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大宗师负伤遁逃凉州草原深处!无数铁甲深入草原,追亡逐北!”
这则石破天惊的消息,是由一名浑身浴血的凉州本地宗师带回的。
他冒着被苍狼军截杀的风险,一路从草原边缘疾驰而归,此刻声音嘶哑,脸上尤带惊魂未定之色。
凉州雄关,州牧府议事大殿。
随着宗师话音落下,殿内一片死寂。
虎豹骑高层们霍然起身,脸色煞白。
他们身为永寿帝的内核嫡系,早已知晓:那位头戴金龙面具的神秘先天大宗师,正是他们誓死效忠的陛下!
此时帝王身陷囹圄,命悬一线,他们恨不能立刻率军前往支持!脸色急不可耐!
还是虎豹骑统领林岳,素来沉稳,用眼神压制住了麾下的蠢蠢欲动。
他转向端坐主位的凉州州牧霍凛,凝重道:“霍大人,此事”
但此时州牧霍凛也是面沉似水!
凉州刚经历一场惨烈厮杀换来的大胜,根基未稳,竟又突逢此等剧变!
尤其是苍狼王庭与唐王此举,竟是摆明了车马——宁可舍弃凉州重城,也要将这位击杀赫连屠的先天大宗师折损在凉州境内!
这等孤注一掷的狠绝,着实令他始料未及。
谁也想不到舍弃重城,只取先天大宗师项上人头的苍狼王庭做了何等英明的决策,阴差阳错之下一击直中大秦命门要害!
在场的虎豹骑统帅冷汗都冒了出来,但都不敢表露!
一旦天下人知晓永寿帝竟负伤被困于凉州草原深处,遭万军围剿
届时,不知多少蛰伏的野心之辈会闻风而动,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取陛下项上人头,争夺那“弑君”的泼天功业!
此时的虎豹骑诸将,只能强装镇定,摒息静待州牧霍凛的分析。
他们终究是沙场武将,于这等波谲云诡的权谋算计,目光终有不及之处。
论及洞察人心、运筹惟幄,自然还需倚仗霍凛这等深谙权术的文臣。
霍凛果然不负众望。
他虽不知那“金龙大宗师”便是永寿帝,却敏锐地将其视作扭转战局的关键——一个听从调令的先天大宗师对天下大势的影响,实在太大了!
大秦皇室,绝不能承受一位正值巅峰的先天大宗师折损于此地,那后果,足以撼动国祚根基!
思忖及此,霍凛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帐内众人,缓缓开口:
“茫茫草原,以我等步兵,或是不足万骑的普通凉州战马,若贸然深入,面对苍狼王庭与朔风骑的精锐,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决断:“要救金龙大宗师,唯有虎豹骑亲至!”
“虎豹骑一旦深入草原,必能威慑苍狼王庭与朔风骑,使其不敢再分兵肆行搜捕。届时,以大宗师之神威,自可凭一己之力,挣脱那一片罗网!”
虎豹骑统帅林岳眉头紧锁,沉声道:“霍大人所言极是,但如今我虎豹骑的内核战力——那批异种虎豹坐骑,尚远在沧州!”
“且沿途有唐王麾下数支游骑层层拦截,日夜袭扰,显然对方早已洞悉虎豹骑才是救援金龙大宗师的唯一途径,这我等当如何应对?”
霍凛闻言,走到悬挂的地图前,望着地图上蜿蜒的河流与标注的关隘,脸色悲泯:“此事别无他法,唯牺牲二字而已!”
“步兵机动性远逊于骑兵,在草原之上,只会被敌骑来回切割,钝刀割肉!”
他指向地图上凉州草原的位置,“但若我凉州步兵不惧牺牲,以十万精锐结成铁桶方阵,纵使面对数万骑兵,亦能使其难越雷池一步!”
“左右不过骑兵游射,缓杀步兵方阵,他们定然不敢冲锋陷阵!”霍凛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若无金龙大宗师,我凉州早已城破人亡!如今大宗师有难,我凉州儿郎岂会坐视不理?”
“定有无数义士挺身而出,以血肉之躯护送虎豹骑主力入沧州,调回异种虎豹,再战凉州!”
“至于这凉州雄关”霍凛的语气一缓,“如今苍狼王军主力与朔风骑尽在草原深处围猎大宗师,所馀不过玄甲军,凭我凉州军民之力,足以将其守的固若金汤!”
虎豹骑统领林岳闻言,心中巨石轰然落地。
他猛地起身,对着霍凛深深一揖,甚至带着几分决绝的郑重:
“事到如今,也唯有此计可行!为大秦国祚永存,林岳代虎豹骑上下,谢州牧以全城之力为我军铺路!”
霍凛见状,连忙伸手相扶,虽觉对方行此大礼未免太过,却也明白这位虎豹骑统领也是将那先天大宗师的安危视作了国本。
他轻叹一声:“林统领言重了。”
“此战,诸君共勉,定不叫叛逆、苍狼攻破我凉州!奴役我凉州子民!”
“誓死护我凉州!”
帐内将官轰然应诺。
但霍凛心中却压着一层未说出口的阴霾:
待凉州雄关守城兵力锐减之际,以铁木真麾下骑兵的迅捷,只需调转兵锋,便能以雷霆之势猛攻雄关。
届时,这道屏障能否守住,他亦无半分胜算。
可纵使前路是刀山火海,护送虎豹骑回沧州,亦是非行不可!或者说,这已是最后的一线生机!
否则,大秦最后的精锐铁骑——虎豹骑,便只能困死在这凉州雄关之中,沦为守城的炮灰
届时,苍狼王庭只需围而不攻,雄关亦会不攻自破!
在这别无选择之下,凉州大军浩浩荡荡地动了。
兵贵神速,每多耽搁一刻,凉州的危局便多增一分。
原本龟缩成拳、固守雄关的大秦军队拔营出征,将士们只带了单程粮草,视死如归踏上了前往沧州的道路。
凉州的局势,本就如烈火烹油,此刻更是火势燎原!
雪片般的军情奏报,随着飞鸽传书与驿马疾驰,朝着天京、徐州、豫州等各大战场传去——一场关乎大秦国运的豪赌,已然拉开序幕!
数日后,凉州急报入天京,一夜之间,朝野哗然!
三更半夜,东凰宫主殿仍是春意融融。
秦阳还在床榻上与乔念奴、乔念娇两姐妹交流感情,欣赏着姐妹俩并肩跪俯的柔媚身段——向后拱起的翘臀弯出诱人的弧线,青丝如瀑垂落,空气中弥漫着甜香。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凉州凉州出大事了!”
刘忠秦那尖细的嗓音刺破了寝殿的旖旎,慌得连往日最擅长的“传音入秘”都忘了用,竟是直着嗓子嘶吼,隔着雕花木门都能听出那魂飞魄散的惊恐!
榻上,大乔小乔本是羞涩地别过头,脸颊绯红如霞,不敢看彼此姐妹同塌跪伏的羞态。
此刻听闻这惊天动地的呼喊,又觉身后男人复在臀上的滚烫手掌微微一松,两女心有灵犀,乖巧地同时转身。
她们顺势将臀瓣微抬,跪在白淅娇嫩的脚踝上,柔若无骨的腰肢轻轻一拧,将一身丰腴的美肉衬得愈发勾魂,声音娇腻如春水:
“陛下,想来前朝有十万火急的要事臣妾这就为陛下宽衣?”
秦阳目光在双姝愈发丰腴的身段上流连。
烛光下,两具欺霜赛雪的酮体泛着莹润光泽,只看得他心头邪火窜起,口干舌燥。
可帐外刘忠秦的呼喊一声紧过一声,简直象是要哭出来一般,他只得咬了咬牙,将心头翻涌的欲火硬生生压了下去。
“罢了”他沉声道,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沙哑,“念奴,念娇,为朕宽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