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沈烟突然被胸口的胀痛惊醒。
她咬着唇试图按摩,却疼得直冒冷汗。
系统见此,连忙提醒道:“烟烟,你是堵奶了。”
正当她艰难地够床头的呼叫铃时,房门被轻轻推开。
谢砚舟端着温水进来,见她脸色煞白,立刻放下杯子:\"怎么了?
谢砚舟僵在原地,镜片后的眼睛瞪大。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轮。
当谢砚舟拧好热毛巾回来时,沈烟已经自己解开了衣扣。
昏黄的灯光下,她疼得眼角泛红。
谢砚舟的手抖得厉害,热毛巾险些掉落。
他强迫自己专注于帮沈烟缓解疼痛,可指尖传来的触感却让理智濒临崩溃。
沈烟压抑的痛呼像羽毛般扫过耳膜,激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谢砚舟突然摘掉眼镜扔在一旁,像是要隔断最后一丝理智。
他加重力道,似乎已经超过了治疗的边界,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喉结不断的上下滚动。
“嗯……啊……”沈烟忍不住轻呼出声,却像是谢砚舟曾经听过的熟悉的呻吟。
他侧了侧身子,不让沈烟发现自己的变化。
等完事儿后,谢砚舟这才发现,自己的白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背上。
谢砚舟狼狈地捡起眼镜,却发现镜腿被他捏弯了。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谢砚舟僵在原地,听见自己的心跳震耳欲聋。
月光透过窗帘,将男人通红的耳廓照得透明。
他仓皇逃离的背影,像极了害羞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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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贺家后,王金花的咒骂声就没断过。
每当沈烟抱着孩子经过堂屋,老太婆就会故意把唾沫啐在地上:\"晦气东西!生个赔钱货还有脸在屋里晃悠!
这天清晨,沈烟刚给孩子喂完奶,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咣当\"一声巨响。
透过窗纸,她看见王金花把洗衣盆狠狠摔在她门前,脏水溅得门板上到处都是。
院门突然被推开,谢砚舟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膳走进来。
王金花被这温润却强势的语气噎住,干瘪的嘴唇抖了抖。
她浑浊的眼珠在谢砚舟和沈烟之间来回转动,突然露出个古怪的笑:\"谢同志对俺家媳妇倒是上心\"
谢砚舟镜片后的眸光一冷,端着药碗的手指微微发白。
但他很快调整好表情,径直走向沈烟的房间,用身体隔断了王金花恶毒的视线。
沈烟摇摇头,捧起药碗小口啜饮。
药膳里加了黄芪和枸杞,显然是费了心思熬的,其实生产后有系统的调理沈烟早就生龙活虎了。
不过既然谢砚舟坚持要帮自己调理,还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中药房子,沈烟也就不拒绝了。
煤油灯在土墙上投下摇晃的阴影,王金花盘腿坐在炕上,干枯的手指不停地绞着围裙边。窗外秋虫的鸣叫忽远忽近,衬得屋里更加死寂。
说到激动处,她猛地拍了下炕桌,震得茶碗里的水溅出几滴。
贺根生蹲在墙角吧嗒吧嗒抽着旱烟,浑浊的眼睛在烟雾中半眯着。
自从贺国死后,这个曾经挺直腰杆的老汉背驼得更厉害了。
烟锅里的火光忽明忽暗,映得贺根生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他突然开口,声音嘶哑得像老树皮摩擦:\"老张前个儿还问我他婆娘开春时没了。
王金花浑浊的眼珠一转,脸上的褶子突然舒展开来:\"你是说\"
“之前,你那药还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