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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发现逃离?强吻她!(1 / 1)

隨著他的话落音,他的脑袋“砰”地又挨了一铲子!

薛三左右晃了晃,若不是何大友抓著他的衣领,他就已经倒下了。

何大友有些意外,姜娘子竟然还有这样的胆色。

若她不是困囿於后宅,说不得会是一个厉害的大商!

姜时窈举著铁锹,冷著脸看著他们,“不想他被打死,就给我退后!”

就这样,所有人都被逼出了粮库。

外面正细雨濛濛,五六个小廝退到雨中谁也不敢妄动。

他们是真怕这个女人下死手!

薛三若是死了,他们也离死不远了!

何大友押著薛三站在屋檐下,忍不住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薛三晕晕乎乎地看清时,他的人已经在雨中一动不敢动了。

他的头也被打破,额头上的血缓缓流了下来,划过他的脸颊。

他抬手抹一把,“他奶奶的!”

薛三瞬时暴跳起来,躲过何大友的竹竿时,姜时窈毫不留情地一铁锹又砸了过来。

雨中的小廝俱是脖子一缩,好像是砸在他们的头上一样。

薛三再也站不住,摇摇晃晃地瘫倒在地上。

“三爷!三爷!”

“你可知三爷是何身份!”

“快、快去薛侍郎府!”

其中一人嚇得转身就往薛府跑。

何大友面色惨白地摸了下薛三的鼻息,好半晌才鬆了一口气。

“没死没死!”

附近的商户没少受薛三的欺压,没想到今日將薛三打了一顿的人竟然是个年轻姑娘。

一时之间都顾不得下雨聚拢了过来。

姜时窈握著铁锹泛白,她死死咬著舌尖,才没让自己的腿打颤!

她反正是已经死过一回的人了。

左右都是在挣出路,在国公府挣,还是在这里挣,没什么区別。

一旁商户忍不住出声,“打得好!”

“对!打得好!”

“薛三为祸四方,早就该打了!”

路上的人渐渐多了,一辆马车不得通行停了下来。

“大人,前面不知为何事围聚了许多人,马车过不去。”

柳明翰掀开车帘,“我去看看。”

他推开人群,一眼就看到粮库屋檐下的姜时窈。

他皱起眉,正想转身。

一个他熟悉的人影推开人群衝到屋檐下,抱起倒在地上的人就哭。

“正儿!”

被淋得湿透的小廝这下像找到主心骨一样,纷纷指证姜时窈。

“大人!就是她!就是她打的三爷!”

薛海抬脸就看到她手里那把带著血跡的铁锹。

“来人!把这贱人给我捆起来!!”

姜时窈横著铁锹,咬牙道,“我看谁敢!”

“还有没有王法,身为朝廷命官纵容亲眷为祸百姓!”

薛海的脸颊动了动,“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给我拔了她的舌头,看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他又指著围观的人,“谁要是敢乱说一个字,我要他家破人亡!”

周围的商户都嚇得退后了几步。

这一退,柳明翰显露了出来。

薛海刚想叫人把他拿下,柳明翰笼罩在头顶的雨伞向上移了两寸,他的脸露了出来。

“薛大人,好不威风。”

薛海张著嘴,卡在喉咙里的话不上也不下。

半晌后,他將薛三交给下人,才慢慢站了起来。

“原来是柳大人。”

柳明翰单手撑著伞,身上的衣衫简单,不及薛海身上华服半分。

可整个人的气势像是要將人淹没一般。

薛海浸淫朝堂多年,摸爬滚打才到了现在的位置。

柳明翰是新贵,御前行走。

还是黎阁老的门生,多少人巴结来不及。

薛海像是刚下朝遇上的模样一般寒暄交谈,“柳大人这是去哪儿,寒舍不远,柳大人是否肯赏脸喝杯茶水。”

柳明翰的身形巍然不动。

只是唇角轻轻扬起,“下官茶水就不喝了。”

若官职,柳明翰只有六品,薛海是正五品。

一声下官,確实当得。

只是,地位使然,薛海却不敢承。

柳明翰看了眼周围的商户,“早就听说京城行会有个了不得薛爷。”

“原来薛大人的儿子。”

薛海的心头一颤,“是、老家亲戚的孩子,本官无子。”

薛海不是生不出孩子,是养不活,全部夭折。

就算是过继来的,不论男女,都长不大。

以至於薛海年近五十,膝下无子。

这才想直接过继一个已经长成的,不再去想什么,不是自己养大的亲不亲厚的问题。

薛正来京已经五年多了,薛海对过继之事秘而不宣,就是怕又断香火。

柳明翰扫了一眼薛海,从袖子里抽出一道明黄色的札子。

“薛大人,隨下官走一趟吧。”

薛海的身形晃了一下。

这时薛正也悠悠转醒,他睁眼就看到薛海。

挣扎起来抱著他的大腿就开始哭,“爹啊!你要给我做主啊!”

“这个小贱人要打死我啊!!”

薛海的脸色一白,一脚就將薛正踹翻,“谁是你爹!”

柳明翰看了薛海一眼,最后视线落在姜时窈的身上。

隨后环视了一圈商户,“凡受薛家欺压,皆可上报京司衙门。” 薛海瞬间跌坐在雨里。

薛正也懵了,什么意思!他爬著想去抓薛海。

“滚!你这个丧门星!老子被你害惨了!”薛海一脚踢中薛正的心窝上。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快,备厚礼,让夫人备厚礼去黎府!”

薛家人著急忙慌地跑了。

剩下的商户们声音越来越大,都是对薛家的痛恨。

何大友拍著扑通扑通跳的心口,回过神来,“当官儿也不是高枕无忧,说塌也能塌”

姜时窈这时放下铁锹,才发现自己的手都僵硬了。

她靠著墙壁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何管事,明日你请两个人守粮库,今日是碰巧遇到薛家被查。”

“日后谁知还会不会有什么四爷五爷的。”

何大友点点头,“好,明日我去武馆看看。”

时间不早了,姜时窈要回去了。

为了安全起见,她让车夫停在了南城牌坊路口。

她撑著伞路过上回的餛飩摊。

“姜娘子。”

姜时窈撑著伞回头。

今日下雨,餛飩摊的摊主没有出摊,雨棚下站著一頎长的身影。

雨棚边上的一车夫穿著蓑衣正在修马车。

柳明翰双手背负在身边,透过雨幕,看著撑伞的人。

好像看见了少时那个举著破伞依旧笑眯眯的小姑娘。

他又唤了一声,“姜娘子。”

姜时窈没有动。

只是隔著蒙蒙的雨幕,欠身行礼,“今日多谢柳大人。”

柳明翰的唇角微微了动了一下,隨后疏离道。

“只是巧合。”

他望了一眼越来越急的雨,“风大雨急,姜娘子回去吧。”

此时恰好行过一辆马车。

风吹起车帘。

周从显抬眼就望见。

姜时窈雨中撑著雨伞与柳明翰脉脉对视。

“姜时窈!”

姜时窈回头看到他时讶异的一瞬。

还是被周从显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站在车架上,整个人置身於雨幕中,眸中似乎盛满了怒气。

“大人,车修好了。”

柳明翰侧头看了一眼,朝著周从显双手抱拳示意了一下,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离开,姜时窈眸色微敛转身上了周从显的马车。

雨越来越大,豆大的砸在车顶上如万马奔腾。

狭小的马车內,只有两道清浅的呼吸声。

周从显解下已经淋湿的披风,隨后扔在脚边。

他的声音微凉,“又是巧合。”

“这回你又准备用什么理由对付我,兄长来信了?还是又替兄长大打抱不平?”

上回是宋积云看到,她的解释。

这回是他亲眼所见。

姜时窈的唇角抿了一下,她是为了粮库之事而来,遇到柳明翰,实为巧合。

“柳大人是兄长的同窗好友,於我却没有什么印象,我自进国公府起,在京数年都不曾见到柳大人。”

“刚刚只是巧合,我同柳大人只是打了个招呼,並未言语一句。”

“呵。”周从显轻笑了一声,“白马寺,餛飩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不知道的。”

姜时窈抬头,唇角微微颤抖著,“世子可知在说什么?”

前世她死於私通的罪名。

这一世,她还是要被迫要背负上这样的罪名吗。

周从显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还是你觉得我太纵容了,所以才能让你这么有恃无恐!!”

姜时窈咬著牙,眼底满是不可置信,“我没有!”

“没有?”他的眸低越发冰冷。

他抓住她的手腕,隨著动作,冰凉的鐲子从衣袖里露了出来。

这只鐲子,好似在嘲笑他曾经的示好都是笑话。

他的视线从鐲子移到她的脸上的,眼底风暴风雨欲来。

“你觉得我能信吗?!”

“独自出府,乔装打扮,难道还是特意为了本世子不成!”

姜时窈的唇角抿成一条线,半晌后她侧过脸。

“世子不信,妾无话可说。”

周从显突然倾身,一把掐著她的下頜迫使她转过来与他对视。

他的眸色一暗,胸膛里燃起的怒火瞬时映在他的眼睛里。

“到底是无话可说,还是无可辩驳!”

姜时窈看著他眼中翻涌的情绪,一字一句吐出。

“无、话、可、说。”

这四个字就像铁锤一般,一锤一锤地砸在他的心口上。

他的心跳沉重得厉害,面前的女人明明近在咫尺,却觉得远得抓不住。

好像一种从未有的情绪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后占据他理智的上风。

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脖颈,抵在车厢壁上,隨后唇重重压下,又急又狠,带著霸道的侵占欲。

“唔!——放、放开!”

姜时窈的唇角一疼,她一只手被钳制,另一只手抵著他的胸膛,极力挣扎。

“放?”周从显的眸子黑亮得惊人,唇齿相依,嘴里的柔软都烫了起来。

“放你去哪儿?找柳明翰吗?”

“周从显!”姜时窈双目通红地扭过头,他滚烫的唇落在她的耳边。

“我说了没有!”

他慢慢起身离开了寸许,他看著她如胭脂般的唇色,眸子染上一层欲色。

“姜时窈,只要我在,你永远不能离开英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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