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硕海皮笑肉不笑:“想找死的是你吧?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公主无礼,一口一句‘毒妇’,简直不知死活。”
朱星宜凉凉道:“金硕海,何必跟他废话!象他这种贱狗,说再多都没用,打一顿他才会学乖。”
“是!”
金硕海与朱星宜一样,也喜欢用鞭子来的软兵器。
他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根纯钢打造的九节鞭,长鞭一甩,抽在君子越身上。
君子越吃痛一声,怒叫:“你这狗奴才,也敢对本侯挥鞭子,反了,真是反了。”
金硕海哼道:“咱家奉殿下之命打你,有何不敢?”
君子越横了朱星宜一眼:“临川侯乃是武将功勋之家,本侯从小习武,上次是我一时疏忽,才被你这恶女偷袭成重伤,今日我要你们见识一下本侯的厉害。”
朱星宜不屑一笑:“是吗?那本公主今日可要大饱眼福了。”
“瞧好吧你!”
君子越见手中没有趁手的武器,就拿了旁边的扫把,对着朱星宜扫去。
“凭你也配跟公主交手,先过我这一关再说吧。”
金硕海挥动九节鞭,封住君子越的招数。
“好,我先收拾你这个死奴才,再和她好好算帐。”
君子越飞身而起,扫把呼呼扫着。
金硕海左拨右闪,将招数一一化解。
君子越又惊又怒:“你一个伺候人的太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
金硕海当然不能说自己和踏雪、寻梅等人的功夫都是朱星宜暗中调教的。
他笑道:“我的身手哪里好了,不要乱讲,是你自己太菜了好不好?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亏你还是武将世家的侯爷,真是丢死人了。”
“狗奴才,你找死!”
君子越气得鼻子里冒烟,抄着扫把狂扑。
金硕海九节鞭一甩,鞭稍砸在君子越的手腕上,剧痛之下,扫把脱手而出。
“驸马爷,武器没了,你可要小心了!”
金硕海挥舞九节鞭,对着君子越的手臂、后背、臀部、大腿等,一下又一下抽着。
君子越痛叫连连,拼命闪躲。
谁知,金硕海将九节鞭舞成一道白光,尤如铜墙铁壁一般,如何君子越如何扑腾,始终冲不出九节鞭的笼罩。
君子越被抽得宛如一个不断旋转地陀螺,身上的血痕一道又一道。
一旁挨着寻梅嘴巴子和踏雪五星级容嬷嬷扎针套餐的李氏姑侄看得目眦尽裂。
李娇娇大喊:“住手,快住手啊,公主殿下,表哥是你的夫君,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李夫人哇哇乱叫:“你这杀千刀的毒妇!”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挣脱了寻梅的束缚,抄起被金硕海打落的扫把,冲过来要打死朱星宜。
金硕海反应极快,反手就是一鞭。
李夫人被九节鞭打中右手,痛得不住抽气,手中的扫把却不肯放下,面孔狰狞着要弄死朱星宜。
都是这个贱人,弄得临川侯府乌烟瘴气!
死!
贱人必须死!
只有她死了,他们一家子才能过安生日子。
李夫人怒气上头,丝毫没有想过,害死公主,乃是诛九族之大罪。
“不知死活!”
朱星宜飞起一脚,踹在李夫人胸口上。
这一脚,看似力气不大,却用足了巧劲,生生将李夫人踹出两丈开外。
李夫人口中一道血箭喷出,如烂泥般坠落在地。
朱星宜眼中凶光大盛:“来人,将这老贱婢拖到暗房,上夹棍,给本公主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夹断,以后看她还怎么伤人?”
穿越到大明十年,隐忍蛰伏十年。
朱星宜始终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她不是绵羊,而是藏起利爪的猛虎。
什么狗屁虐文女主?
什么渣男贱女、极品婆婆?
她要做的不是委曲求全,而是用最残酷、最狠辣、最歹毒的手段,将所有恶心她、膈应她的人折磨至死。
只有这样的铁腕、铁拳、铁石心肠,才能震慑那些企图算计她、伤害她的宵小歹人。
随着朱星宜话音一落,躲藏在暗处的两个紫衣人如鬼魅般从房梁上跃下。
这两个紫衣人是火凤军的一员,武功高强,力气大得惊人。
两人随便一招擒拿手,就被李夫人给死死摁住了。
君子越被抽得体无完肤,浑身是血。
听到朱星宜这话,他不可置信道:“朱星宜,你怎么能这么狠毒呢?”
朱星宜面如寒霜:“心肠不狠,如何能立足虎狼窝?手段不毒,如何威慑牛鬼蛇神?这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
君子越声音崩溃道:“她是我娘,她是我娘啊,你就半点夫妻之情都不念吗?”
“什么狗屁夫妻之情,你和李娇娇这个死贱婢偷欢之时,可曾想过我和你是夫妻?她是你娘,不是我娘!”
朱星宜眼中充斥着嗜血之色:“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谁敢让我不痛快,我就要他生不如死!来人,给我拖下去。”
“不,不要,我不要上夹棍!”
李夫人拼命挣扎,凄厉叫着:“越儿,越儿,快救救为娘,上了夹棍,为娘的双手就废了。”
“贱人,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君子越身体剧烈颤斗着,脸庞狰狞而扭曲,奋力想要挣脱金硕海九节鞭的束缚。
“不知死活!”
金硕海一鞭子抽过去,正好打在君子越下半身不可描述的部位,疼得他满地打滚。
朱星宜眉眼冷漠:“拖下去,十根手指,每一根都得夹断!”
摁住李夫人的两个紫衣人身形挺拔,浑身煞气逼人,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两人齐声道:“属下遵命!”
李夫人惊恐万状,失声尖叫着:“不要,不要,快放开我,你们这两个狗奴才!”
李娇娇跪伏在地,哭求道:“公主殿下,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对表哥……不是,是奴婢对侯爷情深不能自抑,奴婢愿接受任何责罚,求您饶了夫人吧。”
李夫人见侄女站出来替自己求情,心中颇为颇为感动,还是自己的娘家人靠得住。
她哪里知道,李娇娇做的只是面子工程,不想事后君子越和李夫人怪她、怨她、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