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青雀姑娘竟不是遭贬斥,反是自己费尽心机求来这书库差事,主动寻个“摸鱼”去处吗?!”
天幕下,以为青雀是事情没办好,犯了错才被符玄贬到书库的人们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有道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知多少人努力向上爬。”
晚年退居洛阳的白居易对青雀的行为诧异道:“青雀姑娘竟反其道而行之,竟放着正经差事不盼,倒念着打牌,只盼着躲在书库摸鱼”
想他年轻时就心怀“兼济天下”的抱负,考科举入仕后,即便多次遭贬,也始终没放弃对理想的追求——写下《新乐府》《秦中吟》针砭时弊,在任上兴修水利、关注民生。
哪怕到了如今,也仍以诗明志,从未有过“躲起来摸鱼”的心态。
因此,白居易对青雀的想法实在难以理解。
“啧,说是要犯,此话怎听来却多有袒护之意”
怀疑景元,刃和丹恒三人是旧相识的刘邦从景元对待同是星核猎手的卡芙卡和刃两个人,态度却截然不同的话心头泛起思索,
“那「刃,丹恒与景元以及刃话中存在的另外两人,这五人从前究竟是何等光景”
“是袍泽?是故交?是仇敌亦或是有什么更缠磨的渊源?”
想了想,暗自琢磨的刘邦轻啧几声,只觉得仙舟上的事绕得很,也很让他好奇。
“此物又是一件仙家法宝啊!”
鲁班望着换境画屏流转光纹,眼中满是惊叹,抚掌叹道:“此画屏玄妙非常,光纹流转若星河垂落,工造司匠人们,莫不是窃得天工神机?
“仙舟之上,一画屏竟可通贯乾坤,工造司中,定聚着能与天地角力、夺造化神工的奇绝之士! ”
“某素好研机关巧术,若能登门,得观他们如何将天地至理,凝缩于这小小画屏之间,纵穷尽毕生心力,也当死而无憾!”
鲁班痴痴望着画屏,恨不能立时钻入天幕中近距离一探究竟。
“嘶难怪符太卜放心让青雀姑娘来修复阵基,原来青雀姑娘竟是个藏巧于拙的妙人。”
韩愈看着天幕中熟悉操作的青雀,面露惊叹,接着摇头自嘲道:“先前倒看走了眼。原以为青雀姑娘人小力微,这才只懂避事。”
“不想这般阵基修复的精细活,竟做得如此熟稔。可见人不可貌相,她这‘摸鱼’之下,藏的本事倒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