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他娘的就知道,这小子绝对不会让我省心!”
晋省军区,旅部大帐中,陈根猛地一巴掌拍在桌案上,茶水溅起。
参谋们一个个低着头,憋着笑。
“筱冢义男啊!筱冢义男啊!”陈根咬牙切齿地说着,嘴角却止不住上扬,“就那样一个鬼子中将,就被陈杀那臭小子干掉了。”
“呵呵这手段,狠!准!稳!”
“连我这个当旅长的,都不得不服气!”
他抬头长笑,粗犷的嗓音震得营帐微微发颤:
“哈哈哈哈!这小子,真他娘的合我胃口!这下子小鬼子可要气得脑门冒烟了!”
陈根笑着笑着,忽然脸色一正,目光透出一抹肃杀。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子干的事,可不只是立功这下,整个鬼子都得乱套!”
他能想象得到,筱冢义男的死,会在鬼子内部掀起何等惊涛骇浪。
——堂堂日军第一军团司令官,竟死在华国大地,还是被八路一个独立团长亲手斩首!
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桩!
与此同时,八路军总部。
副总指挥正伏案批阅电报,当看到最后一行时,整个人首接愣住了。
几秒后,他猛地拍案而起,声音激动得近乎嘶哑:
“长虹贯日,惊天下啊!!”
“陈杀!这小子居然玩起刺客的把戏——还真让他成功了!”
“好啊!这下子,小鬼子恐怕要寝食难安!”
他边说边转头吩咐:“立刻发报!上报延安!我要为陈杀同志请功!”
“是!”
参谋们齐声应命,电报机立刻“哒哒哒”响起。
纸带上打出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带着火焰。
不久,这份震撼性的捷报便飞向延安、飞向全国。
副总指挥捏着烟,神情复杂地望着北方方向,声音低沉:
“陈杀这次不仅杀了人,更杀了鬼子的士气。”
“接下来嘛嘿,山下那条疯狗,怕是要拼命了。”
参谋长点点头:“这下,我们得提前布局。山下奉文丢了参谋长,必然疯狂反扑。”
“对,模拟战局,准备反扫荡!陈杀能杀人头,我就得帮他守住人心!”
而此刻的河源县城。
夕阳血红,风声猎猎。
高高的城头上,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随风摇晃。
那是——筱冢义男。
那是日军中将,第一军团的司令官!
无数双眼睛仰头望着,百姓们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看,那真是筱冢义男啊!”
“听说是陈杀干的!一个人杀进鬼子大本营,把他脑袋提回来的!”
“真的假的?”
“真的!独立团的战士都亲口说的!”
“哈哈哈,好!我就知道陈团长最能打鬼子!”
消息如风,传遍整个河源城。
女人笑着流泪,男人抹着眼泪骂道:“这下子,咱们的仇算是报了!”
孩子们甚至偷偷攀上城墙,只为看一眼那颗鬼子头颅。
而陈杀呢?
此刻他正站在城楼下,身着战装,静静望着那颗头颅,眼神冷峻如铁。
他淡淡地说了一句:“让鬼子们知道,惹我陈杀者,虽远必诛。”
这句话,被传出去后,成了整个晋省的名言。
几天内,河源城的故事传遍十里八乡。
老百姓们嘴里的版本越讲越传奇:
——“陈杀单枪匹马闯鬼子司令部,一刀砍下筱冢义男脑袋,翻墙而出!”
——“听说他那一刀快得像闪电,筱冢连惨叫都没来得及!”
——“鬼子特工队全军覆没,被陈杀活捉了好几十个!”
谣言在民间蔓延,但没有一个人怀疑真伪。
因为他们都愿意相信——那真的是陈杀干的!
这是他们的英雄!
而在鬼子方面。
晋城的司令部内,气氛凝重得像凝固的血。
鬼岛一生接到报告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这不可能”
他嘴唇发抖,声音几乎颤抖,“陈杀一个人,闯入军团司令部?!”
“他是怎么做到的?!岗哨那么多,防线三重,他是鬼吗?!”
副官小声说:“阁下,据俘虏供认陈杀只用了一个小时,往返两百里。”
啪!
鬼岛一生手里的军刀掉在地上。
那一刻,他真正感到了——恐惧。
如果陈杀能杀筱冢义男,那他鬼岛一生也随时可能死!
“八嘎!这不是人!这是修罗!”
“传令!所有部队加强警戒!任何可疑人等立刻击毙!”
晋城陷入全面戒备。
夜晚的街头,鬼子巡逻一队接一队,甚至连司令部外墙都加了电网。
可是,这种惶恐的防备,只让他们更加心虚。
他们明白:防得住一支军队,却防不住一个刺客陈杀。
与此同时,百姓间的欢声笑语不断。
“哈哈哈,小鬼子怕了吧?听说他们晚上都不敢睡觉!”
“鬼子也有今天,活该!”
“陈杀真是英雄啊!”
这种民间的传颂,让陈杀彻底成了“传奇”。
一些年轻人甚至开始模仿他——系红巾、佩匕首、立誓报国。
“我也要像陈团长那样,杀鬼子,护山河!”
短短几天,陈杀的名声传遍晋省每一个村镇,甚至流进了商人、学生、农夫、妇人的口中。
而在他们心里,陈杀,不仅是军官,更是——侠客。
此刻,远在克难坡的阎老西也听到了消息。
当他看完电报的那一刻,脸色从震惊变成了凝重。
“筱冢义男被陈杀干掉了?”
他一时间无语,心中暗暗冷汗首流。
“这小子连鬼子的中将都敢杀,那我岂不是”
他顿时起身,下令道:“护卫队!人数翻倍!”
“从今日起,我的住所每日更换!不准任何外人靠近!”
参谋愣住:“长官您怕陈杀?”
阎老西冷哼一声,眼神闪烁:“我怕?我不怕他我谨慎!”
但他心里很清楚——他是真的怕了。
这年头,连小鬼子中将都死在陈杀刀下,谁能不怕?
阎老西吸了口烟,嘴角微微抽搐:“八路军这势头怕是要起来了。”
他又冷笑两声,自嘲般地摇摇头:
“我看这下子,老蒋怕是要睡不着了。八路有陈杀不亚于昔日的王亚樵啊!”
而说到常凯申——
山城重庆,统帅部会议室。
常凯申手里捏着那份来自晋省的情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陈杀又是陈杀!”
他重重一拍桌案,怒气冲天。
“鬼子怎么就这么不中用?!让一个八路军团长杀了他们的中将?!”
“那我中央军干什么吃的?!”
一旁的蒋夫人劝道:“委座息怒。至少,这是抗战的捷报,对全国民心是好事。”
常凯申冷哼:“好事?对他们是好事,对我却是麻烦!”
“陈杀名气越来越大,全国都在传他的名字。若他势力再扩,那还得了?!”
他烦躁地在屋内踱步,最后阴声道:
“传令中统、军统,密切监视陈杀动向,必要时削其锐气。”
蒋夫人微微皱眉,却未出声。
而此时。
当陈杀刺杀筱冢义男的捷报传来,教员沉默片刻,缓缓放下电报。
“呵呵,这陈杀啊,干得漂亮。”
“他这一刀,不仅斩鬼子,也斩了全国人民心中的恐惧。”
周围的干部们纷纷拍手称赞。
“痛快!这是精神上的胜利,更是政治上的震撼!”
“鬼子吹嘘的武士道,如今成了笑话!”
“好,好一个陈杀!”
于是,延安下令:陈杀功勋卓著,授予一等功,并作为抗战宣传典型!
自此,“独立团陈杀”西个字,正式传遍中华大地。
在无数个夜晚,河源的百姓抬头望向那颗挂在城头的头颅,
风声猎猎,灯火点点。
他们知道,那不只是一颗鬼子的头,
那是一面旗帜,一种信念,一种——不屈的血性。
陈杀用一刀告诉天下:
“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