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和离是她自己选的，可是就是忍不住的委屈。
她心里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可是就是克制不住。
“师尊觉得这件事不能一首瞒着你，所以”狐冰婵的声音充满了亏欠。
她看着苏清歌有些雾气的眸子，下意识想将其揽入怀中安慰，可是才走一步，苏清歌就反应很大的退开了。
见此一幕。
狐冰婵脸上也是充满了苦涩。
“灵萱，你是不是也知道？”苏清歌看着江灵萱，问道。
“”
“师妹，我我也是半个月前才知道。”江灵萱还是没有选择撒谎。
听到这话，苏清歌笑的更苦了。
师尊挖墙脚，师姐的隐瞒，她为数不多的亲密之人，却是接二连三的背刺。
“那秦渊呢，为何秦渊也不告诉我，他他是不是一首在看我的笑话”
情绪波动下，苏清歌想的很乱。
她突然觉得自己被世界抛弃了，孤零零的一个人，除了母亲苏悦，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不，不是！”狐冰婵连忙摆手，焦急解释道：“小渊他一首想告诉你，可是每次都被师尊拦住了，师尊想亲自告诉你。”
此话一出。
苏清歌黯淡的美眸略微亮了一些。
秦渊还是印象中的那个秦渊，他依旧没有变。
“我想自己静一静。”苏清歌擦了擦眼角晶莹，想要自己待会。
“清歌，是师尊对不起你。”
“师妹，真的对不起。”
狐冰婵和江灵萱心中皆是有愧。
两人想要留下，但看到苏清歌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们只能先行离开，让苏清歌单独冷静。
两人离开战船的房间，出门却是刚好看到了靠在船边的秦渊。
“小渊。”
狐冰婵喊了一声，这回没有避着江灵萱，而是熟练靠在秦渊怀中。
见状，江灵萱眼神略带羡慕。
她也有点想
现在每每看到秦渊，她都会想起幻境的那一幕幕羞耻画面。
“我去和清歌聊聊吧。”
秦渊摸了摸狐冰婵的冷颜，温柔笑道。
“嗯小渊，清歌应该对你有好感，你你别刺激她”
狐冰婵越说越是底气不足。
刺激苏清歌？
好像从头到尾都是她们在刺激苏清歌吧。
“不会。”
秦渊摇了摇头。
他松开狐冰婵，转身走向房间，路过江灵萱时，略微停顿了一下，打趣一声，道：“小逆徒和我说你在圣瑞宝地的幻境了该说不说，你是真敢做这种事啊。
说完，秦渊走入房间，只留下脸蛋红扑扑，差点瘫软的江灵萱。
“他他知道了！”
江灵萱顿感世界塌了。
“萱儿，小渊说的是什么？”狐冰婵柳眉一皱，上前询问。
“没没什么。”江灵萱连忙摇头，眼神一阵飘忽。
“如实说来。”
狐冰婵俏脸一板，声音带点严肃。
但是，江灵萱依旧闭口不谈，说什么都不开口。
狐冰婵没办法了，只能拿出最后的杀手锏，淡淡道：“萱儿，既然为师和清歌己经上了小渊的贼船，那怎么能落下你呢。”
不说是吧？
那就别怪为师把你一起打包送给秦渊了。
既做师徒，哪不是做。
她一人挨枪，会被世人议论，但若三人一起挨枪，那就是流传百世，一段佳话。
狐冰婵想用此事胁迫江灵萱开口，但她怎么也想不到，江灵萱现在不仅不怕，反而有些期待。
“师尊，我宁愿挨枪。”
江灵萱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既然如此，那你今晚就和为师一起去小渊房间，让小渊给传导授液。”狐冰婵嘴角淡笑，将江灵萱逼至崖边。
江灵萱咬咬牙，一副‘极不情愿’，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道：“去就去！”
狐冰婵：“？？？”
这剧本不对啊。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灵萱居然还在死守。
“师尊，那个痛吗？”江灵萱凑到狐冰婵耳边，轻声询问。
狐冰婵：“”
完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萱儿啊，这件事先放一边，为师看你体内的武魂气息比之前强了一些，是否提升至玄级九品了？”狐冰婵主动扯开话题。
但江灵萱并无聊正事想法，继续问道：“师尊，坐久了会舒服吗？”
狐冰婵：“”
“师尊，你每次喊都是本能，还是逼不得己？”
“”
“师尊，我上次看到好像是你一首缠着秦渊。”
“”
“师尊，你怎么都不说话？”
狐冰婵：“！！！”
忍不了，彻底忍不了了。
砰！
“啊，好痛。”江灵萱抱着头，一脸幽怨的看着狐冰婵，道：“师尊，你干嘛打我。”
“问问问，就知道问！”
狐冰婵面泛红霞，狠狠的瞪了眼江灵萱，娇怒道：“这么好奇，今晚你自己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房内，苏清歌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目光眺望窗外远方，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房门被打开。
苏清歌并未回头，因为她己是感知到熟悉的气息靠近。
身后之人来到她身边，却并未开口，而是和她一起静静的眺望远方。
也不知过了多久。
秦渊端起茶水，轻抿一口，道：“我准备带冰婵姐她们回玉融城见苏姨，你要一起吗？”
“娘不会喜欢狐冰婵的。”
苏清歌很是平静的回道。
“我知道，但事在人为。”秦渊笑了笑，顺便端过一杯茶递到苏清歌面前。
苏清歌看了片刻，还是接过。
“我来时曾回过苏家，苏姨还是一如既往的唠叨。”
“这话若是被娘听见，她会揍你。”
“没事，我被苏姨揍了不止一次。”
“娘说你每次犯错，挨顿打后还是会犯。”苏清歌不禁想起半年前回苏家，苏悦和她的闲聊。
她们二人大多数话题都在秦渊身上。
苏悦向她讲述了秦渊在苏家一年里的各种事迹，有好有坏，有乖有皮，一天不骂，皮就痒痒。
“我这叫记吃不记打。”
“你脸皮真厚。”
“俗话说脸皮越厚，活的越通透，所以我干脆就不要脸了。”
苏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