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朱标病重(1 / 1)

洪武二十五年,南京城。

“标儿,咱的好大儿,你没事吧。”

朱元璋一脸紧张和心疼的坐在朱标的床前。

“父皇,儿臣没事。只是偶感风寒,休息几天便好了。”朱标安慰道。

“标儿,你好好休息一下!从今天开始,什么事情你也不要过问了,广西之乱。老西和汤和、傅友德他们呢,必定能平息叛乱的。”

朱元璋和蔼可亲的对着朱标宽慰道。

“标儿,你先好好休息吧!那咱出去处理政务了。”

说完,朱元璋一脸笑容的走出房间。

朱标见此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朱元璋走到旁边的大殿内,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只是眼睛看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两个御医。

旁边的毛骧立刻会意,挥挥手,旁边的几个锦衣卫立刻上前架起御医。

用毛巾捂住嘴巴,用脚粗暴的踹其背,再用实木板子打起来。

不一会儿,其中一个就没有了呼吸,另外一个也奄奄一息。

“把他们俩扔到太医院以示警告,并且告诉太医院的太医们。若是咱得标儿的病还不好,统统斩首。女眷充配教坊司,男眷发配岭南充军。

朱元璋的声音冷酷无情,充满着对人命的不屑,杀死一条人命犹如捏死一只蚂蚁。

锦衣卫拖拽御医的血迹在金砖上蜿蜒,没等擦拭干净,朱元璋己负手立在殿中。

“毛骧,”朱元璋喉间滚出低沉的声响,打破死寂,“东宫的药,是谁煎的?太医院院判何在?”

毛骧刚处置完御医,衣袍上还沾着血点,闻言连忙跪伏于地:“回陛下,药是院判李太医亲煎,此刻正在殿外候旨。”

“宣。”

李院判颤巍巍踏入殿中,见地上残留的血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扑通一声跪倒:

“陛下饶命!臣己竭尽所能,太子殿下之病乃是积劳成疾,非药力能立刻奏效啊!”

朱元璋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积劳成疾?咱的标儿前日还能去府学视察,怎么转眼就卧病不起??”

他猛地将急报摔在李院判脸上:“这时候标儿病倒,你当咱是傻子不成?分明是你们的太医院太医是庸医!”

李院判磕头如捣蒜,额头撞得金砖砰砰作响:“陛下明察!臣冤枉!太子殿下常年伏案,气血本就亏虚。

前几日秋雨寒凉,不慎染了风寒,才加重了病情。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绝无半分虚言!”

朱元璋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神色不似作伪,才缓缓开口:“给你三日。三日后,标儿若不能下床,你太医院上下,就陪着前两个御医一起上路。”

“臣臣遵旨!”李院判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后背早己被冷汗浸透。

正思忖间,内侍来报,说太子詹事刘三吾求见。

朱元璋皱了皱眉,挥手让他进来。

刘三吾刚进殿,便跪地行礼:“陛下,太子殿下听闻陛下处置了御医,心中不安。

特让臣来求陛下,莫要再迁怒他人。殿下说,是自己疏忽了身体,与旁人无关。”

朱元璋脸色瞬间阴沉起来,强压着怒气:“是谁告诉标儿的?咱刚处罚了太医,标儿就知道了,你不说,咱让锦衣卫来查。”

刘三吾连忙解释道:“陛下,常言道知子莫若父。陛下您了解太子,太子也似您。”

“罢了,你回去告诉标儿,咱知道分寸。另外,让他安心养病,朝中诸事,有咱在。”朱元璋暂且相信刘三吾的说法。

刘三吾谢恩退下,退出大殿。

刘三吾的靴底刚踏出殿门,朱元璋便猛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抵着腰间玉带。

金砖上未干的血迹像蜿蜒的蛇,在他眼底投下冷光。

“毛骧,”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咬牙的力道,“去查,东宫内外,谁给标儿递的话。

另外,盯着太医院,李院判的一举一动,都要报给咱。”

“臣遵旨。”毛骧叩首起身,衣袍上的血渍蹭过地砖,留下淡红的印记。

他刚走到殿外,就见锦衣卫指挥佥事蒋瓛候在廊下,见了他便低声道:“毛大人,方才东宫己故宋濂的孙子宋慎在太医院外徘徊,似乎在打听李院判的消息。”

毛骧眼神一凛:“盯着他。宋学士虽己致仕,可东宫属官多与他有旧,别出乱子。”

蒋瓛领命而去,毛骧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东宫方向,眉头紧锁。

东宫寝殿内,朱标靠在铺着锦缎的引枕上,脸色苍白得像上好的宣纸。

见刘三吾回来,他挣扎着想要坐起,侍立一旁的太子妃吕氏连忙上前扶住。

“先生,父皇可有息怒?”朱标的声音轻得像风中残烛,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刘三吾躬身道:“殿下放心,陛下虽有不悦,己答应不再轻易迁怒他人。

只是陛下让老臣转告殿下,安心养病,朝中诸事有他处置。”

他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补了句,“只是陛下己给李院判三日期限,若三日后殿下病情无起色”

“先生不必多言,我知道了。”朱标抬手打断他,咳嗽几声后,眼底泛起潮红。

“是我连累了他们。前几日府学视查,见诸生课业繁重,便多留了些时辰,回来时淋了秋雨,原以为无妨,竟拖成这样。”

吕氏握着他的手,眼眶泛红:“殿下素来仁厚,可也该顾着自己的身子。前日允炆来看您,还问为何许久没教他读《资治通鉴》了。”

提及朱允炆,朱标的嘴角总算牵起一丝浅淡的笑意。

正说着,殿外传来轻响,内侍端着药碗进来,小心翼翼地奉上:

“殿下,该喝药了。这是李院判刚送来的,说加了温养气血的药材。”

朱标看着黑漆漆的药汁,没有立刻伸手,只是轻声问:“方才殿外,可是有锦衣卫?”

内侍手一抖,药碗险些倾斜:“殿下许是巡逻的卫士。”

朱标轻叹一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药味在舌尖蔓延,竟比身上的病痛更让人难捱。

“父皇这是怕有人害我啊。”

他喃喃自语,眼神掠过窗外飘落的秋雨,满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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