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咕咚。”
“张少堂主,你这,这……”
看着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可以说是愤怒到了极致的张栋梁,司马靖顿时震惊无比的倒吸一口凉气。
心想着张栋梁,还真是一个十足的狠人啊。
把野山参当成馒头,一口一口的嚼了。
简直是疯狂至极!
让人惊愕万分!
虽然他司马靖一向自诩狠毒,但是让他把野人参一口一口的嚼了干吃,那他司马靖也做不到啊!
“楚王殿下,你带的话,本少堂主已经全部知道了。”
“你的和解,本少堂主也完全接受。”
“就这样。”
“请你转告沐云飞,本少堂主,一定会去参加他的婚礼。”
“并且,还会给他送上一份无比丰厚的贺礼。”
“砰!”
目光凝重的张栋梁,直接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本少堂主,一定会让他非常惊喜!”
“张少堂主,本王劝你还是冷静一些好。”
看着生吃野山参的张栋梁,司马靖轻声嘀咕:“这东西,可不是那么容易消化的啊!”
“楚王殿下,你和沐云飞是朋友,难道和本少堂主就不是朋友了?”
“本少堂主不过是让你给沐云飞带一句话。”
怒急的张栋梁,越发双眼通红的看向司马靖:“难不成,你就这么不给本少堂主我面子,就说什么都不愿意带?”
“哈哈。”
“当然不至于。”
“本王和张少堂主你,当然是至交好友了。”
看着气急败坏,宛如疯子一般的张栋梁,司马靖赶紧笑着回应:“张少堂主让本王带话,没的说,本王一定如实带到!”
“既然如此,那本王告辞。”
说罢,司马靖对着张栋梁抱了抱拳,然后立刻一溜烟的离开了张栋梁住所。
“沐云飞。”
“你真行啊!”
“以为区区一株野山参,就可以让本少堂主不与你计较?”
“你真当本少堂主,是你予取予夺,是你可以轻松拿捏的废物?”
“砰!”
看着桌子上的请柬,张栋梁更是眼眸通红,双眼泣血:“尤其是这请柬,好啊,你胆敢如此侮辱本少堂主。”
“你真行啊!”
“既然沐云飞你如此作死,那本少堂主我,便成全你。”
“参加你的婚礼。”
“为你准备一份丰厚的贺礼。”
“呵呵!”
狞笑一声的张栋梁,直接瞪向一旁的护卫:“立刻跟随本少堂主,返回白虎堂总堂。”
“本少堂主要去见父亲。”
“召集人马。”
“参加沐云飞狗贼的。”
“婚礼!”
“驾、驾!”
虽然烧伤并未彻底痊愈,但是张栋梁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在至极的愤怒中,他直接带着仅剩的三十几名护卫,风风火火的快速赶向辽阳白虎堂总堂。
“嘶。”
“疯子,真是一个疯子。”
“这个张栋梁,真是被沐云飞给气成了疯了。”
“啧啧。”
司马靖站在城楼上,看着张栋梁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好一阵感慨无比的嘀嘀咕咕。
“爱妃。”
不过在嘀咕后,司马靖还是有些担忧的看向一旁的欧阳芷若:“爱妃,我们都低估了张栋梁的疯狂程度,也低估了他对沐云飞的深仇大恨。”
“他刚才,是当着本王的面,把这野人参给嚼吧嚼吧的生吃了。”
“嘶。”
说到这里,司马靖倒吸一口凉气,很是神色复杂的看向欧阳芷若:“爱妃,如此这野山参的药效,恐怕会迅速发作吧?”
“是这样。”
欧阳芷若目光凝重的点了点头:“若是煮参汤慢慢喝,药效会在一个月左右生效。”
“而直接吃,药效大概率会在五天左右爆发。”
“也就是说,在张栋梁赶到白虎堂时。”
“药效就会爆发!”
“嘶。”
“爱妃,这麻烦了啊!”
司马靖很是着急的看着欧阳芷若:“我们本来计划着在沐云飞婚礼时,让张栋梁药效爆发,诬陷沐云飞。”
“现在,计划失败了啊。”
“该死,该死!”
“砰!”
重重一拳砸在城墙上的司马靖,很是紧锁眉头,一脸忧愁。
“王爷,你当时为什么不阻拦一下张栋梁?”
欧阳芷若同样无奈的看着司马靖:“这可是野人参,不是什么其它药材啊。”
“爱妃,你真是误会本王了。”
“本王哪里没有劝阻?”
“本王是苦口婆心的,好一番劝阻他。”
“但是没用啊!”
司马靖嘴角剧烈抽搐:“爱妃你是不知道,张栋梁这个疯子,他当时真是太疯狂了。”
“他拿起野山参就立刻往嘴里塞,就大口咀嚼。”
“本王根本就来不及阻拦。”
“而且也没法阻拦。”
司马靖嘀咕着说道:“他那状若噬人的模样,真是太吓人了,本王也不敢太过阻拦啊!”
“万一他和本王当场翻脸,本王不就平白无故的树敌了?”
“王爷。”
“既然如此,那王爷我们只能随机应变了。”
看着好一番嘀嘀咕咕的推卸责任的司马靖,欧阳芷若很是无奈的说道:“我估计白虎堂的堂主,应该会亲自过问此事。”
“届时,应该回来找王爷您。”
“什么?”
“白虎堂堂主,要亲自找本王我?”
“嘶。”
“咕咚。”
听到这话,司马靖顿时慌了。毕竟在关外,白虎堂一手遮天,无人敢惹。
纵然他司马靖是大业宗室楚王。
但是在关外,他也惹不起白虎堂啊!
“爱妃,怎么办,怎么办?”
“我们立刻返回关内?”
司马靖很是着急的说道:“本王我可不想被白虎堂抓走啊!”
“王爷,您不要着急。”
“事情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看着急切万分的司马靖,欧阳芷若苦笑一声,神色凝重的对司马靖缓缓开口:“王爷,您毕竟是大业藩王,所以白虎堂堂主,不敢真把你怎么样的。”
“他会吓唬你,甚至会给你下马威的,羞辱你。”
“但是真杀你?”
“他不敢的!”
“毕竟白虎堂和关内还是要做生意的,他杀了你,即使在羞辱陛下,羞辱大业宗室。”
“尤其你来关外,是在替陛下办事。”
欧阳芷若目光凝重的看着司马靖:“所以此时此刻,若是王爷你着急离开宣府的返回关内。”
“你又该怎么向陛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