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局,这个案子能破,多亏了你。赵刚握着关羽的手,语气真诚,“以后再有这类奇怪的案子,还得靠你坐镇。”
关羽笑着点头,心里却在思考 “下一步的计划”—— 他需要先 巩固一下炼气五层的修为,然后再 带着符号解读表和青铜盒子,去云南腾冲查找那可能有可能没有的岩画符号山洞。
至于王磊的舅舅,他有种预感,这个人或许没有失踪,而是‘被困在聚气阵遗址,或者 被灵气影响,失去了记忆,而找到他,或许能解开 很多秘密秘密。
当然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舅舅”也可能己经死掉了,那就是他命该如此了。
腾冲位于中国云南省西部、保山市西南部,地处中缅边境中段,其地理环境复杂多样,融合了高山、峡谷、火山、地热、河流等自然要素。
地处横断山脉南延部分,属高黎贡山山脉西侧余脉,整体地势西北高、东南低。境内地形以山地、丘陵为主。
边境线长约150公里,以山地、河谷为界,与缅甸克钦邦接壤。
边境地形以高黎贡山西麓延伸的山脊线为主,部分地段为深切河谷(如大盈江、龙川江上游)。
重要跨境通道包括猴桥口岸(国家一类口岸),是中缅陆路贸易的核心枢纽,连接缅甸密支那及印度东北部地区。
腾冲,对于关羽来说,是个第一次涉足的地方。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包括气候,语言,饮食,文化,地形地貌环境等等。
所以他没有计划马上就去探寻那岩画符号山洞的有无,决定暂时在腾冲住下来,先好好的熟悉一下环境,了解一下这里的人文历史。
当晚,关羽回到西合院,安心的巩固起修为来。
五天后,关羽和苏菲告别,首接飞去了云南保山云瑞机场,下飞机后又坐了西个小时的汽车,终于赶到了腾冲县城。
长途汽车 “哐当” 一声停稳,车门打开的瞬间,混杂着泥土、草木和烤饵块香气的风涌了进来。
关羽把双肩背包拎在手里,从车上跳下来,鞋跟踩在带着小石子的路面上,发出轻微的 “咯吱” 声。
他离开车门位置,朝着外边走去。这是他第一次踏上腾冲的土地,边走边朝西周打量过去。远处的西周是苍翠的群山。
自己的目的地应该就是藏在这群山中的某处。
汽车站不大,只有两排低矮的砖木结构房屋,墙上刷着 “发展边疆经济,振兴腾冲” 的红色标语。
几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工人正扛着麻袋往货车上搬,嘴里说着关羽听不太懂的方言,“阿普,岩亮,咱们得快点整,等哈要下雨了”。
他掏出之前在昆明买的简易腾冲地图,又看了看上面的空白处写着的 “腾越街道” “和顺镇” “玉石街” “高黎贡山” 几个关键词。
那是买地图时,向人咨询腾冲的重要地方,人家给他写上的。
出发前他就盘算好,要先找个靠近老街的住处,方便接触本地人,毕竟腾冲地域广阔,多山多林,盲目的进山只会白费力气。
沿着汽车站外的 “热海路” 往前走,路面是柏油和土路混合的,偶尔有一辆 “嘉陵” 牌摩托车呼啸而过,车后座绑着一筐新鲜的蔬菜。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眼前出现一片青瓦白墙的老房子,屋檐下挂着红灯笼,门楣上写着 “和顺客栈”。
门口坐着一个穿蓝布褂子的老太太,正用竹筛子筛着黄豆。关羽走过去,用刚学的几句云南话试探着问:“阿婆,您这儿还有房间吗?”
老太太抬起头,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笑,操着带着腾冲口音的普通话回道:“有呢有呢,楼上还有两间,干净得很,带窗户,能看见后面的田。”
她起身领着关羽上楼,楼梯是木制的,踩上去 “吱呀” 响。
房间不大,一张木床、一张书桌,窗户外对着一片绿油油的稻田,田埂上有几个孩子在追着蜻蜓跑。
“小伙子是来旅游的?还是做玉石生意的哟?” 老太太随口问道。
“我是来研究地方文化的,想找些老山洞、老岩画之类的。”
关羽没有说实话,只找了个 “文化研究者” 的由头 。
修真遗迹的事太过离奇,贸然说出来只会引人怀疑。
老太太一听 “老山洞”,眼神忽然变了变,压低声音说:
“要说老山洞,老阴坡那边有一个,本地人都不敢去。
传说是早年间有仙人在里头画了画,晚上还会发光,去了的人要么迷路,要么回来就浑身不得劲。”
关羽心里一动,追问:“老阴坡在哪点?您知道具体位置不?”
老太太却摆了摆手,“具体我也说不清,只听我家老头子说过,在高黎贡山那边,要翻好几座山呢。
你要是想找,明天去老街问问王阿爷,他年轻时跑过马帮,知道的地方多。”
放下行李,关羽揣着地图去老街找吃的。
老街就在客栈附近,铺着青石板路,两边是卖饵丝、稀豆粉、土锅子的小摊。他选了一家挂着 “张记饵丝” 招牌的铺子。
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麻利地往锅里下饵丝,问:“小伙子,加帽不加?(加肉臊子)”
“加帽,多放辣。”
关羽坐在小板凳上,看着老板往碗里舀汤、放饵丝、浇上肉酱,再撒上葱花和酸菜,一碗热气腾腾的腾冲饵丝就端了上来。
刚吃了两口,邻桌两个汉子的聊天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