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森一直都对自己的妹妹的病症感到束手无策。
因为一般情况下,遭受到钻心咒的人会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时间长的话才会使人致疯。
而阿利安娜的病
老实说,看上去并不象遭受了钻心咒的后遗症。
钻心咒可不能让一个人昏迷这么多年。
维森曾经让智慧之树解析过,但智慧之树并没有给出有用的信息。
在看了一会自己妹妹的样子之后。
“对了,妈妈,”维森转过头对自己的母亲问道:“先前你在信里面说的有了一些头绪是指
”
莉娅注意到了维森的目光,在阿利安娜的床边坐下,轻轻握着她的手说道:“我和你爸爸在最近偶然间碰到了一位大师,根据他所说,阿利安娜的病应该伤及了灵魂。”
“灵魂?”维森喃喃道。
灵魂这种东西可不在他的理解范围之内。
莉娅点点头,继续解释道:“那位大师告诉我们,每个人对于痛苦的感受都是不同的,而阿利安娜可能有些特殊,对于钻心咒的痛苦极其敏感,正是因为这种敏感,让她的灵魂象是被.....撕裂过。”
“也就是说阿利安娜是因为灵魂受到了伤害,才一直处在昏迷当中?”维森思索了一会,慢慢说道:“你口中那个大师说的可信吗?这听上去有些荒谬。”
“或许吧,”莉娅皱了皱眉头,手轻抚阿利安娜的额头,说道:“但是很可惜,那个人并没有告诉我们该怎么做,他对于如何治疔这种病也一无所知,所以他建议我们找一个在灵魂方面造诣更高的人咨询。”
灵魂上面造诣更高的人?
维森脑中缓缓浮现了伏地魔的那张没鼻子的脸,那可是能把自己的灵魂分裂出来制造成魂器的狠人,论在灵魂方面的造诣,在魔法界当中绝对排得上号。
然而,伏地魔可不是一个合适的咨询对象。
别说建议了,他只会给维森一个阿瓦达索命
更不用说,维森已经毁掉过伏地魔的一个魂器了。
“埃尔德拉。”
维森询问脑中的智慧之树:“解析一下阿利安娜昏迷的原因。”
可能是因为智慧之树最近成长了许多,能够获得的信息也更多了。
很快,智慧之树传过来的信息就传到了维森脑中。
【姓名:阿利安娜】
维森的瞳孔骤然收缩。
维森再次让智慧之树分析该如何让灵魂完整。
可惜的是,这一次智慧之树并没有给出具体的方法。
维森赶紧询问自己的母亲:“关于那个大师,他叫什么名字?”
莉娅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我们并不清楚,但是我和你爸爸一致认为他所说的有点参考价值。所以我们接下来可能会听他的建议,去找一个在灵魂方面造诣更高的人咨询。”
“那么位置呢?你们是在哪里找到他的?”
“在巴黎,我们当时去那里参加一个会议,把阿利安娜也带过去了,当我们推着阿利安娜晒太阳的时候,他主动朝我们搭话。”
莉娅从床上站了起来,继续回忆道:“不过,他说他只是来巴黎看歌剧的,
现在居住在其他地方。所以,现在我和你爸爸已经找不到他了,甚至没有来得及再多问一些问题。”
“听上去似乎不是那么可信。”
维森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阿利安娜床边的圣诞树旁边一一正如此前莉娅在信中所写的,上面挂着一张维森和阿利安娜的合照。
照片当中,年幼的阿利安娜正拉着维森的手臂傻笑,后面是霍格沃茨特快。
看着照片,维森不由得呆了好一会儿。
“不用担心,维森。”莉娅看了看墙上的钟,然后往门口走去,给了维森一个安心的眼神,说道:“我和你爸爸会想办法,我想现在我要去工作了,你可以随便转转。”
莉娅走后,维森又在阿利安娜的床边沉思了一会。
巴黎歌剧
一个模糊的猜测在他心中成形。
下午。
法国巴黎歌剧院。
“该死还是太勉强了吗?”
维森坐在附近公园的一张长椅上面,喘着粗气,令人在意的是,他的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瓶子。
因为超远距离幻影移形并不容易,维森一连使用了不知道多少个幻影移形,
才到达了这里,这不由得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维森痛苦地捂着额头,维森看向手中的空瓶子一一就在下午的时候,他喝下了邓布利多给的福灵剂。
正是福灵剂给他的指引,他才费这么大功夫到达了这里。
不过维森来到这里之后,那种神奇的指引就消失了。
这也就代表着,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是说福灵剂能够维持将近十几个小时的幸运吗?难道他喝的是假货吗。
维森看向周围,虽然附近的行人来来往往,但因为魔法的缘故,没有任何人能注意到坐在椅子上面的维森。
这个时候,一对中年男女从维森的身边走过,他们的对话传入了维森的耳中。
“表演什么时候开始,亲爱的?”
男人看了看手表:“还有半小时,我们还有时间:::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当声音完全听不见之后,维森从长椅上站了起来。
他整理了一下衣袍,确保幻身咒依然有效,然后跟随着那对夫妻的方向朝巴黎歌剧院走去。
既然都来了,那就去歌剧院看看吧。
夕阳的馀晖洒在歌剧院金色的顶上,为这座宏伟的建筑镀上了一层迷幻的色彩。
跟随着人流进入歌剧院之后,维森悄无声息地滑入大厅最后一排的一个座位。
事实上,维森是使用幻身咒偷偷溜进来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坐着的座位有没有被预定。
好在,直到表演开始,都没有人突然走到维森的面前,告诉他这个位置已经有人。
今天的歌剧表演是《魔笛》,大概讲述了一个王子经历种种考验,最终和公主结合的故事。
因为语言的缘故,维森只能勉强听懂演员在说些什么,但他还是沉浸在了表演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