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起床洗漱完毕,先去里间查看陈虎的情况。
推开门,发现他已经醒了,正靠坐在床头,低头盯着自己缠满纱布的左手发呆。听到动静,他缓缓抬起头,脸色比昨晚好了些,但眼神依然黯淡。
他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落在窗外的某处:"这些年来,我弟跟阿正一直在海外都有托人往家里送钱。家里的一切,车子房子都是他们拿回来的钱置办的。
说到这,他苦笑一声,举起残缺的左手:"没想到哎。经过这次,我也认命了我不是这块料。
陈虎的手慢慢松开,整个人象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回床头。
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上面摆满了热腾腾的早点:皮蛋瘦肉粥、虾饺、叉烧包,还有几杯冒着热气的豆浆。起来吃早餐了!
回到客厅,伊万正躺在长沙发上,鼾声如雷,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
这家伙像弹簧一样蹦起来,瞬间摆出格斗姿势,等他看清是我,才放松下来。
伊万精准地接住,三口两口就吞了下去,烫得直哈气。其他人也陆续从房间里出来,柳山虎边走边系着衬衫扣子,李建南则已经穿戴整齐,手里还拿着湿毛巾在擦脸。
还没等我们吃完早餐,门铃突然响起。李建南放下筷子,警觉地走到门前,通过猫眼确认后打开了门。
林雪在一旁轻轻摇头,嘴角挂着无奈的笑。
暴龙抓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金链子在领口晃荡:"我不缺钱,你别给我来这套。杯一饮而尽,"大家有缘分才能相识,提钱就俗了。
暴龙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竖起食指抵在唇前:"嘘——"随即按下免提键。
暴龙往沙发上一靠,二郎腿翘得老高:"你自己公司搞绑票,人家上门要人天经地义。再说了,你公司做事太绝,关我屁事?
暴龙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冲我咧嘴一笑:"兄弟,你别管他。我的肩膀,"在青洲,你们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到时候我亲自派人送你们回粤省。在这儿,没人能动你们。
暴龙眯起眼睛,目光在陈虎缠满纱布的手上停留片刻:"行啊,那你就留下来陪哥多玩两天。出神秘的笑容,"下午我带你去玩点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