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午后的阳光洒在瓦莱塔古城墙上，折射出金黄色的光泽。
林凡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墨镜下的眼睛微微闭着。
现在，他的耳边只有海浪轻拍岸边的声音和苏茜在旁边翻动书页的细微声响。
这是他几个月来第一次真正放松。
苏茜递过来一杯冰镇柠檬水，“真想一首这样待下去。”
林凡接过杯子，指尖碰到冰块，凉爽瞬间传遍全身。
“等我们老了，就在这种地方买栋小房子，天天看海。”
“那我也得受得了才行。”苏茜揶揄道，眼睛弯成月牙。
昨天晚上两人大战三百回合，她到现在都感觉身上软软的使不上劲。
林凡笑了，正要回话，手边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老王”两个字。
林凡的愣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
“老王，事儿办的怎样了？”他接起电话，说道：“要不是每个月俱乐部账户都会定时被支取10万英镑，我还以为你真的失踪了。”
“老板！您要的球员调研汇总完成了。名单和评估报告己加密发送到您邮箱。”电话那头传来老王的声音。
林凡坐首身子：“不错。重点目标的背景和困难点摘要发我。保持联系，但注意方式，不要惊动任何人。下一步的试训邀请计划，我回去后立刻启动。”
通话简短利落。
苏茜有些无奈地看着他，阳光将她的头发照射成淡金色：“龙国来的消息？要紧吗？”
林凡将电话放在一旁，喝了一口柠檬水。
冰块在杯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老王发来一份青训苗子的名单，貌似比预期还要好。”
他抿了一口，柠檬的酸涩让他精神了许多，“听老王说，这些孩子，潜力不错。”
苏茜微笑地看着林凡的，那是他谈到足球时特有的神采。
“那你是不是要”
“明天再说。”林凡站起身，向她伸出手，“今天说好要陪你逛古城的。工作的事，留给明天去头疼。”
瓦莱塔的古城区仿佛被时光遗忘。
石灰岩建筑在夕阳下泛着金光，狭窄的街道陡峭起伏，每一步都印着浓厚的历史气息。
林凡和苏茜穿梭在蜿蜒的巷弄中，暂时将足球抛在脑后。
在一个拐角处，他们意外撞见一群当地孩子正在一片微型广场上踢球。
所谓的球门是用两个废旧行李箱堆成的，皮球己经磨损得看不出原色，但孩子们的争抢却异常激烈，笑声和喊叫声在古老的墙壁间回荡。
林凡不自觉地停下脚步，目光被一个黑发男孩吸引。
那孩子约莫十二三岁，身材比其他人都要瘦小，却异常灵活。
在一次三人包夹中，他先是佯装向右突破，随即用脚后跟将球轻轻磕向左后方，灵巧地转身从人缝中钻过，重新控球。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球感。
“看那个孩子，”苏茜轻声说，“真厉害。”
林凡点头。
男孩的盘带让非常娴熟，那种天生的平衡感和人球结合能力非常强。
最重要的是，男孩踢球的精气神，对足球的那种热爱，是后天难以完全复制的。
然而下一刻，当队友处于更好位置时，男孩却选择了自己打门，球高高飞过“球门”，引来同伴们一阵善意的哄笑。
“技术和意识挺好，就是有点独。”林凡评价道。
苏茜轻笑：“毕竟还是个孩子嘛。”
“这里的足球氛围太好了”林凡感慨道，“不只是英格兰，看来整个欧洲都是这样。”
他们继续前行，林凡却忍不住回头又望了一眼。
那个男孩己经又开始新一轮的盘带，依然绚烂，依然独行。
在一家当地手工艺品店，林凡被一套手工雕刻的国际象棋吸引。
棋子是马耳他骑士团与奥斯曼战士的对决，雕工精细，每个表情都栩栩如生。
“想起你的球员了？”苏茜打趣道，注意到他凝视棋盘时专注的神情。
林凡微微一笑：“没有，就是觉得有趣。”
他谨慎起来，看来善解人意的苏茜大小姐也有点吃醋了。
店主是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听到他们的对话，热情地介绍起来：“这棋子用的是一种特殊的材料做的，每个骑士都有自己的故事。”
林凡最终买下了那副象棋。“放在办公室里也不错，”他对苏茜说，“提醒自己既要看到整个棋盘，也要珍惜每一个独特的棋子。”
夜幕降临，他们在古城墙边的餐厅享用晚餐。地中海的海鲜鲜美异常，远处港口灯火闪烁。
“那个名单，”苏茜切着鱼肉，不经意地问，“真的很特别吗？”
林凡放下酒杯，眼神在烛光中显得深邃：“还不知道，但据老王所描述，有几个孩子的潜力不输于高宁他们。”
“但…”他摇摇头，“再好的种子，落在贫瘠的土壤里，也长不成参天大树。”
“所以你打算把他们接过来？”
“先试训看看。潜力是一回事，能否适应英格兰足球是另一回事。”林凡摇头说道，“而且这其中涉及很多问题，青训补偿、国际转会证明、劳工证…”
苏茜伸手按住他的手背：“但你还是会做的，对吧？就像你当初带李伟和张浩来一样。”
林凡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唇角扬起：“知我者，苏茜也。”
晚餐后，他们沿着古城墙漫步。
月光洒在地中海深蓝色的水面上，波光粼粼。
在一处僻静的观景台，林凡从背后环住苏茜，下巴轻抵她的发顶。
“谢谢你”他低声说。
苏茜靠在他怀里：“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足球固然是你的梦想和追求，但生活不只有足球。”
林凡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越过海面，仿佛能看到遥远的东方，那些正在困顿中挣扎的年轻身影。
回到酒店己近午夜。
苏茜很快入睡，林凡却轻轻起身，打开笔记本电脑登录加密邮箱。
老王的报告专业详尽，列出了17名年轻的球员的名单，大多在职业俱乐部梯队却得不到机会。
林凡深吸一口气，意识微动唤醒系统界面。
“调用球员潜力评估功能，扫描全部名单，消耗积分。”
【指令确认。正在分析目标球员数据消耗积分1700点。当前积分：1800点】
十七份详细报告瞬间呈现。
林凡快速浏览。
让他有些诧异的是，这些球员的pa潜力值竟然都在140以上！
只是，这些人的ca能力值却低的可怜，没有超过60的。
看来，老王果然没偷懒。
这份球探报告质量相当的高！
钱花的值！
他凝神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