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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杀向敌人的老巢!(三章合一)(1 / 1)

“大哥哥……阿姐她……她会不会死?”丫丫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通过驾驶室与后车厢之间的小窗口,看着苏寒染血的背影,声音颤斗着问道。

苏寒从后视镜里看了丫丫一眼,声音沙哑却带着安慰道:“不会。大哥哥不会让她死,也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再出事。”

他的话语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后车厢里的骚动和哭泣稍稍平息了一些。

这个浑身浴血、如同战神般的男人,已经成了他们此刻唯一的精神支柱。

苏寒的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之前看过的缅北地图和李医生提供的信息。灰鼠镇是不能回去了,那里已经成了龙潭虎穴。

必须找一个足够隐蔽,且短期内不会被吴梭温势力注意到的地方。

他的目光落在远处一片连绵起伏、植被异常茂密的丘陵地带。

那里被称为“野人山”的延伸部分,地形复杂,瘴气弥漫,除了极少数以狩猎和采集为生的原住民以及亡命徒外,几乎人迹罕至。

更重要的是,李医生曾提过,他年轻时曾跟随采药队进入过那片局域边缘,知道几个废弃的、早年猎人搭建的临时庇护所。

就是那里了!

苏寒猛打方向盘,货车离开主土路,拐进了一条几乎被杂草和灌木淹没的狭窄小道。

货车在崎岖不平的路上剧烈颠簸,仿佛下一秒就要解体,但苏寒凭借高超的驾驶技术,硬是操控着这辆破车,艰难地向丘陵深处驶去。

足足行驶了两个多小时,直到确认彻底甩掉了可能的尾巴,并且深入到了足够隐蔽的局域,苏寒才将货车开进一片茂密的藤蔓之后,停了下来。

这里是一处背靠山涯的凹陷地带,前方有茂密的植被遮挡,极其隐蔽。

一个用木头和笆蕉叶搭建的简陋窝棚半塌在那里,虽然破败,但稍作修整,勉强可以遮风避雨。

“到了,暂时安全了。”苏寒跳落车,拉开后车厢门。

幸存者们相互搀扶着,艰难地爬落车厢,看到周围原始的环境和破败的窝棚,脸上都露出了不安的神色。

但比起之前那个地狱般的地下室,这里至少空气清新,暂时脱离了枪林弹雨。

苏寒小心翼翼地将阿英抱下来,平放在窝棚内相对干燥的草地上。

“草药”留下的急救包还有剩馀,他再次检查了阿英的伤口。

子弹依旧留在肺里,情况非常危急,简单的包扎和抗生素只能延缓,无法根治。

他必须尽快联系李医生!

苏寒拿出从“骆驼”那里缴获的卫星电话,走到稍远的地方,拨通了李医生的加密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边传来李医生压得极低、充满紧张的声音:“喂?谁?”

“李医生,是我,苏寒。”

“苏……苏先生?!”李医生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如释重负,“你……你还活着?金象商行那边……动静闹得太大了!整个灰鼠镇都戒严了!昆煞像条疯狗,到处在找你!”

“我没事,暂时安全。”苏寒语气平静,“我需要你的帮助,李医生。”

他将幸存者的情况,尤其是阿英的危重伤势简单说了一遍,并报出了大致方位。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李医生似乎在权衡巨大的风险,最终,他叹了口气:

“唉……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知道那个地方,早年去过。你给我一点时间准备药品和手术器械,最快明天天黑前,我设法赶到那里。但只能我一个人去,而且不能保证绝对安全。”

“足够了。谢谢你,李医生。”

苏寒真诚地道谢,然后补充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我救出来的人里,有七八个是我们华夏同胞,其他的则是缅族和其他地方的人。”

“我希望你能想办法,将非华夏籍的幸存者,通过安全的渠道,秘密送他们回国或者安排到相对安全的地方,费用我来出。”

他说着,看了一眼窝棚方向,“至于我们华夏的这几个人,包括重伤的阿英,请你找一个更稳妥、更隐蔽的地方安顿他们,等我回来。”

“等你回来?”李医生一愣,“苏先生,你还要去哪里?吴梭温现在已经疯了!”

“他损失了‘暗影’的人,小舅子也死了,秘密据点被端,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现在边境所有他能控制的信道,肯定都布下了天罗地网,严查所有华夏面孔!”

“你带着他们,根本不可能闯过去!你应该跟我一起,想办法先躲起来……”

“不。”苏寒打断了他,声音冰冷而决绝,“正是因为吴梭温不会善罢甘休,我才必须回去。”

他的眼中闪铄着令人心悸的寒光:“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吴梭温经营多年,根系深厚。”

“这次我端了他的据点,杀了他小舅子,灭了他请的雇佣兵,但只要他本人还活着,他的内核武装还在,他就能很快恢复元气,继续经营他那条沾满鲜血的罪恶链条。到时候,还会有无数个象丫丫、阿英这样的无辜者受害。”

“我必须趁他现在损失惨重、阵脚大乱的时候,彻底将他连根拔起!这不仅是为了永绝后患,也是为了给那些死去的、以及未来可能死去的无辜者一个交代!更是为了告诉所有人,动我华夏子民者,虽远必诛!”

电话那头,李医生被苏寒话语中那滔天的杀意和决绝震撼得久久无言。

他明白,这个男人的决定,无人可以改变。

“我……我知道了。”李医生声音干涩,“非华夏籍的幸存者,我会想办法安排。华夏的这几个,我会尽力安置好,等你……等你回来。你……万事小心!”

“保重。”苏寒挂断了电话。

他回到窝棚,将安排告诉了幸存者们。

那些非华夏籍的幸存者得知可以回家,纷纷跪地磕头,用生硬的汉语或缅语表达着感激。

而丫丫等华夏同胞,则紧紧围在苏寒身边,眼中充满了不舍和担忧。

“大哥哥,你又要去打架了吗?”丫丫拉着苏寒的衣角,独眼中泪光闪铄。

苏寒蹲下身,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和污渍,柔声道:“太爷爷要去把那些欺负丫丫和阿姐的坏蛋头子干掉。”

“这样,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们了。丫丫乖,跟着李爷爷去安全的地方等太爷爷,太爷爷办完事,就立刻来接你们,送你们回家,好不好?”

丫丫用力地点了点头,虽然害怕,但还是努力做出勇敢的样子:“恩!丫丫听话!太爷爷一定要打赢那些大坏蛋!丫丫等太爷爷来接我回家!”

苏寒摸了摸她的头,心中一片柔软,但更多的是一种必须完成使命的铁血决心。

他利用等待李医生的时间,仔细修整了窝棚,收集了足够的柴火和清水,并将大部分缴获的食物和药品留给了幸存者们。

他只带走了必要的武器弹药:一把ak步枪,四个满弹匣,那把格洛克手枪和三个弹匣,以及刻着“林虎”的匕首和最后两枚手雷。

夜幕降临,丘陵中气温骤降,虫鸣和不知名野兽的嚎叫声此起彼伏。

苏寒守在窝棚外,如同沉默的礁石,警剔着周围的动静。

第二天下午,李医生果然如约而至。他背着巨大的药箱,风尘仆仆,脸上带着疲惫和后怕。

“外面风声紧得很,吴梭温下了死命令,封锁了所有大小道路,严查携带小孩或者受伤的华夏人,赏金又提高了!”

李医生心有馀悸地对苏寒说道,“我是借口进山采稀有药材,绕了很远的路才摸过来的。”

他立刻检查了阿英的伤势,脸色凝重:“必须立刻手术取出子弹,否则撑不过今晚。这里条件太差,风险很大,但只能冒险一试了。”

苏寒点了点头:“拜托你了,李医生。”

在李医生准备手术的间隙,苏寒将那些非华夏籍的幸存者叫到一边,将一叠美金塞到其中一位看起来较为稳重的中年缅族男子手中,用简单的缅语配合手势说道:

“跟着李医生,他会安排你们离开。这笔钱,路上用。以后,好好生活。”

那些幸存者再次感激涕零,他们知道,若非苏寒,他们早已成为冰冷的“货物”甚至尸体。

夜幕再次降临,窝棚里亮起了微弱的应急灯,李医生开始为阿英进行紧张的手术。

苏寒持枪守在外面,如同为生命护航的守护神。

手术持续了将近三个小时。当李医生满脸疲惫地走出来时,对着苏寒点了点头:

“子弹取出来了,命暂时保住了。但失血过多,感染风险依然很大,需要静养和持续的药物治疗。”

苏寒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谢谢。”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李医生看着苏寒,担忧地问道。

苏寒望向灰鼠镇方向,那里是吴梭温老巢所在的大致方位,眼神在夜色中冰冷如刀:“我去找他。”

他没有再多言,将身上剩馀的大部分现金和金条都塞给了李医生:“这些你拿着,安置他们需要钱。”

苏寒最后看了一眼窝棚里沉睡的阿英和紧握着阿英手、同样睡着的丫丫,毅然转身,提起装备,身影迅速融入了浓密的夜色与丛林之中,没有回头。

李医生看着他那决绝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长长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真乃猛虎归山,蛟龙入海……吴梭温,你的报应,到了。”

吴梭温将军的地下指挥中心,此刻的气氛已经不能用压抑来形容,简直如同沸腾的油锅,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疯狂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废物!全都是废物!!”

吴梭温的咆哮声震得整个指挥室嗡嗡作响,他双眼赤红,额头青筋暴起,如同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猛地将面前控制台上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

屏幕碎片、文档、杯子散落一地,一片狼借。

“一个中转站!一个秘密据点!一支‘暗影’小队!还有我的小舅子昂基!全都没了!全都被那个杂碎一个人给毁了!而你们呢?!几十号人!几百号人!连他一根毛都没抓到!还让他带着那些‘货物’跑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啊?!”

他猛地揪住负责灰鼠镇防务的指挥官昆煞的衣领,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对方脸上,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尖利扭曲。

昆煞脸色惨白,浑身颤斗,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将……将军,那个人……他根本不是人!他是魔鬼!‘暗影’的骆驼您也知道,那是顶尖的好手,带着五个精锐,在金象商行里面,不到十分钟就被他一个人全杀了!”

“我们的人冲进去的时候,只看到一地的尸体……他……他太厉害了……”

“厉害?!我去他妈的厉害!”吴梭温一把推开昆煞,跟跄着后退几步,喘着粗气,“再厉害他也是一个人!他不是神!他受了伤!他还带着一群累赘!他能跑到哪里去?!啊?!”

他猛地转身,死死盯着巨大的电子屏幕,上面显示着缅北地区的卫星地图,灰鼠镇及周边局域被重点标记。

“查!给我动用一切力量去查!”

“所有通往边境的路线,所有可能藏人的山林、村庄,给我一寸一寸地搜!”

“通知我们控制的所有关卡、哨所,从即日起,严格盘查所有过往人员,尤其是华夏人!只要是华夏面孔,无论男女老少,全部给我扣下来!宁可错抓一千,也绝不能放过一个!”

“还有,悬赏……悬赏提高到三千万美金!我要他的人头!活的死的都要!”

吴梭温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穷途末路的疯狂,“谁能提供确切线索,赏金五百万!不,一千万美金!谁能杀了他,赏金加到三千万美金!”

指挥中心内的军官和工作人员都被这疯狂的赏金吓得禁若寒蝉,同时也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将军这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除掉那个心腹大患。

“将军,”副官小心翼翼地提醒,“如此大规模盘查华夏人,动静会不会太大了?万一引起华夏官方那边的注意……”

“顾不了那么多了!”吴梭温粗暴地打断他,“他现在肯定想带着那些华夏猪猡回国!我必须堵死他所有的路!只要把他拦在境内,他就插翅难飞!等干掉他,再想办法平息事端!”

他走到屏幕前,手指颤斗着点着地图上几个关键节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加派重兵!架上重机枪!火箭筒也给我准备好!只要发现他的踪迹,不用请示,直接开火!格杀勿论!”

“是!将军!”昆煞和副官连忙领命,匆匆下去安排。

吴梭温独自留在指挥中心,巨大的屏幕冷光映照着他扭曲而苍白的脸。

他走到旁边的休息室隔间,看着病床上依旧昏迷不醒、依靠仪器维持生命的孙女玛努,眼神中充满了痛苦、焦虑和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

“玛努,别怕……爷爷一定会救你的……一定会……”

他喃喃自语,紧紧握住孙女冰凉的小手,“等爷爷抓到那个魔鬼,拿到他孙女的心脏……你就能好起来了……一定能……”

然而,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声音深处,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颤斗和……恐惧。

那个男人展现出的战斗力,实在太可怕了。

神出鬼没,手段狠辣,精准而高效,每一次出手都直击他的要害。从矿场救人,到击落直升机,再到端掉中转站和秘密据点,灭杀“暗影”小队……

这一连串的打击,不仅让他损失惨重,更严重打击了他麾下武装力量的士气。

现在,很多手下谈起那个男人,都面露惧色,私下里称其为“地狱来的魔神”、“不可战胜的幽灵”。这种弥漫的恐惧,比物质的损失更让吴梭温感到心惊。

他必须尽快干掉苏寒!不惜一切代价!

否则,不用等苏寒杀上门,他内部可能就要先崩溃了!

整个吴梭温控制的地盘,如同一台被强行驱动的战争机器,疯狂地运转起来。

无数武装分子被派往边境线和交通要道,设卡拦截,严查过往行人车辆,尤其是华夏面孔。

山林间也出现了大量的巡逻队,进行着拉网式的搜索。气氛紧张得如同绷紧的弓弦,一场针对苏寒和华夏人的天罗地网,已然撒下。

消息很快通过各种渠道传开,在缅北地区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其他几方势力对此乐见其成,甚至暗中提供了些许“便利”,巴不得吴梭温和那个神秘的华夏杀神拼个两败俱伤。

而当地的华裔和华夏商人则人人自危,纷纷减少外出,或者想办法暂时离开这是非之地。

所有人都意识到,吴梭温这条盘踞缅北多年的“疯狗”,已经被彻底激怒,露出了最疯狂的獠牙。

而那个神秘的男人,是否会在这张天罗地网中折戟沉沙,还是能再次创造奇迹,成为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

就在吴梭温疯狂布防,试图堵死苏寒回国之路的同时,苏寒却如同彻底消失了一般,没有试图靠近任何一条已知的边境信道。

他正沿着一条人迹罕至、甚至连地图上都未曾标注的隐秘路线,在茂密潮湿的原始丛林中,向着与边境相反的方向——

吴梭温老巢的内核局域,艰难而坚定地潜行。

他的动作轻盈而迅捷,如同最老练的猎手,充分利用地形和植被掩护着自己的行踪。

身上的伤口在丛林恶劣的环境下隐隐作痛,但他强大的意志力和恢复能力支撑着他,让他保持着高度的警剔和战斗力。

他不需要地图,前世无数次的敌后渗透经验,让他对方向、地形有着野兽般的直觉。

他避开了所有可能有人烟或者巡逻队活动的局域,专挑最险峻、最难以通行的路线前进。

他知道吴梭温正在边境布下重兵等他。

但他此行的目标,从来就不是突围回国。

他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吴梭温的项上人头!

“想堵我回国?”苏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眼神在丛林的幽暗光线下,闪铄着嗜血的光芒,“那我就直接去你的老巢,取你狗命!”

他如同暗夜中的死神,悄无声息地穿越丛林,越过山涧,一步步逼近吴梭温势力最内核、也是防守理论上应该最严密,但或许正因为前线紧张而内部相对空虚的局域。

猎人与猎物的角色,在此刻,发生了微妙的反转。

原始丛林仿佛无边无际,参天古木遮天蔽日,浓密的藤蔓和灌木交织成一道道难以逾越的绿色屏障。

空气中弥漫着腐烂树叶和湿土的浓重气息,各种毒虫蛇蚁隐匿其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充满了原始的危险。

苏寒如同融入了这片绿色地狱的幽灵。

他脸上涂抹着混合了泥炭和植物汁液的伪装油彩,身上的旧衣服也被撕扯成条状,与周围的藤蔓植被融为一体。

每一步都落在厚实的苔藓或松软的腐殖质上,悄无声息。

他的感官提升到了极致,耳朵捕捉着风声中夹杂的任何异响,鼻子分辨着空气中任何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左臂的枪伤和背后的撞击伤在潮湿闷热的环境下,传来阵阵刺痒和隐痛,这是伤口在愈合与轻微感染之间挣扎的迹象。

他时不时停下来,用匕首挑开纱布,挤出些许组织液,重新上药包扎。

动作熟练而迅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那伤痛不属于自己。

他携带的给养不多,主要依靠采集丛林里可食用的野果、块茎以及捕捉到的蛇虫补充能量。

前世在更恶劣环境下的生存训练,让他能轻易分辨哪些东西可以果腹,哪些是致命的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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