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阳光正烈。我和刘新站在酒店大堂的落地窗前,看着一辆黑色越野车急刹在门口。
车门猛地推开,陈龙利落地跳落车。他一身黑色冲锋衣,棒球帽檐压得很低,但遮不住眼角那道狰狞的疤痕。阳光照在他挺拔的身形上,在地上投下一道利落的影子。
陈龙摘下墨镜,锐利的目光扫过来。这是阿辰。
我提前清空了套房,此刻只有陈虎独自在客厅。电梯门开,陈龙大步流星地走向套房。推开门的一刻,陈虎正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听到响动,他缓缓转身,整个人僵在原地。
兄弟俩隔着几步对视。陈虎嘴唇颤斗,缠着纱布的手悬在半空。
陈龙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抱住陈虎。陈虎的手僵着,过了好几秒才慢慢抬起,轻轻搭在弟弟肩上。
陈龙松开拥抱,双手扶着陈虎的肩膀:"哥,这些年你在家照顾爸妈,辛苦了。低沉而坚定,"我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本来应该早点回来的。
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正哥和海洋哥呢?
陈龙猛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刘新一把拽住他的骼膊:"阿龙!正哥交代了,这事他替你办。沉稳有力,"最迟今晚就能回来,你就听他的安排吧。
陈龙重重地坐回沙发,拳头砸在扶手上:"每次都这样!里带着不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凭什么每次都要他们冲在前面"
陈龙缓缓点头,目光这才仔细落在我身上。阿辰,一直听阿新夸你年轻有为"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
陈龙微微颔首。来趟总统套,有位朋友想见你。
不到五分钟,门铃就响了。暴龙一身花衬衫配金链子的标志性打扮,进门时带进一阵古龙水混着烟草的气息。,规规矩矩地站直了身子:"龙龙哥好!
暴龙跟陈龙详细说了在南越矿场的生意。陈龙听完,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烫金名片递过去:"有需要就找这个人。我会提前打好招呼。
暴龙双手接过名片,像捧着圣旨似的,小心翼翼地放进衬衫口袋,他咧着嘴笑道:"龙哥,晚上我做东?给您接风洗尘!
下午五点,还没等暴龙把酒菜准备好,陈龙的手机突然响起。,站起身:"正哥两小时后到青洲,我们去接应。阿辰你也一起去。
挂断电话后,我们一行人快步走出酒店。我带着李建南和金志勇上了暴龙的车,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
陈龙、陈虎和刘新则坐上了陈龙手下的车,车窗贴着深色膜,看不清里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