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踏进酒店大堂,迎面就看见刘新快步走来。新哥?怎么今天就到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陈正正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大堂角落的沙发上。两年不见,陈正依然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
那男人微微点头,眼神锐利得象刀子。
我们一行人乘电梯上楼。电梯里安静得能听见机械运转的嗡嗡声。陈正的手指在西装裤缝上轻轻敲击,那个陌生男人始终站在陈正侧后方半步的位置,像道影子。
随着房门关闭,套房内只剩下我、陈正、刘新、陈虎和那个陌生男人。我招呼几人在客厅落座。
我握住他的手,感受到掌心传来的力度和粗糙的茧子:"海洋哥。
董海洋约莫四十出头,短发,身材精瘦,眼神锐利得象鹰。他穿着深蓝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腕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坐下时,他习惯性地整理了下西装下摆,动作干净利落。
陈正小心翼翼地托起陈虎缠满纱布的左手查看他的伤:"虎哥,不用说了。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受苦了。
五分钟后,柳山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
刘新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随后,陈正看向我,目光中带着一丝难得的柔和:"阿辰,虎哥这里麻烦你照顾。这次的事情谢谢你了。
陈正没再多言,转身走向电梯。董海洋和柳山虎已经在那里等侯,电梯门缓缓关闭的瞬间,我看到陈正最后朝我点了点头。
套房的门关上后,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刘新走到窗前,默默点了支烟。
晚上八点多,房门被推开,暴龙带着李建南一行人回来了。李建南手里还提着几个打包盒,香气顿时充满了整个套房。
刘新微微侧头,手指向靠在沙发上的陈虎:"海外业务是他弟弟陈龙负责的。
深夜的客厅内,只剩下我、刘新和暴龙三人坐在沙发上喝酒。
我接过那张诊断书,在灯光下仔细端详上面的字迹:"暴龙哥,看你平时做人做事,哪里象个疯子?精明得很啊!
刘新突然笑出声,手里的威士忌酒杯晃出琥珀色的光晕:"你们两个"他摇摇头,没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