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方萍忙完之后躺在床上总结经验，她正靠在我怀里对我说着心得体会。这时手机响了，是刘新打来的。
我顺手抚上方萍的腰，惹得她轻哼一声："忘了跟你说，新哥。昨晚几个小弟第一次搞大赛事，手忙脚乱把计算机搞坏了。实地往下滑，"今天已经修好了，下午可以正常给你打数。
方萍拍开我的手，红着脸瞪我。
——
下午两点，我回到工作室。老板，下一场两点半，爱尔兰对喀麦隆。已经收了三千多万投注，这场实力接近，两边下注的数很均匀。
工作室里忙碌异常，李建南和金家兄弟在角落清点现金，电视里，两队球员开始入场，欢呼声如潮水般响起。
我没回复，只是盯着电视屏幕。爱尔兰队的绿色球衣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喀麦隆的门将正在做最后的拉伸。
下午四点多，比赛结束，1:1的比分定格在屏幕上。结算完，抬头道："老板，这场输三百多万，有几个客户中了波胆。
我点点头没多说什么。下一场乌拉圭对丹麦五点钟开始，工作室里又开始忙碌起来。林小凡他们手忙脚乱地接单，键盘敲得噼啪作响。
柳山虎点头离开，高大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
上楼推开门，方萍和陈灵已经准备了一大桌菜。我们三个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方萍正端着汤从厨房出来，闻言白了她一眼："就你机灵。
三人把饭菜挪到客厅茶几上。电视里正在回放白天的比赛集锦，解说员激动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陈灵开了一瓶红酒，给每人倒上。尝尝，新学的菜。
窗外，夕阳的馀晖渐渐褪去，城市的灯光一盏盏亮起。电视切换到晚间体育新闻，正在分析晚上乌拉圭对丹麦的阵容。
晚上六点半，比赛正进行到下半场，手机突然响起。
电视里正在播放德国队的训练画面，球员们肌肉线条分明，象一群精壮的猎豹。方萍夹给我的菜已经凉了，油花凝结在表面。
晚上七点，乌拉圭1:2输给丹麦的比赛刚结束，方萍和陈灵正收拾着餐桌上的碗筷。林小凡的电话打了进来。
电视里正在播放德国队的赛前采访，队员们一脸轻松。
方萍端着果盘走过来，好奇地看了眼电视。
七点半，比赛开始的哨声准时响起。电视，一脸困惑："阿辰，这有什么好看的？怎么全世界男人都在看这个？
陈灵呛了口酒，脸红到耳根。
方萍顿时露出得逞的笑容，举起红酒杯和陈灵碰杯。玻璃相撞的清脆声响中，电视里德国队正好一记远射，足球重重砸在门框上，惊得陈灵"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