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现在看见米娜甚至有点灰心丧气的感觉,就好像在什么亲戚朋友面前挨打似的,有的事你就不想别人看见,特别是不想让她看见,但是她总是形影不离地跟着你回去网吧以后我直接上楼收拾东西,建国那天还是准备上夜班,见我收拾东西总要问一句的——
我这番长篇大论其实是怀着心思跟建国讲的,所以说得有点前言不搭后语,因为我当时在想米娜,米娜吧,离我远了也就还好,但凡离近一点她就要吸引我的注意力,我无时无刻都感受到这种引力,觉得特别恼火——我回想了一下跟建国说的话,其实还是不够透彻,但是算啦,我也就这点能力,再说我也说不到哪里去了。
建国很久没有跟我这么谈话了,说实话我出了社会以后也很少跟人说这么多关于社会上我的认知,因为吧,对别人来说你说的大部分话都是屁话,说得越多别人越心烦,而且还会觉得你不怀好意——人的嘴巴能说出来的东西意义有限得很,你说得越多意义越稀薄,我又累又乏动了半天脑子说出来的一番肺腑之言八成会被建国当作屁一样的东西,这种无用功我是不太愿意干的——起码我不愿意对男人干,对女人我倒是愿意,因为只要我不停地说女人就会陷入思维混乱,我发现姑娘们有一个结界,只要你不停地说一直往下钻,钻到一定地步她就理智丧失连基本的对错都分不清,我就可以浑水摸鱼了。这个事很奇怪,就是说姑娘们没有那种长时间听一个人胡扯而不被他影响的能力,只要我滔滔不绝地说她迟早会中招
所以我扔下在那沉思默想的建国,准备去跟米娜胡扯一顿,把她脑子扯乱,省得她每天跟我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