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拿出电话开始协调。
直播间的观众被林凡的话惊呆了。
【特殊辐射？粒子流？我靠，画风越来越科幻了！】
【难道真是外星科技？】
【主播脑洞好大，但为什么我觉得有点道理？】
【警犬被高科技武器针对了？细思极恐
林凡趁着王队长打电话的间隙，继续在那片局域仔细搜寻。
他几乎是一寸一寸地检查过去。
目光扫过水泥地面，扫过旁边的通风渠道……
突然，他的目光在通风渠道与屋顶水泥地面连接的缝隙处定格了。
那里，有一小片几乎与水泥颜色融为一体的、干涸的泥渍？
不，不是泥渍。
颜色更深一点，更偏向灰黑色，而且质地看起来……有点奇怪。
非常非常小，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一点点，如果不是他观察力惊人，根本不会注意到。
林凡心中一动。
他伸出手指，想去触碰一下。
“林医生，小心！”旁边的技术警察连忙提醒。
林凡手指顿住，对技术警察说道：“有镊子和采样袋吗？”
“有！”技术警察立刻从随身工具箱里拿出一次性的无菌镊子和小型密封袋。
林凡戴上技术警察递过来的手套，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去刮取那一点灰黑色的痕迹。
令人惊讶的是，那东西异常牢固，
镊子尖轻轻刮过，只带下来极其细微的一点粉末，几乎看不见。
但它确实存在！
“有发现？”王队长打完电话，正好看到这一幕，立刻凑了过来。
直播镜头也立刻对准了林凡手中的镊子和那个小小的密封袋。
【卧槽！真有东西？】
【那是什么？灰尘吗？】
【看起来好少啊，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主播眼力太毒了！这都能看到！】
林凡将密封袋封好，递给技术警察：
“就是这个，麻烦重点检测一下这个物质的成分。另外，这下面可能还有，需要专业工具才能完整提取。”
技术警察郑重地接过那个几乎看不见内容的密封袋：“明白！”
王队长看着那小小的袋子，眼神锐利起来：“林医生，你怀疑是这东西搞的鬼？”
“不确定，但它是目前唯一的异常发现。”林凡沉稳道，“而且它附着的位置，正好是我感觉异常的局域下方。”
他不能说出系统提示，只能用自己的“直觉”和观察来引导。
就在这时，楼下负责照顾闪电的训导员小陈通过对讲机汇报：“王队！闪电好象安静一点了！没那么焦躁了！”
虽然声音依旧虚弱，但那种极度的恐惧似乎减轻了一些。
王队长和林凡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异。
难道……就是因为林凡刮掉了一点那灰黑色物质？
效果这么立竿见影？
直播间的观众也听到了汇报，瞬间炸锅。
【有效？！刮掉一点就有用？】
【我的天！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太神奇了吧！】
【主播牛逼！真找到了！】
“加强警戒！在专业检测人员到来之前，任何人不得靠近这片局域！”王队长立刻下达命令，脸色无比凝重。
事情的发展，似乎正朝着一个超乎所有人预料的方向滑去。
林凡站在屋顶，看着那片看似平常的水泥地，心中波澜起伏。
那灰黑色的物质……
系统提示的“异常能量波动”和“生物神经干扰特性”……
闪电描述的“扎脑子的针”……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结论——这不是自然现象，而是人为的！
一种针对警犬闪电的、隐蔽而恶毒的袭击！
用的是某种他们尚未理解的科技或物质！
目的是什么？
让闪电失去工作能力？
不可能，绝不会如此简单。
难不成，是拿闪电来测试？
甚至……更糟？
林凡感到一股寒意。
他立刻想起了科技园的案子。
两者，会不会有某种联系？
林凡对着直播镜头，沉声道：“家人们，大家看到了，我们可能发现了一点关键的线索。”
“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闪电的状态变化说明，这个方向可能是正确的。”
“具体的成分和原理，需要等待专业机构的检测结果。”
“在结果出来之前，我们无法下定论。”
他必须谨慎，不能引发恐慌，也不能打草惊蛇。
【理解！等官方结果！】
【主播辛苦了！】
【希望闪电能尽快好起来！】
【感觉背后有黑手啊，警察叔叔一定要查清楚！】
王队长安排好人封锁屋顶局域，然后对林凡说：
“林医生，检测需要时间，我们先下去吧。今天真的太感谢你了！”
林凡点点头，跟着王队长走下梯子。
回到隔离观察室，闪电的状态果然好了不少。
它虽然还是没什么精神，但不再象之前那样惊恐地发抖，看到林凡进来，甚至挣扎着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用头轻轻蹭了蹭他的手。
【谢谢……医生……舒服多了……】
闪电的心声带着一丝疲惫的感激。
林凡摸了摸它的头，心中稍安。
至少，暂时缓解了它的痛苦。
但根源未除，危机远未解除。
那个灰黑色的物质，还有它背后可能隐藏的黑手，依然是个巨大的威胁。
“王队，在检测结果出来之前，建议将闪电转移到更远、更安全的地方隔离观察。”林凡提出建议。
“已经安排了。”王队长点头，“我们会把它转移到市局另外一个备用的训练基地，那里绝对安全。”
就在这时，林凡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是风云再起冯涛发来的消息。
“林医生，直播我看了。那东西……我看着有点眼熟，”
“象是我之前在一个海外高科技犯罪数据库里瞥见过的一种‘神经干扰材料’的残留物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