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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龙抬头 理发搓澡一条龙(1 / 1)

在招待所附近的公私合营小饭店随便吃了四人份的量对付一顿,骑着自行车继续南下,天黑的时候到了阜平县,全程六个多小时,每小时近三十公里的速度,自行车链条都蹬冒烟了。

在县城外拐了个弯直接进山,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找了个适合宿营的地点。

这是一个半山腰处的天然山洞,外口大内里小,不到两米深,对任何人和动物这都不是一个过夜休息的好地方。

有挂的除外,扔洞里一堆干柴点燃,火势越来越旺,烧的山石“噼啪”作响,不时有碎石迸溅,王延宗离的足有四五米远,火光烤的他脸上火辣辣的。

等木柴烧完的过程吃了晚饭,喝上一瓶冰凉的汽水,抽了三支香烟,洞里的火渐渐熄灭,洞里的地面留下一堆通红的木炭。

用一根枯枝把木炭都扒拉到低洼处,用锤子在山洞的内壁到处敲打,把烧的酥松的岩石敲落,取出铁锹铲了些洞口的泥土盖住木炭,在洞里来回走动感受脚下的温度,这一会儿的功夫热气就上来了。

铺一层厚厚的细树枝,海量的木柴树干淹没了洞口,晚上在这里面过夜,不需要篝火也不需要小心山中猛兽,熊瞎子来了没半天时间也掏不开这些木材。

铺好被褥,王延宗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居然取出了一个大红色盆底带着“囍”字的脸盆,里面还有半盆冒着白气的热水。

脱下鞋袜把双脚放入水中,一天的疲惫都在慢慢消散,直到盆里的水有点凉了,才擦干净脚上的水,连盆带水收进空间,钻进被窝睡觉。

刚进被窝温度也没有多高,不冷而已,睡到半夜王延宗迷迷糊糊的被热醒了,脑门上都出汗了。起来脱了棉衣棉裤,喝了两瓶冰镇北冰洋,又钻进被窝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铺了一层细树枝,隔着褥子躺在上面,跟席梦思床垫比也不差哪里去了,早晨六点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王延宗慵懒的不想起来。

南方的小伙伴肯定不懂,北方的冬天最考验人意志的莫过于大早晨从热乎乎的被窝里爬起来,磨蹭了半小时,下了无数次决心,终于在七点多的时候爬起来穿上衣物,收了一些木柴,让一丝天光照射进洞内,饱饱的美餐一顿,才收起东西,继续向太行山脉的深处走去。

站在一处山脊,强弩之末的西北风从背后吹来,不远处隐隐有狼嚎声传来,声音渐近,王延宗暗自思忖,这些畜生不会是把自己当成捕猎目标了吧?

捕猎大型目标,狼群很少使用偷袭战术,出现在猎物跟前给猎物施加压力,等猎物惊慌失措的逃跑,开始挑选目标围追堵截,这才是狼群惯用的手段。

五只灰狼出现在山脊下方,王延宗没时间和这些畜生拉扯,尸体一具具的扔了下去,顺着山坡滚落,给狼群吓了一跳。

王延宗扔完尸体掉头就走,大山深处就算有人发现人类的残骸,也不会去报警,山里死人实在是太普通不过的事情。

大雪封山,王延宗也不敢乱走,不小心摔下山谷悬崖,他并不比普通人生还的概率大多少。

食物难寻,大部分动物躲起来避开天敌,只有野猪在外面横冲直撞,山里成群的野猪就是一霸,黑熊也要退避三舍,五天搜寻了三座山头,王延宗就发现了一大一小两个猪群。

各种技能加身,拿下这些野猪的过程可以说波澜不惊,圆满的箭术,每一箭都能命中野猪的要害,一秒一箭的频率,没有野猪能逃过锋利箭镞的索吻,只有大猪群跑了两只当年的崽子。

空间中多出十一只大野猪,十四只半大的亚成年野猪,还有十来头当年的崽子。

王延宗在山里待了快十天了,空间中又多出不少猎物,有了空间新用法,猎物所有的处理都在空间中进行,这次几乎没浪费任何部位,肠子肚子都处理的干干净净。

气温的变化也太快了,山里白天最高气温有零上十几度了,晚上还是挺冷的,零下十四五度还是有的,昼夜温差三十度以上,就挺折磨人的,棉衣穿了脱脱了穿的。

每天晚上王延宗都会把猎物放在外界冷冻,他在等一个机会,2月是华北冬季典型降雪月份1月偏冷概率大,2月迅速回暖但是仍有冷空气活动,降雪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他已经来到了上次藏猎物的地点,这里也是一个山洞,理论上来说白天封住洞口,晚上打开可以让猎物一直保持冷冻状态。

26号晚,正月的最后一天,天公作美下了一场小雪,王延宗在山洞里留下十头最大的野猪,两只山羊。

第二天一大早,王延宗飞快的骑自行车去了县里的邮局给李怀德打了电话,估计最多半天的时间厂里的车就能过来。

这次就不给轧钢厂提供野猪以外的猎物了,两只山羊和李怀德二一添作五,野猪越大,腥臊味道越重,肉质就越差,正好处理给厂里。

…………

回到轧钢厂工人早就下班了,王延宗受到了李怀德的热烈欢迎,饥荒年大厂的后勤主任不好干啊,这批猪肉能极大的稳固他的地位,在和老杨的斗争中是极大的筹码。

十头大野猪,称重总计两千三百二十四斤,现如今黑市上家猪肉至少八九块钱一斤,野猪肉也要七块钱,轧钢厂当然不能按照这个价格收购,不过李怀德也大气,给了两块钱的高价,远超任务猪的收购价格,下水打包价给了四百块钱,找个好厨子给卤了,这年代也是难得的荤腥了。

王延宗也不小气,零头抹了,拿了五千块钱整的条子,明天来轧钢厂财务科领钱就行。

回到四合院,先去旁边跨院看了一眼,围墙已经建了一半高,王延宗从没门的大门进去的时候,里面搭的窝棚里跳出一个汉子,手电直挺挺的照在王延宗脸上,差点被条件反射的王延宗给一刀劈了。

手电光一照,那汉子就知道坏菜了,开工的第一天见过,这是东家啊,急忙给王延宗赔礼,“东、东、东家,你怎么过来、来了?对不起,我以为是进小偷了。”

说到后面他也不结巴了,王延宗也有点后怕,刚才侵刀都拔出来了。

“嗐,我刚回四九城,大门关了我想先过来看看,怎么青砖石灰砂子还有人偷吗?”

汉子是董师傅找的帮工,诉苦说:“东家,你们院里有几个邻居挺讨人厌的,过来张嘴就要材料,说家里哪哪需要修补,董师傅怕被人偷了,每天晚上都有人轮流看守。”

不用想就知道这几个人中肯定少不了算盘精阎埠贵和亡灵法师贾张氏,也许还有白莲花秦淮茹。

从(兜里)取出一盒大前门扔过去,“师傅,辛苦晚上还要看守材料,这烟你留着晚上提神。”

闲聊几句,回去敲门,好半天阎埠贵才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开门后满脸都是被扰了美梦的不爽,抱怨道:“王延宗,你怎么又大晚上的回院里?”

王延宗远远的扔给他一根牡丹,阎埠贵怕掉在地上弄脏了,慌慌张张的伸手去接,烟是接住了,身上披的棉袄却掉在了地上。

处理好的山羊剥了皮砍去了蹄子,不大的一只塞子边筐的下面,阎埠贵没看到,见王延宗推着自行车要回家,赶紧胡乱披上棉袄,哆哆嗦嗦的说:“唉,延宗啊,你看我这大半夜的给你开门,你是不是忘了点啥事?”

王延宗诧异的回头,“阎老师,你是说开门的辛苦费吧?没记错的话是开一次门两分钱,这牡丹烟一盒四毛八,一根两分多钱,算起来是你赚了。”

阎埠贵纠结的脸上皱纹拧在了一起,他更喜欢王延宗给钱,可这是牡丹烟啊,高级干部才抽得起,还回去他心疼啊。

“可、可递烟是社交礼仪,是咱俩的交情……”

王延宗戏谑的看着他问:“阎老师,咱俩有啥交情吗?要不,你把烟还给我,我给你两分钱?”

“那算了。”阎埠贵拒绝的飞快,他也想明白了,选价值高的没错。

王延宗点点头推着自行车往自家走,走了两步忽然回头,“阎老师,我发现你变年轻了。”

阎埠贵摸摸自己的脸,上下牙齿控制不住的磕的得得响,欣喜的问道:“真的嘛?我、我自己、还没、还没感觉出来。”

“当然是真的,你都冻成孙子了,快回被窝暖和暖和。”

“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阎埠贵嘟囔几句,飞快的跑回家里,四九城初春的夜,该遭的罪一点没少遭。

回家先给灶里生火烧炕,锅里加上水温着正好洗脸洗手,最后一盆热水烫脚,躺在炕上美滋滋的掏出李怀德塞给他的一把票据,这次没有大件的票,都是麦乳精票点心票烟酒糖茶这一类的,李怀德也知道他不缺粮食,给的都是高档稀有的票据。

六点半醒了,在家里可以尽情的赖被窝了,猫冬最享受的时刻就是在热乎乎的炕上睡个回笼觉。

日上三竿,王延宗还是被董师傅的敲门声给吵醒。王延宗换了一套中山装过来开门,从雪茹绸缎庄定做的衣服早就取回来了。

给董师傅让进屋里泡了两杯茶水,两人对坐吞云吐雾的污染着室内的空气,董师傅欲言又止,两只手无处安放搁哪都不得劲,一看就是有啥为难的话要说。

王延宗略一思索,问道:“董师傅,是不是钱不够了?”

老董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唉,东家,砖石灰和砂子都快用完了,我手里的钱不够垫付,再不想办法就要停工了。”

“怪我怪我,我这些天进山眈误了点时间,董师傅你不用着急,昨晚我把猎物送到轧钢厂了,今天就可以拿条子去财务领现金,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厂里。”

老董兴奋的双手互搓,掌心老茧和开裂的口子互相摩擦,发出类似砂纸互搓的沙沙声,想起穿越前看的梗儿,这手掌也能给真丝床罩搓成流苏吧?

王延宗没吃饭直接去了厂里,来回不到一个小时,找到董师傅又交给他四千,一共七千估计还不够所有的材料钱。

老董拿到钱就急急忙忙去往砖厂,王延宗就是个撒手掌柜的,啥也不管,回家关上门就开始办置吃的,一顿胡吃海塞,时间刚到十一点。

虽然早晨睡了回笼觉,午饭后的消食小憩也不能将就,稍微眯了一个多小时,王延宗拿着一套干净的秋衣秋裤和毛巾香皂出门直奔大众洗浴。

今天可是二月二龙抬头,汉人有正月里不剃头的习俗,来自清朝强制推行“剃发令”,汉人被迫剃发后,以正月不剃头寄托对明朝的思念,初称“思旧”,后因谐音演变为“死舅”,最后以讹传讹就是大家都知道的正月里剃头死舅舅。

所以刚出正月龙抬头这一天,就是理发店最忙碌的一天,这一天只要还有一个排队等侯的,理发店绝对不会关门,因为今天剃的是龙头,明天剃的就是狗头了,所以二月初三没人去理发。

顺便普及个北方人都懂的常识,刚吃饱饭不能洗澡,在热水池子里一泡容易晕,也不能在饿的时候去洗澡,洗澡饿得快,饿上加饿,那滋味一尝一个不吱声。

澡堂里人很多,王延宗交了钱票,进男浴池后问了一句,在理发师傅那里排上号,又等了一会才空出一个储物柜,三两下把自己扒的精光,穿上自己带来的塑料拖鞋,哈哈哈哈,聪明如我,早知道今天澡堂的拖鞋不够用,那几个真正一丝不挂的就没考虑到这一点。

南方人进个桑拿身上还要披个浴巾,北方人就没这麻烦,吊儿郎当的来到淋浴的喷头下,硬生生把一个大哥挤到一边,低头让热水落在头上,把全身打湿。

那大哥气势汹汹的擦干净脸上的泡沫,想看看哪个不开眼的这么缺德,眼光扫过雄厚的本钱,大哥退缩了,甚至有点自卑。

洗澡的精髓在于泡在于搓,看看那水池表面漂浮的厚厚一层不明杂质,跟忒么猪肉焯水表面的浮沫相似,王延宗怎么也没敢跳进水池子里。

行吧,多冲一会也行,浪费点时间也不是不能接受。

随便自己搓搓表面的浮灰,半小时左右,外面喊到了他的名字,应一声赶紧出去。

还是精神的短寸,留下的发根不到两公分的长度,师傅给他脸上鬓角脖后发际打上泡沫,用剃刀刷刷的刮了起来。

采耳修脚一套下来,感叹这五毛钱花的真值,继续回喷头下边给身上保湿,这回没用排队多久,四个搓澡师傅四张小床一字排开,充满了杀年猪秃噜毛的既视感。

搓澡是这样的(如图)

身上的死皮老泥哗哗下,圆珠笔芯粗的灰卷子堆积在身下的小床上,一舀子水泼下去,让灰卷子跟着废水从下水道流走,搓澡师傅冲的不勤快容易堵下水道。

来回翻了个面,搓澡大爷一巴掌拍在王延宗的后背上,“好了,小伙子你这体格子真好,大爷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壮的,哈哈哈哈,本钱也充足,结婚了没?”

周围一片哄笑,大都羡慕的看着王延宗全是上下流线型的腱子肉。

当然没搓过澡的觉得尴尬,也可以和大爷唠唠嗑,问一句,“大爷,吃了没?”

语气强硬点也无所谓,不管咋样都占便宜,让大爷付出更多的体力。

王延宗起身,从旁边缸里舀水往身上浇几下,回储物柜拿出毛巾香皂回到喷头下,一遍香皂打满全身,冲洗干净后整个人浑身都在发光。

平时人少还可以在换衣大厅里叫一壶茶,抽烟休息一会儿,可今天屋里澡堂子味儿格外重,王延宗擦干身上的水珠,赶紧穿上衣服就走,澡堂子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这味道不咋地了。

回院里的时候才下午四点来钟,不少人在院里聚堆,冷了一个冬天,开春后白天气温回升,在屋里猫了一个冬天的猹们早就急不可耐,王延宗刚进院,混在老娘们堆里的许大茂就看见了,咋咋呼呼的喊着:“延宗兄弟,这些天你跑哪里去了?你不知道啊,正月十五那天,一大妈、哦是李婶在聋老太太屋里嗷的一嗓子,差点没给我吓掉魂,你猜怎么着?聋老太太她死了,哈哈,死了!”

许大茂手舞足蹈,开心的恨不得扭一段大秧歌。穿堂门传来傻柱的声音,“傻茂,你又在说老太太的坏话,老太太没了你天天幸灾乐祸的,准是你这小子害得老太太,看今天柱爷不打死你!”

以下瞎聊,不看不影响以后阅读。

先感谢读者的礼物,还有几个铁粉每天三个用爱发电,我用手机码字,用户名不能复制,作者群里有人说每个章节达成多少礼物才能发感谢贴。

首先关于放马的说法,六十年代初肯定没有谅解书,法院也不认这个,只能由报案人自愿撤案。

一点点小事不必揪住不放非要把人送进去,八九十年代以前,一个人的名声很重要,不是现在名声臭了,换一个城市重新开始,谁也不认识你,那时候人口的流动性很小,一个名声不好的人,出门都被戳脊梁骨,几乎就是社死,周围的人都排斥你,找工作和婚嫁参军提干受到严重影响。

真要一点点小事抓住不放给人送去蹲笆篱子,原则上没有错误,可是会给周围的熟人你心狠手辣的坏印象,谁还敢和你交往。

可能不少读者受魔化黑化同人文的影响,觉得禽院住户个个该死,恨不得主角放手大干,挨个剥皮抽筋给满清十大酷刑都给安排上,堪比酷吏的手段残忍毒辣,看的人心头发寒。

真有那么大的罪过吗?59年的时候,贾东旭还在,正常剧情可能傻柱刚上钩,要说四合院里罪恶最深重的就是易中海,截留了何雨水的抚养费和书信,傻柱成为野厨子可能也有他的手笔,可这和主角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易中海截留了何家兄妹的生活费?说不清楚身上的嫌疑,以后绝对会有人暗中死死的盯着你。

千万不要小瞧国军的力量,举个例子,高苗苗同学刚叫嚣完,转头国内破获重大小日子间谍案,多起!

真巧啊,说这些人的行踪不是一直处于国安的监视之下狗都不信。。

人还是要有底线的,一个人就算以后会做出丧尽天良勾当,法律不能在他没动手之前判他有罪,一个人心里的想法再恶毒,法律不能在他行动前处以死刑。

所以主角也不可能看易中海不爽就随手弄死他,那和这群禽兽有什么区别,《四合院之开局穿进一头更恶劣的禽兽?》

聋老太太易中海密谋雇凶杀人并付之于行动,那就去死好了,行为足够恶劣,直接弄死好了。

易中海死了,四合院就没啥好写的了,就当主角当时还没有中医的技能,做不到易中海意外死亡的现场,而且易中海最得意的就是他钳工技术,废了他的手,让他生不如死,看着养老大业一步步的走向末路,或许这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聋老太太就要死的干脆些,谁知道老聋子背后都有些啥人脉,拉扯折磨的狠了,万一请出她背后的靠山,不用是公家的大佬,就算是一个处长找麻烦,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聂神探大家都知道,开始屁大点的小官……

四九城街道办主任是处级干部,这级别已经很恐怖了,闲的没事去得罪一个处级干部,纯纯的脑子被驴踢了,捂盖子就一定该死?的官员都活不成了,百度一下《枫桥经验》就知道了。

买个收音机,尺寸问题不少人喷,那个我查过资料的,一些数据我尽可能写的严谨,实在查不到编的也尽量靠谱,那三年吃的东西的物价不要找茬了,市场价又平稳又廉价,可你买得着吗!鸽子市价格挺高的,一般人就买不起了。

黑市的价格就是处于失控的状态,就象在沙漠中一群人快渴死了,你一瓶矿泉水卖十根大黄鱼,只要有人买,那就是合理的。

青砖的价格我查过,55年一块在四九城大约6分多一点点,60年的价格没查到,我只能根据我的见识推测可能饥荒年这玩意降价了,喷这个我就没话说。

院里的主要角色,我的三观让我只能对许大茂有点好感,别批判什么真小人、见利忘义、背后捅刀子,很多现代人也这个德行,甚至更恶劣。

说说最容易引起同情心的三个角色,傻柱扑棱蛾子和腹黑水。

其一傻柱为了个寡妇不念兄妹之情,差点把腹黑水饿死。

其二阎埠贵搅黄了傻柱的相亲,收礼还在冉老师跟前说他坏话,秦淮茹当面怼了阎埠贵,回去也和傻柱说了,后来居然还开养老院养着老抠两口子,圣母这个词是骂人话,我没理解错吧?

其三娄晓娥给何家留下了唯一的血脉,傻柱居然一边不认儿子和儿子的亲妈,一边心安理得花着娄晓娥的钱给院里人养老,乐山大佛都坐不住了。

再说腹黑水,别人家的孩子三岁就干活,五六岁都会自己踩着小板凳做饭了(别跟我杠,我姥姥姥爷上工,我妈六岁就在家里带着我舅和两个姨,分别是四岁两岁一岁,中午饭踩着小板凳打碴子糊糊,做饭的时候我二姨哄弟弟妹妹),何雨水娘死爹跑,十六岁的亲哥给拉扯大,她从来没帮着傻柱收拾下房间,洗洗衣服,甚至可能都没洗过碗,如果她给傻柱屋里收拾干净,秦淮茹还能以给傻柱洗苦茶子为由给相亲搅和黄了吗?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哥哥给予的一切却从没想着回报,别扯以后她挨饿了,白眼狼一个。

最后说被诸多网友评价为四合院唯一的好人娄晓娥。

首先要搞清楚娄晓娥的身份,他是大名鼎鼎的资本家娄半城的女儿,所谓红色资本家不过是两边下注而已,真的是内外都是红色,组织会容不下他?现在的资本家狠不狠?建国前社会秩序荡然无存,猜猜那时候能成为资本家的是不是大善人?既然享受了资本家女儿这个身份带来的好处,必然也要承担身份带来的后果。

看不起许大茂还嫁给许大茂,嫁了身又不嫁心,老聋子在她面前说许大茂的坏话,她不反驳,居然还认同了,许大茂面对娄半城这个大资本家,穷不与富斗也认怂了,换一个身份,媳妇给院里的光棍买鞋买围巾的,还和光棍的干奶奶天天混在一起,早忒么揍得她生活不能自理,在哪个时代都是为人妇而不忠,离婚后在院里和许大茂的一生之敌搞暧昧,男人但凡有点血性,不举报娄家都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儿。

最后吐槽一下,穿越就穿越呗,能不能别穿越成傻柱或者帮助傻柱的,还有穿越成易中海的儿子,变着花样孝敬一个老绝户,恶不恶心,哪怕穿越成刘海中也比这两个货强多了。

还有天天盯着人家媳妇的,咱不说生过三个孩子的秦淮茹颜值还能剩下几分,你忒么截胡一手的十三姨啊,咋滴人妻情节那么重,不破坏别人家庭活不下去了呗,从书里就能看出一个作者的三观,有本事你在火红的年代开后宫,找一堆黄花大闺女,还能让组织又气又笑拿你没办法,那算你本事厉害,比钱老还牛逼。

淦!!

一个电视剧看的我三观崩塌,看个同人文还践踏我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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