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君度（刚觉醒的界主）盯着眼前这个金发小男孩，努力控制自己不要伸手去捏对方的脸——毕竟这位自称"小zero"的前辈，虽然外表像个吃了aptx4869的波本幼年版，但那双眼睛里的沧桑感，怎么看都不像真小孩。
"所以……总部到底是什么构造？"君度忍不住问道，"我刚觉醒就被传送到这儿，系统只弹了句‘欢迎来到多元宇宙枢纽’。"
小zero咬了一口柠檬派，随手把碎屑弹向空中。碎屑还没落地，就被一只闪着金光的小精灵接住，欢快地啃了起来。
"那是气运精灵，"小zero指了指，"总部的‘精装修’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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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总部比作一栋房子——"小zero竖起手指。
- "最底层是首脑大人用‘拼图权柄’硬搭起来的，"小zero比划着，"把当时黑森林时期互相吞噬的宇宙残骸，强行拼成了规则。"
- 君度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听起来很血腥？"
- "何止，"小zero轻笑，"他可是屠光了当时99的觉醒者才腾出‘施工场地’。"
- "然后太阳大人来了，给这栋危楼加了‘道德锚点’。"小zero眼神柔和了些，"比如‘禁止无故杀戮’、‘觉醒者基本人权’之类的。"
- "听起来像法律？"
- "不，是‘原则’——"小zero指了指心脏位置，"首脑的规则冰冷但精确，太阳的原则温暖但模糊，两者刚好互补。"
- "军团长大人负责让这房子能住人，"小zero耸耸肩，"经济体系、任务分配、资源调度……虽然早期很像血汗工厂。"
- 君度注意到对方用了"早期"这个词。
- "传奇大人是意外产物，"小zero突然笑起来，"他原本是某个快崩溃的宇宙残渣，被太阳大人捡回来丢进首脑的垃圾堆——哦不对，是图书馆。"
- "然后？"
- "然后他靠看首脑的鬼画符笔记，自学成了‘宇宙修补匠’。"小zero摊手，"现在总部所有‘绝境逢生’的案例，基本都靠他的理论。"
- 小zero突然抓过一只气运精灵塞给君度："摸摸看。"
- 君度碰到精灵的瞬间，莫名想起小时候奶奶织的毛衣。
- "懂了吗？"小zero收回精灵，"以前总部是‘能住’，现在是‘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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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什么现在老员工喜欢用‘黑森林时期’吓唬新人吗？"小zero突然问。
君度摇头。
"因为——"小zero压低声音，"现在的总部和那时比起来，简直像童话屋。"
他随手调出一段全息影像：
- 无数宇宙像黑暗中的兽群互相撕咬。
- 觉醒者们为了一丁点能量就能屠杀整个世界。
- 连"界主"这个概念都不存在——只有"猎食者"和"食物"。
"首脑大人当年是最大的‘怪物’，"小zero关掉影像，"他吃掉的宇宙能填满现在的总部仓库。"
君度喉咙发干："那为什么……"
"因为太阳大人出现了，"小zero眼睛亮起来，"首脑大人突然觉得‘养只金丝雀比烧鸟窝有趣’。"
（后来军团长私下吐槽：这什么鬼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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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小zero跳下高脚凳，"现在你只要记住三点："
君度若有所思："所以命运大人是最没用的管理者？"
"错，"小zero露出诡异的微笑，"他是最可怕的——因为其他四位都宠他。"
（比如：首脑会为他修改规则，太阳会替他背锅，军团长给他开无限透支账户，传奇帮他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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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君度在当天的觉醒日记里写道：
"总部像个精神病院，但病房铺着天鹅绒。"
而此刻的泽田户二，正趴在首脑办公室的地毯上，试图用气运精灵给拼图碎片织毛衣。首脑盯着他看了三秒，默默把"禁止手工"写进了规则——然后划掉。
（反正也会被气运覆盖，懒得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