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你……”林远露出惊讶表情。
老道长冲他眨了眨眼睛,“老是老了点儿,不过药效应该更好。”
林远点头,“有道理。”
李大年这帮人,顶着一脑袋的尿差不多都恢复原状了。
一个个都恶心的不得了,可是却也不敢发火。
先第一时间离开道观的门口。
现在就是花钱请他们往里走,他们也都不敢上前了。
眨眼的功夫,这帮人全都离开,没有一个敢停留。
“林远,还是你小子有本事。”
“比我们这些只懂得蛮干的粗人强多了。”老道长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连连夸奖。
随后就好奇打听,“你刚才给他们下的什么药啊,这咋效果还不一样?”
林远笑呵呵的回应,“联合疗法,用了好几种药。”
“有麻药,有痒痒药,还有能让人产生幻觉,胡思乱想的。”
“像他们这种货色,就该这么整治。”
“要不是这地方人多眼杂,也不可能让他们轻易离开。”
大熊在旁边哼了一声,“谁说不是呢,他大爷的,这要是在山里面我早把他们埋了。”
“又怎么能让他们嚣张到现在。”
水生笑着说,“现在好了,他们得了教训,也输入了赌约,以后就不敢再打这里的主意。”
林远叹了口气,“小子,你还是太年轻了。”
“或许最近这段时间,他们不敢再来,不过有些人是不长记性的。”
“那怎么办,杀又杀不得,就这么忍着?”大熊瞪起了眼珠子。
“回头我会想办法的,我找找人问问到底怎么个事儿。”
“实在不行,就跟他们上头管事儿的沟通一下,你们先别着急。”林远赶紧安慰。
几个人回到道观当中,水生十分乖巧懂事儿的给大家沏茶倒水,忙碌的很。
看着水生对这里的环境已经十分适应,林远也是颇为欣慰。
尤其是先前看到水生跟人动手的时候,实力大为长进,这更是让林远对老道长心生感激。
老爷子连连摆手,“我只不过是稍微教了些东西,主要还是这孩子灵性足,也肯努力。”
“如今我这里麻烦缠身,我看你就把他带回去吧。”
水生一听就急了,“不行,我要留下来跟他们斗到底。”
“这个时候,我要是舍您而去,连我自己都瞧不起我。”
“我哥也不会答应。”
林远点头,“是这个理儿,我把他和大熊都留下,您好有个照应。”
“道观的事,我会尽快找人解决,退一万步讲就算是这里呆不住了,我们那里也有您的容身之所,完全不用担心。”
老道长也不是扭捏之人,手摸胡须,笑着说,“好,听你安排。”
“能认识你们几个,老头子我也算是赶上命好了。”
林远又在这儿待了一阵,确定李大年那帮人暂时不会再来捣乱,他便提出告辞。
“去忙你的事儿吧,这里不用过多担心。”老爷子他们几个,把林远送到门口。
接下来林远也没有回村,而是直接往公社的方向去。
解决道观的问题,他得找人帮忙。
打算先去武装部问问,实在不行,找找宋远桥,或者是刘老爷子。
一进武装部就看到徐干事满面堆笑。
“咋了徐哥,这么高兴,是有人给你介绍对象了吗?”林远调侃起来。
徐干事皱了皱眉,“你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是替你高兴。”
“刚刚得到消息,徐蛤蟆平反了,马上就放人。”
“这事儿跟你有关吧,你小子真有能耐,咋整的?”
徐干事拉着林远进了办公室,关上门十分好奇的询问。
“平反了?”林远松了口气。
随后回到,“辛苦徐哥还有兄弟们一直关注这个事儿,回头我一定请大家好好喝一顿。”
徐干事摆了摆手,“这都小事儿,你快给我讲讲,你都干了啥,居然让那个姓高的一大早就跑去公社政府替徐蛤蟆洗清冤屈。”
林远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徐干事拍手称快,“牛啊,也就只有你能干出这么漂亮的事儿。”
“只可惜哥哥,我最近太忙了,不能跟你一起。”
林远笑着说,“以后有机会。”
徐干事看了他一眼,“不对,你今天不是专门为徐蛤蟆的事来的吧?”
“还有别的事儿?”
林远揉了揉脑袋,“啥都瞒不过徐哥你,我刚刚遇上一件小麻烦。”
接下来,林远就把道观的事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有这种事儿?”
“修行之人的清静之所,那个姓李的居然也敢惦记,他是穷疯了吗?”徐干事皱起了眉毛。
林远搓着手,“我也是没办法了,想着能不能有谁认识他们公社的人,在中间说合说合,把事儿解决了。”
“说句难听的,就算是我送点礼,花点钱只要能把道观安安稳稳的保下来,那也行啊。”
徐干事哼了一声,“送什么礼花什么钱啊。”
“区区一个生产队长,看把他给牛皮的。”
“他们公社武装部有我熟人,我先给你问问,具体怎么个事儿,回头给你想办法。”
说完,徐干事去另一间屋子打电话去了。
不大会儿的功夫,折返回来,脸色铁青似有怒气。
“怎么了,实在不行就算了。”林远有些担忧。
徐干事摆了摆手,坐下来先喝了一大口茶水。
随后瓮声瓮气的说,“狗东西,你猜那个李大年为什么要抢占道观?”
“因为有人看上了道观那个地方,说那儿风水好,要在那里建宅子养老。”
林远一听也怒了,皱着眉毛道,“就为这个?”
“什么人这么大的派头,李大年,没这个本事和魄力吧。”
徐干事点头,“你猜的没错,那家伙只不过是一个给人办事的奴才走狗。”
“至于是什么人,我那熟人也不太清楚,不过肯定有些来头。”
“这事恐怕不好办啊。”
“根据我分析,他不是不清楚,而是害怕说得太明白,给自己惹了麻烦。”
“所以,就算是你找刘营长,估计也白扯。”
说到这儿,徐干事脸上露出惭愧的表情。
林远赶紧安慰,“能帮我打听明白,就已经是帮了大忙了,剩下的事儿,我自己看着办。”
两个人正聊着,外面有人敲门,“徐干事,公社大院那里有新消息,徐蛤蟆已经被放了,他们好像在商量煤矿的归属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