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还真让他玩出花样来了！”
老总拍着桌子，半是气笑半是震撼。
“居然能跑去和苏联人做军火生意用的还是咱们自己的八一式步枪！”
参谋处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看着那份从陈杀处传回的电报，表情像被雷劈了一样。
“这买卖也太离谱了吧？”
“他用步枪换坦克，这他娘的还讲理吗！”
“我看陈旅长这是不当军人要改行当商人啊！”
“哈哈，我看不止是商人——是地主老财！”一个参谋拍着大腿笑，“这一票下来，他那三六九旅怕是得富得流油！”
笑声中带着真切的羡慕。
他们不是嫉妒陈杀，而是被这小子那股胆子与算计折服。
老总摇摇头，叹气中带笑。
“我就说这家伙不是一般人。能和山下奉文斗商的家伙，能差得了？”
“这次他是真宰了苏联人一刀！”
众人立刻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翻看那份清单。
当他们看到第一行——t34中型坦克若干时，空气瞬间安静了三秒。
“我去t34？”
“这可是苏军的镇国之宝啊！”
“听说在西线德军见了都得绕道走！”
“这要真能弄回来，小鬼子的九五式不就是铁皮罐头？”
一时间，整个指挥部热闹非凡。
有人忍不住吹起口哨，有人激动得把帽子摔到桌上。
老总稳了稳心神，继续往下看。
越看，眉头越抖——
喀秋莎火箭炮、l20重炮、迫击炮、重机枪、柴油、履带拖车
简首是一个完整的军火体系！
“这苏联人是疯了？”
“还是陈杀嘴上抹了蜜？”
参谋们面面相觑。
最终老总抬起头，语气里满是感叹：“不，这不是他们疯了，是陈杀谈赢了。”
他抿了一口冷茶，冷笑着说：“他这一手，比打赢一场大仗还值。”
一名年轻参谋笑道：“这下好了，陈旅长该分多少装备？我们是不是也能挑点？”
“挑！”老总一拍桌子，“当然要挑！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错过了咱都得后悔！”
于是整个作战室顿时成了“瓜分大会”。
几名参谋拿着铅笔圈圈点点，讨论着火炮该配哪个旅、坦克该放哪路防线。
“386旅得几辆t34吧？毕竟他们主攻线在北面。”
“炮兵团至少得十门榴弹炮，不然浪费了。”
“还有陈杀那边，三六九旅是功臣，得多留点好货。”
老总看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讨论，嘴角忍不住笑了。
“这买卖，真香啊。”
不过他很快又皱起眉头。
“话说回来——这些装备运回来可不是小事。万一在路上被小鬼子截了，那可就糟了。”
参谋长点点头：“得安排接应。
老总思索片刻，目光一亮。
“三八六旅的驻地离陈杀最近，叫陈根带人去接应！立刻发电报问问陈杀的运输计划！”
电报员立刻“啪”地立正，跑了出去。
几分钟后，电键啪啪作响。
晋省总部的电波，越过风雪，飞向远方的三六九旅。
陈杀此时正坐在临时指挥帐里，桌上摊着地图与武器调拨表。
听到电报员跑来报告，嘴角顿时扬起一抹笑。
“老总还真细心。”
他点燃一支烟，淡淡道，“不过这点我早就安排好了。”
他很快提笔，回电：
【武器由苏军送至边境仓库，新三师负责转运。
我方将以三六九旅为主导协同防护。
请老总放心，一切尽在掌握。】
电报发出，陈杀靠在椅背上，目光沉稳如铁。
“石光武那边，是时候出场了。”
他心中暗道。
晋省总部。
老总接到回电，忍不住笑骂了一句：“这小子，真周到！”
他把电报拍在桌上，朗声道：“连石光武都考虑进去了！这脑子，比我还转得快！”
众参谋纷纷点头，满是佩服。
“陈旅长这人啊，不光能打仗，脑子还灵，干啥都行。”
老总笑了：“对，这种人啊，不提拔对不起他自己。”
随后他又吩咐：“立刻给石光武发电报，协助陈杀执行军火接收计划，全力保障运输安全。”
几百公里外，新三师驻地。
寒风卷着积雪，吹得旗帜猎猎作响。
师长石光武正坐在会议室里喝茶，忽然听到传令兵急匆匆冲进来。
“师长！陈杀和总部来的电报！”
“陈杀？”
石光武精神一震，接过电报纸。
当他看到内容的那一刻，整个人愣了三秒。
然后，猛地拍桌而起！
“八一式卖给苏联人？！换了t34？还有喀秋莎？！”
“哈哈哈——这小子，真有你的！”
他大笑着，连声音都震得窗户嗡嗡作响。
参谋们围了上来，纷纷看电报。
越看越是瞠目结舌。
“我去，这不是交易，这是抢劫啊！”
“陈旅长这是把苏联人当成冤大头宰了啊！”
石光武越看越激动，双眼放光。
“兄弟们，这下我们新三师要翻身了！”
他深吸一口气，马上拍板：“立刻召集后勤处、运输处，开会！”
“从现在起，全力协助陈杀接收武器！这可不是小打小闹，是决定整个晋省战局的大事！”
他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指着路线。
“这批军火一旦到手，我们将拥有第一批重型火炮支援部队！”
“这可是连小鬼子都不敢想的事！”
会议室内气氛高涨。
年轻军官们热血沸腾，纷纷喊道：
“师长！这次必须干得漂漂亮亮的！”
“是！”石光武大喝，“给陈杀兄弟争口气，也给咱八路军争口气！”
很快，新三师的人马开始行动。
通信、电台、车辆、炮兵运输组全数启动。
从仓库里被拉出的卡车一辆接一辆，满载着油料与接应部件。
而另一头，陈杀同样在加快步调。
他安排好接应部队，并亲自向苏联代表约瑟夫确认交接时间。
“陈同志，你果然守信。”
约瑟夫笑着递上文件，“这是我们准备的第一批装备清单。”
陈杀扫了一眼，心中满意。
这笔生意，赚得实在太值。
他转身望向远方，笑意淡淡：“老总、石光武，都该满意了。”
几天后，夜色笼罩的晋省总部内。
老总收到新电报——
武器全部到达，运输顺利，新三师协助完成。
他放下电报，久久无言，最后仰头笑出声来。
“这小子，真是个怪胎啊！”
“我都快跟不上他那脑子的转速了！”
参谋们也都笑了。
“有陈杀在，咱这仗啊，还真有希望！”
而此刻的新三师营地，石光武正看着堆积如山的火炮与炮弹。
冷风掠过，他激动得脸都红了。
“陈杀啊，”他低声道，“你这人，真是我石光武一辈子都服的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