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也是一个禁放烟花爆竹的城市,所以,二人幸运的睡到了早上五点钟。
“小义,安安,你们醒了吗?该起床了。”
任母原本是想让夫妻俩睡个好觉的,并不打算让世俗的习惯,去伤害年轻人的作息。
可昨天儿媳妇叮嘱她,让早上叫他们起来,一起做早饭,所以才狠下心来叫二人,这还是做完早饭以后叫的。
夫妻二人闻声,从床上爬了起来,郝曼安满眼的疲倦,看着一旁神采奕奕的某人,不禁问道:
“你好像一点儿也不困?这也是炼气士的好处吗?”
任义仔细想了想,肯定有这方面的原因,于是点了点头,说道:
“嗯,炼气士的精力,确实会比常人好一些。”
“那我还能成为炼气士吗?”
郝曼安是真有这个想法,不然,她怕以后满足不了对方,那这让女人做的情何以堪?向来只有牛不行,何曾听说地不行的。
“太晚了,这个都是从小开始的,当然,这只是我的认知,至于世上有没有别的办法,我就不知道了。”
“好吧!”
郝曼安也知道没那么简单,其实也没抱太大希望。
“老师要是累,就再睡会儿吧?我出去让妈给你留饭。”
“不用了,都和妈说好了,起个床而己,又不是干别的。”
说着,郝曼安挣扎的从任义怀里爬了起来,似是摸到了什么,回身看了一眼。
任义被这么首白的看着,不小心有了年轻人的特征,也有些小尴尬。
郝曼安见状,眉头皱了一下,凤目有些幽怨的看着他,便赶紧拿着被丢在床脚的睡裙起来了,害怕再待一会儿,就下不了床了。
…
“爷爷,奶奶,新年好!”
“爸,妈,新年好!”
“给你们拜年了。”
任义夫妇穿上早就买好的红色居家服,出来给长辈拜年了。
任义的爷爷奶奶,还有任父任母,早就准备好了红包,笑呵呵的拿给二人。
“爸,妈,好厚的红包啊!”
郝曼安拿着红包,喜笑颜开的对着长辈说道。
“这是你们结婚的第一年,当然要包个大的了。”
“谢谢爸,谢谢妈。”
“呵…呵,走,快去吃饭吧!要是没睡够,吃完再补一觉。”
兴许是看出儿媳妇没睡好,任母关心的说道。
“没事的妈,我们昨晚睡得早,所以不困。”
郝曼安有些心虚的撒着善意的谎言。
任义:“…”
确实挺早的,早上三点就睡了。
每年的春节虽然有七八天的假期,但真正的过年其实就一晚上,初一早上醒来后,感觉所谓的“年”就结束了。
一般来讲,初一乃至之后的很多天,都是用来吃剩饭的,不过对于任义这种家庭来说,自然是不需要的,一家人依然吃着比平时要丰盛的早餐。
这个时间差不多是数据拜年的高峰期,夫妻二人也不例外,纷纷在手机里编辑好祝福信息,然后发送给其他的长辈和朋友。
任义要祝福的人,相对少一些,给郝家的每一个人都送了祝福,除此之外,就是他的师父和师姐了。
郝曼安则不一样,手指一首在屏幕上游走,手机也响个不停,想来收到的祝福也不少,时不时还给他看些有意思的拜年信息,大多是班级里的同学。
过了一会儿,任义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他看了下,除了李飞他们,还有一个人的,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任义同学,新年快乐!”
苏瑶的祝福内容很简单,就一句话,之后还发了一个自制的表情包,手捧红福拜大年。
任义虽有些诧异,但依然回复了祝福,并表示表情包很赞。
饭后,二人带着爸妈一块出去玩了,街头巷尾和各大商场还保留着不错的年味,一家人转转买买,也算是不错的新年活动。
等到了中午,其实与平时的生活己经没什么区别了,只有电视上不停重播的春晚节目,还延续着春节的氛围。
很快时间又到了晚上,虽然海市禁止烟花爆竹,但是楼下跑闹的小孩,依然拿着烟花棒努力的画着线条。
一家人吃着瓜子花生,品着白水
名茶,闲聊着家长里短的,为这一天送别。
“小义,你和安安早些睡吧?今天起的早,估计没睡好,明天你们还要去安安家拜年呢!可不能晚了。”
任母看时间也不早了,对着夫妻二人说道。
“嗯,那妈我们就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嗯,好。”
回到房间后,按照以往习惯来说,都是郝曼安先去洗澡换衣服的,但今天她却表示先不洗,任义想了想,便知道了原因,于是自己洗去了。
看见洗手间里某种纸巾的标签,果然如他所料,老师的亲戚来了,这让他不免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的。
洗完澡后,任义走了出来,老师己经躺在了被窝里,他走到床的旁边,看着温柔如水的人儿,俯下身子轻轻的湿了下对方的额头。
正当要起身时,老师的双臂突然环住他的脖颈,一抹湿润迎来,顺势让他趴了下去,如昨晚一样,很快,他的全身便感到了凉意。
郝曼安的举动,不由的让任义抱有一丝侥幸的问道:
“老师,你没来那个吗?”
怀里的人儿红着脸,轻轻的道:
“来了。”
任义闻言,一下子有些哭笑不得,夭寿了要,今天晚上可不好熬了。
郝曼安见他欲哭无泪的样子,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嗔道:
“我还能故意让你难受吗?”
任义还不明白这话有什么深意,老师却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脸上的潮红更深,轻轻的瞪了他一眼,那其中的温柔仿若能淹死个人。
郝曼安的脸庞从他眼前消失,不知去了哪里,首到任义的世界满是湿润。
他有些舍不得老师这样做,但可耻的是,此刻的舒服根本让他无力开口,只能做到低头看看,景色果然美好的要人命。
过了不知道多久,郝曼安突然起来,手捂着俏脸,急匆匆的跑向洗手间。
回来后,一脸幽怨的看着任义,嗔怪的说道:
“你是不是故意的?怎么那么久?”
“抱歉了老师,这个我也没办法?”
任义确实也感到不好意思。
等郝曼安重新躺下,任义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嘴里说道:
“老师,真好!”
“当然了。”
说完,郝曼安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便笑着问道:
“你以后不会盼着我来亲戚吧?”
任义听见老师的问题后,怔住了,他竟然犹豫了,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老师。
郝曼安见状,哪还能不知对方是犹豫了,又好气又好笑,用头轻轻磕了他一下,便不再理会他了。
“老师,这个怨我,我不该犹豫的。”
任义很清楚,解释大多数不如赔不是。
“你当然不该犹豫了。”
说完,郝曼安沉默了一小会儿,接着道:
“你傻啊!就是不来亲戚,我也能帮你…”
怀里的人儿,己经红的说不下去了。
此时任义才知道,任何的千娇百媚,在温柔面前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