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后，我和欧阳婧一起乘电梯上了八楼。我们两个并肩走出电梯，八楼的走廊还静悄悄的。
现在时间还早，方萍还没来上班。我打开电视。年常住人口突破740万，较2000年增长46万"
我陷入沉思，常住人口增长都这么迅猛，流动人口规模恐怕更惊人。
看着电视屏幕上的数据，我对刘新在凤凰镇那块地的规划，渐渐有了新的考量。
九点多钟，方萍推门走进办公室，见到我时略显惊讶："哟，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公司？是不是在庄园睡不习惯？
方萍走进办公室，将手提包放在会客沙发上，随口问道："柳山虎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方萍拿了一份文档来到我身边坐下，："了解过了。新加坡的腾飞信托今年推出第一支房地产信托基金，可以通过中介购买这支基金。
我点点头，随手翻看着腾飞信托的资料。
她突然凑近我身边嗅了嗅，微微蹙眉："你身上怎么有股香水味？带着审视，"昨晚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我下意识挠头，这个习惯性的小动作立刻被她识破。你每次对我说谎都会挠头发。她抓住我的手腕。
她的语气忽然平静下来，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欧阳婧推门而入，看到我和方萍坐在沙发上，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我尴尬地对她笑了笑。
方萍点点头，起身走回办公桌坐下，开始与欧阳婧处理会所的事务。
办公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和签字笔划过的细微声响。
等方萍签完所有的名字，欧阳婧拿着文档快步走出办公室，裙摆在空中划过一道仓促的弧线。
方萍回到沙发上坐下，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我："你昨晚是不是跟欧阳婧在一起？你们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见方萍没有说话。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深不见底。我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她接下来可能说的话，正想着该如何应对。
我猛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方萍却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她的双手冰凉，力道却不容挣脱。
方萍白了我一眼，嘴角带着无奈的笑意："你少装蒜了。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吗？
方萍轻轻拍了下我的背，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几分纵容："我上辈子肯定欠你一屁股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