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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说站在路的右边(1 / 1)

在远离“黄金的时刻”主舞台喧嚣的一处僻静露台,砂金倚着栏杆,手中罕见地没有把玩筹码。

而是端着一杯气泡翻涌的苏乐达,望着下方流光溢彩,仿佛永恒欢庆的梦境,眼神却一片冰冷。

拉帝奥站在他身旁,抱着他那本厚重的书籍,眼眸中带着惯有的审视与不耐。

“情况怎么样?”

砂金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地问道。

拉帝奥冷哼一声,语气带着一丝嘲讽:“……和你猜的一样。”

“外面风平浪静,歌舞升平。”

“一点关于那位女士遇害的捕风捉影的流言都没有。”

他抬了抬下巴,指向远处一块巨大的正在直播“谐乐大典”彩排盛况的屏幕,屏幕上,“知更鸟”的身影正在纵情高歌,笑容完美无瑕。

“电视还在循环播放她的现场彩排呢。”

“大概是个替身吧。”

“看啊,人们都在做梦呢,做着一场被人精心编织的美梦。”

他瞥了一眼砂金手中的苏乐达,毫不客气地补充道:“少喝点这种甜腻的气泡水,免得影响你那本就不算太灵光的脑子。”

不久前还沉浸在自己的记忆里的砂金:“……”

他沉默地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气泡破裂发出细密的声响,一如他的思绪。

“那是当然……”

砂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洞悉残酷真相的冰冷。

“谁能想到,在这片被家族承诺绝对安全的美梦里,也能降临如此真实的……死亡呢?”

“而且遇害者,还是这场盛典名义上的女主角。”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语气带着一丝自嘲:“老实说,教授,在亲眼看到之前……”

“哪怕是墨徊说了,我也是不信的。”

“我亲身试验过几次,故意去招惹一些麻烦,发现自己真的‘死’不掉。”

“一有真正的生命危险,入梦池就会立刻将我强制唤醒,回到现实,仿佛只是做了个惊险的噩梦,除了心跳快点,毫发无伤。”

他转过头,看向拉帝奥,眼神锐利,“所以,知更鸟的死,以及它被如此完美地掩盖,才让我觉得……这事背后,绝对另有隐情。”

“唉,墨徊那小子,总爱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

砂金耸了耸肩:“……家族的安全承诺,在某些特定情况下,失效了。”

拉帝奥面无表情地接话:“那你应该也已经知道那只在梦境中游荡的,名为【死亡】的忆域迷因了。”

“还有一件事,死者不止知更鸟一个。”

“另一个,似乎是个无足轻重的偷渡客。”

“两起凶杀案?”

砂金眉头一挑,这墨徊可没提到,他立刻联想到了什么,“怪不得之前在房间里,星那小姑娘的表情那么不对劲。”

“她不会是……撞见了另一场凶杀现场吧?”

“哼,”拉帝奥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

“是个和你一样,运气好到撞见不该看的东西的倒霉蛋。”

砂金脸上重新挂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眼睛里却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这凶手……真是个疯子。”

“但不得不说,连续的命案,尤其涉及到知更鸟这样的公众人物,是个绝佳的突破口。”

“我们可以借此指控家族严重渎职,连最基本的宾客安全都无法保障。”

“公司正好可以借这个名头,名正言顺地介入调查,施加压力。”

拉帝奥毫不留情地泼来冷水:“如果你和墨徊那小子打的是这个主意,那很遗憾,可能性不大。”

“单凭两起被掩盖的凶杀案,就想动摇家族在匹诺康尼的根基?天真。”

“不不不,教授,你误会了。”砂金连连摆手,笑容加深。

“我从来没指望靠这点小窟窿就能动摇匹诺康尼,毕竟这里只是家族这个庞然大物的一个小分体。”

“我们没那个胆量,也没必要去撼动整个同谐。”

他凑近一步,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赌徒般的狂热:“我的意思是——这窟窿啊,越大越好!水越浑,才越能摸到我们想要的鱼!混乱,才是我们最好的掩护和机会!”

“墨徊那家伙,不就是要费尽心思把窟窿搞大吗?”

拉帝奥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最终用一种极其复杂的语气说道:“我有时候……真的会怀疑,你是不是偷偷皈依了欢愉命途。”

这想法简直和墨徊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乐子人如出一辙。

非要把这匹诺康尼搞得满地洞,才好打地鼠是吧。

砂金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夸奖,笑得更加灿烂:“我就当这是您对我的最高赞誉了,教授。”

“没在夸你。”

拉帝奥冷冰冰地打断。

“是是是,我知道。”

砂金从善如流地点头,随即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家族的手腕比我们想象的要强硬得多,舆论控制能力你也看到了。”

“公司本身在匹诺康尼的名声就不占优势,强行介入只会引起反弹。”

“所以,有时候,需要一些好名声的无名客们,来率先打破这个僵局。”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了星穹列车组可能所在的方向。

拉帝奥懒得再跟他绕圈子,直接问道:“说吧,伱目前手里,找到多少个这样的窟窿了?”

砂金摊了摊手,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很遗憾,不多。”

“目前最确凿的,就是一只失声的小鸟,而且……还恰好死在了我面前。”

拉帝奥嗤笑一声:“呵,这下可好。”

“你这个唯一的目击证人,还是公司的高管。”

“家族现在可有的是机会,把‘ipc为介入匹诺康尼,不惜谋杀知更鸟制造事端’这顶大帽子,结结实实地扣在你头上了。”

砂金叹了口气,语气却并不十分沮丧:“哎,没办法。”

“命运就是这样不尽人意。”

“想要在绝境中翻盘,还得看看……我们背后那只擅长捉迷藏的小猫,能不能找到那只真正想要展翅高飞的鸟儿了。”

他话锋一转,看向拉帝奥:“对了,教授,你特意来找我,不会就只是为了告诉我这几件糟心事吧?”

拉帝奥面无表情地后退半步,与他拉开距离,仿佛在划清界限:“很显然,在目前这个敏感时刻,我并不想和什么头号嫌疑犯扯上太多关系,以免影响我追求真理的纯粹性——”

他顿了顿,说出了真正的来意,“——但,那个男人想要见你。”

砂金挑眉:“啧,真让人寒心,好歹我们也算是一起同行的同事吧……谁要见我?”

拉帝奥清晰地吐出三个字:“星期日。”

砂金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轻轻咂了下舌。

“哎,我就知道。”

他仰头将杯中剩余的苏乐达一饮而尽,随手将空杯放在栏杆上,“妹妹死了,当哥哥的……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看来是兴师问罪来了。”

拉帝奥转身,示意他跟上:“看来,你现在需要在我的‘护送’下,去私下接受审问了。”

砂金跟上他的脚步,语气夸张:“真是不人道啊,教授。”

“我这可是配合调查。”

拉帝奥头也不回,声音冰冷:“哼,要真不人道,猎犬家系的人早就直接把你铐起来丢进禁闭室了,而不是由我在这里陪你浪费时间。”

两人不再交谈,沉默地穿行在梦境酒店华丽的廊道中,最终来到一片更为幽静,守卫也明显更加森严的区域。

一栋气势恢宏,融合了古典建筑美学与梦幻元素的公馆矗立在他们面前,门楣上有着橡木家系的徽记——这里是橡木家系的朝露公馆。

拉帝奥在气派的大门前停下脚步:“到了。”

砂金打量着这栋建筑,吹了声口哨:“挺气派,不愧是家族。”

拉帝奥语气平淡地介绍,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示:“呵,这宅子名义上属于星期日,没有他的亲自邀请,普通宾客一辈子都没机会踏足这里。”

他侧头看向砂金,眼眸中带着某种意味深长,“多看两眼吧,趁你还有片刻的……自由。”

“没准之后,外面的世界你就没得见了。”

砂金脚步一顿,扭头看向拉帝奥,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收敛了些许:“……你这话说的,教授,你到底站在哪一边的啊?”

拉帝奥迈步踏上公馆前的台阶,声音清晰地传来。

“路的右边。”

“显而易见。”

砂金看着他那挺拔而孤傲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嘀咕了一句:“……”

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拉帝奥走在前面,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静与催促:“走吧,去会客厅。”

“别浪费时间说多余的话。”

沉重的公馆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拢,将外界的梦幻与喧嚣隔绝。

一场关乎生死、真相与势力博弈的私下“审问”,即将在这座华丽的牢笼中展开。

跟随着拉帝奥穿过回廊,砂金在一扇紧闭的,雕刻着繁复橡木花纹的门前停住了脚步。

他挑了挑眉,三重色的眼里闪过一丝玩味,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讶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我

“哦哟?门关着?这可不是接待客人……或者说,‘嫌疑人’该有的态度啊。”

他故意拖长了“嫌疑人”三个字,像是在掂量这个词的重量。

拉帝奥站在他身侧,抱着手臂,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你活该”的冷漠。

“搞清楚你的定位,砂金。”他的声音如同冰碴,“第一嫌疑犯。”

“难道你还指望有人给你铺红地毯,奏迎宾曲吗?”

砂金无所谓地耸耸肩,脸上那副商业笑容无懈可击:“行吧?看来是考验我的时候到了。”

他抬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语气轻松,“脑子可一刻没停啊。”

出乎意料的是,那扇看似紧闭的大门,在砂金伸手轻推时,竟悄无声息地滑开了一道缝隙。

门并未上锁。

两人对视一眼,拉帝奥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砂金则笑容不变,率先迈步而入。

门后并非预想中的华丽厅堂,而是一条更加幽深,两侧墙壁布满艺术浮雕的短廊,短廊的尽头,是另一扇更为厚重,通体由某种暗色金属打造的门。

门——这次,是真的锁上了。

砂金停下脚步,扭头看向拉帝奥,笑容里带上了几分真实的疑惑:“……教授,你确定和他约好了吗?”

“这接二连三的闭门羹,可不像是诚心谈事的态度。”

拉帝奥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舒展开,他冷静地分析道:“……这是个测试。”

他环顾了一下这条空无一物的短廊,目光扫过墙壁上那些看似无序,实则可能暗藏玄机的浮雕,“在正式谈话前,星期日需要你先向他证明自己的……价值。”

“证明你不仅仅是靠运气撞破了秘密,而是拥有足以与他坐在同一张谈判桌前的头脑。”

砂金闻言,非但没有不满,反而像是被激发了兴趣,眼睛亮了起来:“有道理。”

“毕竟空口无凭嘛。”他转向那扇紧闭的门,摩挲着下巴,“行吧,教授,看来我们得先合作,找到开门的法子了。”

“总不能一直被关在这前厅里。”

“当然。”拉帝奥的声音带着一丝嫌弃,“我可不想跟一个只会花言巧语、却连最基本的逻辑谜题都解不开的孔雀,一起被困在这种华丽的监牢里浪费时间。”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暂时放下了言语的机锋,将注意力集中在那扇门和周围的墙壁上。

他们低声交换着发现,时而争论,时而达成一致。

经过一番颇费周折的“捣鼓”,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机括叩响,那扇沉重的金属门终于缓缓向内打开,露出后面更为幽暗,仿佛蕴藏着风暴的空间。

在踏入最终会客厅的前一刻,拉帝奥罕见地顿了顿脚步。

他没有看砂金,目光落在前方那片未知的黑暗里,声音低沉而严肃。

“星期日就在这扇门后。”

他陈述道,语气带着学者式的客观评估,“以我的见解,他绝非易与之辈。”

“城府极深,意志坚定,且手握重权。”

“你……准备好了吗?”

这难得的提醒,几乎可以算作是某种程度的关切,尽管包裹在他惯有的冰冷语调之下。

砂金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华丽的衣领,眼中闪烁着自信甚至可以说是傲慢的光芒。

“我更愿意相信,需要做好万全准备的……是他。”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从容,“在公司,我每天打交道的人……难道还少吗?”

“哪一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角色?”

拉帝奥侧目看了他一眼:“计划?”

按照计划走?

砂金轻轻一笑,语气轻松:“没什么具体计划。”

按照原计划行事。

“随机应变。”

他伸出两根手指,“与人交涉的筹码,无非两种——利益,或者恐惧。”

“看对方更吃哪一套罢了。”

拉帝奥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你真该和墨徊那小子好好学学,什么叫作表面上的坦诚。”

“哦,看来是我忘了。”

他的话语带上了一点讽刺,“你们两个,本质上就是一类人。”

“都喜欢把真实目的藏在层层迷雾和看似荒诞的行为之下。”

砂金不以为意,反而点了点头:“在我看来,那小子同样算不上坦诚。”

“他那副人畜无害,偶尔抽象的样子,骗骗列车组那些家人还行。”

“丑话说在前头……真当那小子是什么纯粹的‘好’孩子的话……会吃亏的。”

他话锋一转,将拉帝奥的讽刺照单全收,“不过,我就当您这是在夸我吧。”

“毕竟,商人重利,天经地义。”

他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好了,教授,别拐弯抹角打岔子了。”

“对于此刻的星期日来说,无论是他内心对妹妹之死的恐惧,还是对匹诺康尼可能陷入混乱的恐惧,抑或是面对死亡本身降临在至亲身上的无力感……”

“他都只能,也必须和我谈。”

“因为我是目前唯一能提供线索,甚至可能帮他找到答案的人。”

拉帝奥冷冷地反驳:“你可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星期日放着有着大好名声,向来助人为乐的无名客不找,偏偏找你这个和家族向来相看两厌的公司竞争对手?”

“这逻辑本身就很值得推敲。”

砂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洞悉世情的精明和一丝冷意:“无名客?”

“在这种节骨眼上,无论是哪个外部势力,在匹诺康尼都是星期日必须警惕的眼中钉。”

“区别只在于,哪一个钉子扎得更深,更让他寝食难安而已——”

他刻意停顿,压低了声音,如同耳语,“——要我说,一个完全无法预测,无法控制的欢愉令使,可比我们这些按规矩……哪怕是肮脏的规矩——行事的公司职员,更值得他忌惮一百倍!”

拉帝奥沉默了片刻,算是默认了这个分析。

墨徊的存在,确实是匹诺康尼局势中一个巨大的,不稳定的变量。

“即便如此,也别掉以轻心。”

“欢愉的乐子人,尤其是墨徊那种级别的,他们的想法和行为逻辑,可不是能用常理或者利益简单权衡的。”

“内忧外患啊,教授。”

砂金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在勾勒一幅战略图,“如果我是星期日,我就会巧妙地利用这些外患——比如我们公司……”

“比如星核猎手,甚至包括其他人——来深入调查,甚至揪出那个潜藏在美梦之下的内忧。”

“让外部势力互相权衡制约,彼此消耗,他自己则稳坐钓鱼台,坐收渔翁之利。”

“这才是最符合他利益的做法。”

拉帝奥最后看了他一眼,眼眸中情绪复杂:“呵,可惜,人永远不会是别人。”

“进去吧。”

沉重的门被打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门内,是一个极其宽敞、挑高惊人,装饰却异常简洁甚至可以说冷峻的圆形大厅。

光线来自穹顶中央一束如同舞台追光般的光柱,精准地打在房间中央背对着他们的一道身影上。

那人有着一头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灰蓝色头发,穿着剪裁完美的白色礼服。

他缓缓转过身,露出了那张俊朗却此刻笼罩着一层无形寒霜的面容,以及那双如同熔金般……又更加深邃,更具压迫感的眼眸。

星期日。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瞬间越过拉帝奥,牢牢锁定了砂金。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极致的平静,仿佛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

他开口了,声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悦耳,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仿佛能冻结空气的质感。

“看来……我布置的谜题,对你而言,还是太简单了。”

他的目光在砂金身上停留片刻,又扫过一旁的拉帝奥,最终回到砂金脸上,清晰地吐出后面的称谓。

“……公司的,使节。”

小剧场1:

要不说匹诺康尼狼人杀呢?视角乱七八糟。

大概的带一下每个时间段大家在干什么就行,主要视角还是墨徊这边。

搞事业当然要搞快点啊,迅速把阻碍推翻,然后建立高塔。

头秃。

小剧场2:

星期日:我以为你能理解我

墨徊:我理解啊我支持啊

星期日:那你当初还干扰我?

墨徊:你就说你是想被我们干扰,还是想被星神们一起围殴成繁育那样?

星期日:……

相视无言。

墨徊(偏头):……我已经在地狱了,只是我不希望你下来……但我无权阻止你是否选择下地狱。

狱中人对你的警告。

同行者对你的悲悯。

于情也于理。

如果生的意义是允许做梦,那他已经死了。

如果死的意义是绝对清醒,那他依然活着。

墨徊分得清梦境和现实。

但他不想分清。

星期日:……你对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墨徊,可否告知我你自己是什么心情呢?

墨徊(转身):……你就当我,是胆小鬼的自私吧。

星期日:……

星期日(犹豫不决):我觉得,墨徊,也许……或者,你可能得看看心理医生?

墨徊:…………?

砂金:我觉得你俩都需要。

拉帝奥:你也是。

知更鸟欲言又止。

ps:作者写着写着发现自己也在做阅读理解(黑脸),以上等到第三卷也许会比较能理解……吧,文青病犯了。

不理解也无所谓了,有时候写着写着脑子乱了……

两遍以上的话是重点。

三遍以上的话贯穿全文。

右边,right,即“我”认为正确的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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