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黄金城回到办公室重新落座。
黄金城又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办公室门关上后，只剩下我和柳山虎两人。
两人聊到深夜，最终各自在沙发上睡去。第二天上午，阳光通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我们才陆续醒来。
我揉了揉眼睛，打电话让餐厅送早餐上来。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时，柳山虎正在洗手间洗漱，水声哗哗作响。
吃着热腾腾的肠粉，我拨通了方萍的电话："起床了吗？
挂断电话，柳山虎已经坐在对面开始喝粥。窗外的阳光越来越亮，照得餐桌上的不锈钢餐具闪闪发光。楼下，清洁工正在打扫昨夜落下的树叶，扫帚划过地面的声音清淅可闻。
上班时间，方萍和陈灵领着建行的人走进办公室。这是建行的周行长。这是张辰。
我和周行长握了握手。他身后随行人员立即递上一个精致的礼品袋。
周行长立刻示意工作人员开始清点。通李建南的电话："老李，把剩下两千万送到我办公室。
挂断电话，通过玻璃窗看到银行人员已经打开行李箱，验钞机的蓝光不断闪铄。方萍正在给周行长泡茶。
李建南几人把钱箱搬进办公室后，整个房间几乎被纸皮箱堆满。南摆摆手："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等他们离开后，周行长搓了搓手，试探性地问道："张总，恕我冒昧问一句，这些资金的来源是"
我笑着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会所会员章程："周行，我们会所是会员制的。抿了一口，"每位会员年费最低两百万起步，您说呢？
周行长立刻会意，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明白明白！张总。工作人员催促道："动作快点，别眈误张总时间。
直到正午时分，所有现金才清点完毕。周行长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不一会儿电梯门打开，三个穿着制服的保安推着三台运钞车进来，每台车上放着两个银色金属箱。
工作人员拿出两份大额存单，方萍和陈灵分别签完字后，保安们开始将钞票装箱，金属碰撞声在办公室里格外清脆。
电梯门缓缓关闭，方萍长舒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高跟鞋随意地踢到一边。陈灵则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运钞车缓缓驶离。
我取出剩下的二十万现金，十万留给自己，剩下的十万递给方萍。
方萍接过钱，手指在钞票边缘轻轻捻了捻："要包多少份？
方萍拉开抽屉，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袋，开始往里面塞钱。陈灵不知何时也凑过来帮忙，两人头碰头地书着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