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时，林小凡他们又陆陆续续接到新的下注。毫无意外，清一色全是加注买法国队赢的。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明显发虚。
下半场开场后，法国队象疯了一样发起猛攻。好几次射门擦着门框飞出，惊得我从沙发上弹起来。
比赛最后十分钟，法国队甚至换了三个前锋。塞内加尔的门将像开了挂，一次次把必进球扑出。
终场哨响时，比分定格在0:1。
工作室里爆发欢呼声。老板！哈哈哈！真没想到这届世界波第一场就爆大冷门！敲着计算器，"除了赔掉那个0:1的波胆，其他投注全赢了！
工作室里顿时响起一阵欢呼。李建南长舒一口气。
电视里正在回放塞内加尔进球瞬间，法国门将呆若木鸡的表情被反复播放。解说员还在喋喋不休地分析这场惊天冷门。
林小凡的两个朋友已经开始打电话通知客户结算。
我掐灭烟头，突然觉得足球比赛还挺有意思的，尤其是当全世界都赌错的情况下。
接下来就是结算环节。林小凡和李建南埋头统计各客户的输赢，计算器按得噼啪作响。
林小凡点点头，转身对他两个朋友交代了几句，然后对我说："老板，那我们先去收数了。
几人匆匆离开后，我招呼林小凡的两个朋友坐下。
半小时后，老王提着两个大塑料袋推门进来。袋子里装着烧鹅、花生米和几瓶白酒，塑料袋上还沾着大排档的油渍。
电视里重播着比赛集锦，塞内加尔进球时，林凯忍不住又笑出声："老板，今晚真是天助我们！
酒过三巡，两人的拘谨渐渐消失。林志强红着脸说起他们村里的事，林凯时不时插几句粗话。
送完老王，我和柳山虎直奔星河湾会所。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柳山虎的皮鞋踩在沥青路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会所门口的保安看见我们，连忙拉开玻璃门。
我让会所经理随便开了一间双人房。
房间很大，但没开主灯，只有床头两盏昏黄的壁灯亮着，柳山虎把手枪放在枕头底下。
手机震动了一下。羊城的款收齐了，李哥他们也在回程。
空调的冷风轻轻吹拂着被角，我闭上眼，睡意如潮水般涌来。
第二天上午十点，我醒来时，柳山虎已经坐在茶台前吃早餐。他面前摆着两杯热茶。
我刚洗漱完，房门突然被敲响。开门一看，居然是方萍拎着早餐站在外面。
柳山虎默默低头喝茶，假装没看见。窗外的阳光通过纱帘，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方萍带来的肠粉还冒着热气，酱汁的香气混合着茶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方萍刚咬了一口肠粉，闻言差点噎住："要死啊你！
方萍红着脸白了我一眼，但还是扭着腰往浴室走去。柳山虎早已识趣地退出房间。
浴室的水声很快响起，磨砂玻璃上蒙了一层雾气。我随手打开电视，早间新闻正在报道昨晚世界杯的爆冷赛果，主持人激动得唾沫横飞。
浴室里传来她的哼歌声，混着水流声，断断续续的。
我随手从衣柜抽了条毛巾，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
门开了一条缝，蒸腾的热气涌出来。还没等我递毛巾，突然被一只湿漉漉的手拽了进去——
（以下剧情省略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