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后，我搂着欧阳婧完美的身躯，我还意犹未尽，对她说:“婧婧,我们再来一发吧？”
欧阳婧下床穿衣服时动作很轻，见我凝视着床单上的血迹，耳尖泛红小声说："床单我带回去洗吧。
欧阳婧默不作声，穿好衣服就过来拆卸床单。我见状也只好帮忙把床单拆下来叠好。
她将叠好的床单仔细装进袋子，我问她："你是不是想带回去留个纪念？
她红着脸轻轻打了我一下。
来到公寓楼这边，其他人还在吃着喝着。啤酒瓶丢得满地都是。
柳山虎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递给我。金属钥匙还带着他的体温。
送欧阳婧到家后，我跟着她走进客厅。楼上的欧阳雄听到动静，从楼梯走下来。姐姐，张辰哥。
我跟欧阳雄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
哈哈哈，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现金，应该有两千多块，塞到欧阳雄手里："拿着，姐夫给你的红包。
这时欧阳婧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出来，听见称呼怔了怔："谁让你这么叫的？
欧阳婧嗔怪地瞥我一眼，眼中有羞涩也有欢喜。赶紧过来吃，吃完早点睡觉。她把面条放在餐厅餐桌上，热气在灯光下袅袅升起。
欧阳婧安静地坐在我身旁，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欧阳雄吃面条。餐厅的灯光柔和地洒在桌面上，碗筷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
吃完面条后，欧阳雄乖乖上楼睡觉了。欧阳婧收拾完餐桌，碗碟在水槽里轻轻碰撞。你今晚要不要住这里？
我跟着欧阳婧上楼走进她的房间，她轻声说："我先去洗澡。
她点点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我坐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轻轻荡漾。欧阳婧慵懒地靠在我胸前，发丝在水中如海藻般散开。
她突然转身面对着我坐下，我向前倾身，嘴里吃着奶红色的欧阳婧轻轻颤斗着问我："张辰，你怎么那么喜欢吃粉头？
她忍不住轻笑，双臂却更紧地环住我的脖颈，将我埋入她温软的胸怀。我被她捂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洗完澡回到房间，暖黄的灯光洒在欧阳婧身上，水珠还在她白淅的肌肤上微微发亮。姿，忍不住问道："婧婧，你是音乐学院毕业的，会不会跳舞？
她一边用毛巾擦拭着长发，一边笑着说："会啊，从小就学舞蹈。怎么了？
欧阳婧嫣然一笑，轻盈地走到房间中央。只见她优雅地抬起修长的腿，利落地做出了一个完美的站立一字马。动作干净利落，柔韧的身姿在灯光下宛如一只展翅的白天鹅。
我怔怔地望着，一时竟忘了呼吸。她见我愣在那里，脸颊泛起红晕，娇羞地说道："你干嘛啊，苗人凤。
欧阳婧一个跟跄，身子微微晃动。我立即上前扶住她的腰。
欧阳婧的腿在空中微微颤斗，脚趾因为用力而微微蜷曲。五分钟过去，汗珠从她的额角渗出，沿着脸颊的轮廓缓缓滴落。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斗，像秋风中摇曳的芦苇。肌肉的痉孪让她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似的，站立的那条腿也开始晃动，膝盖处显出不自然的弯曲。我连忙松开手，她立刻瘫软下来，我赶紧将她横抱起来。
我们回到床上继续缠绵，直到凌晨才精疲力尽地相拥而眠。
我洗漱完毕下楼，餐厅里飘着煎蛋和烤面包的香气。正当我享用早餐时，欧阳威突然从门外走进来。他眼里布满血丝，一看就是整夜未眠。
看到我时他明显愣住了，我主动打招呼："欧阳老板早。
他沉默地走到我对面坐下，目光复杂地打量着我："你昨晚在这里住的？
我点点头。
许久之后，他深深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承载着太多难以言说的情绪。有些沙哑，"好好对我女儿。
我郑重地点头，目光坚定。
欧阳婧下楼时看到父亲明显一怔，但什么也没说，安静地坐下用餐。餐桌上弥漫着微妙的气氛，只有餐具碰撞的清脆声响。
早餐后，我与欧阳威简单道别，我开车送欧阳婧去上班。晨光中的街道车来车往，电台播放着轻快的音乐。她静静望着窗外，侧脸柔和。
等红灯时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她回以浅浅一笑，车辆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