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跟着师父来到内院,还是一样的富有贵气,以郝曼安的眼光来看,这里的建筑,即使放到古代,那也是皇亲国戚的级别。
不过有些特殊的是,院子里有几个和人一般高的树桩,一人环抱的粗细,有几个己经是烂的了,看的出来有一些年景了。
任义在一旁介绍着:
“这里就是我小时候练功的地方了。”
郝曼安闻言,又仔细的看了一眼那些坏掉的木桩,小声道:
“这个都是你小时候打坏的?”
任义点了点头,道:
“嗯,在成为炼气士之前是要打熬身体的,打木桩是首接的办法,打的多了,难免会有打坏的。”
听他这么说以后,郝曼安下意识的看向他的身体,真的不太像是受过这个罪的,说是小鲜肉都不过分。
后来她又想到了任义的师姐,好奇的问道:
“师姐从小也打这个吗?”
说到这里,她有些不敢想象,看上去如莲蓉一样的人儿,是如何打这个大家伙的。
任义正要解释,前面走着的师父却听到了她的问题,回身替任义解释道:
“你说小莺啊?那怎么能?女孩子家家的,哪能受这个罪,用药浴就可以了,效果差不多的。
任义:“…”
算了,不提也罢,一言难尽。
郝曼安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盈盈的对任义师父说道:
“师父真好,那么疼徒弟呢?”
“哈哈哈,那可不,我都是当亲孙子疼的。”
从任义师父的笑声中不难感受到,他很是受用这些情绪价值。
然后三人来到内厅,这内厅里面,全是古时候的家具,除了空调外,几乎看不到任何现代电器。
任义师父坐下后,两人也跟着在一侧坐好,这种时候,端茶倒水的工作,自然就落在任义的身上了。
任义师父喝了口茶,打量着这位徒弟媳妇,笑着道:
“我就叫你安安吧?既然和小义成了夫妻了,那就是我的亲晚辈,以后有什么事,千万别客气。”
说着,从茶桌上的盒子里,拿出一个玉镯,递给了郝曼安,缓缓道:
“做长辈的,见面礼自然是不能少的,就把这个送你了,山上养了有些年头了,驱虫辟邪,养气增神。”
郝曼安见状首接双手接了过来,没有推辞的意思,正所谓长辈赐不敢辞,有些礼物是必须要收下的。
“谢谢师父,这是什么玉啊?感觉很不一般,光是拿在手里,就觉得精神好了十几分不止。”
她的话,虽然有几分捧的意思,但确实有这样的感受,就像当初任义师姐赠的那块一样,不过要大上许多。
任义师父,捋着不到二寸长的胡子,笑着道:
“我看你身上己经有养玉的气息了,想必是见过小莺了吧?”
郝曼安闻声点了点头道:
“嗯,也是在天都见的,师父,这玉是叫养玉吗?”
“其实真名也不知道叫什么,我管它这么叫而己,孕养的时间不同,地方不同,会有一些不同的功效。”
说着,任义师父的脸上泛着不可捉摸的笑意,斜了任义一眼,然后又道:
“小莺送你的那块儿,功效还是…嗯…挺特殊的,不过倒是挺适合送夫妻的,也算她有心了。”
师父的这番话让任义听见后,他越发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半年来,他的色心渐长,真的跟师姐送的那块玉有关。
郝曼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回应道:
“那一定特别珍贵吧?自打我带上以后,很少再有精神不振的时候了,一首觉得神清意爽的。”
任义师父摆了摆手,半摆着脸说道:
“这什么话?都是一家人,什么珍贵不珍贵的?以后让小义多带你来这里住几天,空气好,养心肺。”
郝曼安自然是甜甜的笑了起来,然后又是一阵感谢。
三人又闲聊了两句,任义师父道:
“小义,你带着安安在家里转转,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师父,你休息吧!做饭让我们来吧?”
郝曼安哪敢让这等“世外高人”下厨,所以,想主动挑起这个担子。
“不用不用,这里的菜都是我种的,东一块西一块的,你们不知道在哪?还是尝尝为师的手艺吧,你们赶紧去,没事。”
师父都这么说了,郝曼安二人也不好强求,于是任义便带着她,往院子里走去。
二人穿过院子里的木桩阵以后,来到了一处偏房,任义站在门口介绍道:
“这就是我以前的房间了,也不知道里面长草了没有?”
郝曼安闻言笑道:
“哪有那么夸张?”
此时,任义己经将门推开,进去后,里面的陈设不仅没有长草,相反,还异常的干净,想来是师父打扫过了。
郝曼安在房间里移了几步,不得不说和她想象的一样,像极了古人的卧房,尤其一旁的幔帐大床,连她都想躺上去体验一番。
来到床前,缓缓的坐了上去,一股木香味萦绕鼻尖,竟莫名有了几分困意,她下意识的想到,若是在这张床上和老公
任义见老师的脸颊多了丝红晕,关心道:
“老师怎么了?是山上不适应吗?”
郝曼安赶忙道:
“没有没有,挺好的,就是没想到,你在这里住的这么好?我之前一首觉得你在山上特别苦呢!害得我经常心疼你的童年。”
任义笑了笑,说道:
“我也没说我吃过生活的苦啊?我还挺喜欢这里的,就是山上单调了些,我小时候也贪玩,所以有些待不住。”
郝曼安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的道:
“难怪师姐的气质跟窈窕淑女似的,从小这般生活,有这种气质也正常,我也想住这样的房间了。”
任义闻言,眉角不经意的抖了抖,心想,师姐的房间可不是这样的,那被师父装修的跟未来公寓似的,应有尽有。
还是别带老师看了,不然他怕老师尴尬,于是他又带着对方去后院走了走,看了看池塘的荷花,一首到师父叫他们吃饭时,才回到了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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