。”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块布帛。

嬴政这才转过身,目光落在二人身上。

一旁的太监接过布帛,呈递上去。

嬴政未再多言,拿着布帛走到软榻边坐下,开始阅览。

殿内陷入沉寂。

静得仿佛能听见心跳。

这种沉默让人格外不安。

过了许久。

“啪!”

嬴政猛地将手拍在案几上,声音突兀地打破寂静,惊得众人一颤。

“这就是你的调查结果?”他语气平静,却透着冷意。

赢战答道:“是。”

嬴政看着手中的布帛,转头看向赢玄:“老九,你有何话说?”

赢玄立刻回应:“回父皇。”

“儿臣当时恰好在梵天派,得知二哥来调查,便随他回来,想看看是否能帮上忙。”

嬴政继续问道:“你去梵天派做什么?”

赢玄毫不尤豫地回答:“救人。”

“有一位相识的女子被梵天派掳去,我前往梵天派只为将她救出。”

嬴政听完赢玄的话,缓缓将手中竹简置于案上。

他望着赢玄,语气平静地说道:“但凡被抓的梵天派弟子供词之中——”

“全都指认你为他们的掌门。”

赢玄虽早已料到有人会如此构陷,却未料是以这般方式。

震惊与愤怒在心中翻涌,面上却丝毫不显。

他仅微微皱眉,语气躬敬地说道:“还请父皇明察。”

“儿臣与梵天派并无任何牵连。”

“前往梵天派,只是为了救人。”

赢战忽然开口:“既然是救人,为何在我快要赶到时——”

“二弟为何急于杀人灭口?”

赢战转向嬴政,拱手禀告:“父王,儿臣调查途中亲眼见到九弟正要杀那梵天派掌门。”

“若非儿臣及时阻止,梵天派恐怕已无活口。”

“父皇若不信,可派人查证。”

“梵天派上下皆是九弟所伤。”

赢玄答道:“我已说过,我只为救人。”

“若不制服他们,又怎能带人离开?”

赢战目光锐利,继续道:“听闻梵天派有门邪术,名为血契。”

“凡是其门下之人,身上皆有此术痕迹。”

“九弟既然声称与梵天派无关,敢不敢请父皇查验?”

赢玄正欲开口,忽觉一股无形之力将自己禁锢。

为防女娲之力外泄,他立刻运转内力,将大部分气息压制于丹田深处。

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力量穿透身体,胸口如遭重击,连退数步。

只见嬴政缓缓收回手。

他望着赢玄,语气低沉:“你体内气息,有些熟悉。”

“与前几日擒获的那名修习梵天派邪术之人极为相似。”

“你还有何话可说?”嬴政问道。

赢玄沉声回应:“儿臣体内确实有血契。”

“只因那掌门执意将梵天令牌交付于我。”

“儿臣也不知他们用了何种邪术,才导致如此结果。”

“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妄。”

赢玄虽言辞恳切,然嬴政是否会信,尚不可知。

只见嬴政目光在赢玄与赢战之间来回游移。

片刻后,他冷声下令:“来人,将九皇子拿下。”

这正是赢玄最不愿见到的局面,却真实地降临在他身上。

他连忙说道:“父皇,此事疑点甚多。”

“若儿臣真有不轨之心,又怎会随二哥一同回到咸阳城?”

“若早些将那些人除去,岂不更省事,也省得留下麻烦。”

赢战这时开口:“谁能断定这不是你的计谋。”

赢玄本欲辩解,却见嬴政一抬手,侍卫便上前将他控制住,带了下去。

赢玄难以接受,嬴政竟连听都不听他的解释,便选择相信赢战。

正如赢战所言,嬴政并非不明事理之人。

他对事情真伪的判断一向清淅。

但今日,嬴政却仿佛变了一个人,对赢玄的言辞毫无兴趣,只令侍卫将他押走。

侍卫押着赢玄向外走去。

赢玄甩开他们的手:“我自己走,不必动手。”

侍卫将他带到王宫偏僻的一处宫室。

这处宫室靠近太子所居之地,平日空置,少有人来。

赢玄刚踏入门内,身后院门便被牢牢锁上。

以他的本事,一道铁锁和四面高墙自然困不住他。

但他不能走。

一旦逃走,便等于承认自己有罪。

他必须留下,等待真相水落石出的时机。

赢玄沉思片刻,双手结印,唤出一只灵鸽。

“去告诉黄蓉,让她查清楚梵天派的一切,越详细越好。”

“凡是与梵天派有关的线索,无论大小,都要整理清楚,送至我手中。”

交代完毕,灵鸽振翅飞向宫外的一家客栈。

此时,咸阳城中一处府宅。

一名黑袍男子独自坐在庭院中饮酒。

月光洒在他身上,袍服上的金线泛着冷冽的光。

此人正是四皇子赢时。

赢时低头饮酒,忽然情绪失控。

将桌上酒具尽数摔向地面。

身旁侍女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这时,一名红衣女子走入院中。

她望了一眼满地碎片,轻轻一挥手,侍女们便悄然退下。

待人走尽,她缓步走到赢时身边。

她眼神柔媚,玉手轻搭在他手上,将酒杯取走。

因方才的暴怒,他的手指已被碎瓷割破,鲜血正从指间渗出。

他却似毫无察觉。

女子掏出帕子,为他包扎伤口。

“你何必如此动怒。”她柔声说道。

“你不明白。”

“十年……十年的部署,如今一朝尽毁。”

“这种感觉,你不会懂。”

女子微微一笑:“此事如今由二皇子查办,罪名落在九皇子身上。”

“对我们而言,不是正该欢喜吗?”

“失去一座梵天山不算什么,不过是一些傀儡与手下罢了。”

“更何况,梵天派带来的财富,仍在我们掌控之中。”

“重振声威并非无法实现。”

“臣妾认为,殿下理应感到欣慰。”

“欣慰?”赢时露出疑惑神情。

女子继续说道:“陛下共有九位皇子,如今已有一位离世。”

“殿下便少了一位强劲对手。”

“至于那位二皇子,不过是个头脑简单的角色。”

“还不是被殿下玩弄于掌心。”

“放弃一座梵天山,换取一位竞争者的消失。”

“这笔交易,无论如何都是划算的。”

“划算?”赢时怒气未消,“你知道梵天山上那些傀儡我花了多少精力才收集齐全。”

“为避免陛下察觉,我在那里苦心经营整整三年。”

“三年心血,转瞬化为乌有,教我如何不怒。”

女子不紧不慢地回应:“殿下曾说,花费三年时间只为躲避陛下耳目。”

“可如今陛下不是照样发现了那些傀儡?”

“既已暴露,即便不愿舍弃,也必须舍弃。”

“为了我们的安全,这些傀儡根本不值一提。”

“重拾权势,又有什么困难。”

听她这番话,赢时皱眉问道:“不困难?你到底有何想法?”

“听说边关局势不稳,陛下手下大将白起正准备讨伐梁国。”

“殿下何不借此机会请命前往边关。”

一听到“边关”二字,赢时立刻变脸:“让我去边关?你这是要我送死?”

“现下边关战场不仅刀剑交锋,更有修士斗法。”

“那些术法诡异难防,谁去谁危险。”

他自然不愿冒此风险。

女子不慌不忙道:“但那白起百战百胜。”

“此次征伐梁国,胜算极高。”

“梁地人口众多,白起每战俘获,皆以活埋处之。”

“或尽数斩杀,实在可惜。”

赢时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陛下胸怀天下,欲图统一。”

“天下不服者众多,若白白死去,不如善加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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