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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账本成精那晚,我俩差点被反向审计(1 / 1)

安燠蜷在案前,朱笔在《天规违法实录》上勾出最后一笔,墨迹未干便泛起金光——这是她用程砚的守山血契改良过的功效,凡有不实之言,字会自动烧出焦痕。"白翎子这老匹夫,三月十七调天兵毁良田的账,总算记上了。"她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正要合书,却见书页"唰啦"一声自行翻到前几日那行血字页。

烛火突然暗了半分。

安燠后颈的狐纹轻轻发烫——这是她化形未稳时留下的预警本能。

她凑近细看,原本静止的"警告:监控残影正在苏醒"竟像活了般扭曲,墨点簌簌坠落,在空白处重新拼出一行字:"审计启动,违规者——安燠,编号yf-001,执行记忆回收。"

"操。"她骂得短促,指尖刚触到纸面,整本书突然剧烈震颤,玄铁封皮烫得她缩回手。

案上算盘"噼里啪啦"炸成乱码,连窗台上程砚新酿的桂花蜜都泛起气泡,像被什么无形的手搅了搅。

"夫人!"

门被撞开的风卷得烛火乱晃。

程砚扛着九齿钉耙冲进来,粗布衫前襟还沾着灶房的面渣——他定是刚从厨房热完粥过来。

熊耳在头顶竖成小尖塔,目光扫过安燠发白的脸色,钉耙"当"地砸在两人中间,转身就把她往身后带:"哪里来的邪祟?"

话音未落,《天规违法实录》"啪"地腾空而起。

书页疯狂翻动,每一页都浮起幽蓝的光,竟是安燠过往签到的影像:她在洞府榻上翻个身,《睡仙诀》从眉间钻进识海;被猪八戒追得撞树时,额角红肿却触发"头铁签到",金刚不坏皮泛着金光;最让她耳尖发烫的是——屏风后那本绣着并蒂莲的小本本被投影出来,墨迹清晰映着"程砚昨日偷喝桂花蜜,嘴上沾了蜜还说没喝"、"程砚给受伤山雀裹药时,手比给我端粥还轻"。

"它在回溯我的行为数据"安燠攥住程砚后襟,声音发颤,"洗魂镜没死,它把自己藏进了我提取的信息里!"

"洗魂镜?"程砚的熊耳猛地一抖,钉耙柄在掌心攥出红印,"那破镜子不是被老君炉熔了?"

话音刚落,黑雾从账本中喷涌而出。

安燠瞳孔骤缩——那黑雾竟凝出半面残破铜镜的虚影,镜面蒙着血锈,正是当年广元帝君用来清洗下界记忆的洗魂镜!

镜中传出冰冷的男音,像碎冰刮过铜盆:"堕仙余孽,妄图以凡俗笔墨篡改天律?今日便将你所有'非法所得'尽数抹除。"

一道刺目白光从镜中射出,扫过安燠经脉。

她突然闷哼一声,丹田处原本流转的《睡仙诀》功法竟像被橡皮擦抹过般模糊,连带着前几日刚签到的"定身桃"灵息都开始消散。

"燠儿!"程砚转身将她护在怀里,钉耙横在头顶,却见她额角已渗出冷汗。

他喉结滚动,粗粝的指腹去擦她鬓角的汗,声音发哑:"别怕,我在"

"程砚,它要抹的不只是功法。"安燠抓住他手腕,指尖冰凉,"我的记忆它在抽我的记忆!"她突然瞪大眼睛,"我想不起系统第一次签到时的提示音了"

铜镜虚影震颤着逼近,镜中映出安燠逐渐空白的识海,广元帝君的声音里浮起笑意:"这具身体本就该干干净净,陪你那堕仙师父受罚"

"滚你娘的干干净净!"程砚突然吼出声,震得房梁落灰。

他低头吻了吻安燠发顶,熊妖特有的热意透过发间渗进她心里,"夫人你记着,你撞树时骂的'这破树真硬',给我记小本本时咬着笔杆偷笑的模样,我都替你记着呢。"

安燠鼻尖发酸,刚要说话,却见程砚脖颈处的山神令突然泛起金光。

那是不周山传承的信物,此刻正剧烈震颤,仿佛要挣开红绳。

他低头看了眼安燠,眼神突然变得像雪后初晴的山涧——清冽,却烧着一团火。

铜镜虚影又逼近半尺,白光扫过安燠后颈,她眼前闪过片段:系统空间里那个总说"宿主今天也很努力摆烂呢"的机械音,程砚第一次送她山杏时耳尖通红的模样,还有她躲在屏风后写"程砚给我捂手炉时,手大得能包住我整只手"的小楷这些画面正像被风吹散的纸页,一片一片飘向铜镜。

程砚的熊耳突然剧烈抖动,他低头盯着安燠逐渐空茫的眼睛,喉间发出低沉的咆哮。

山神令"铮"地绷断红绳,悬浮在两人头顶,金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他攥紧钉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泛白,盯着铜镜的眼神像要把那破铜片子砸成齑粉。

"敢动我夫人"他的声音低沉得像闷雷,"我便拆了这破镜子,连你广元帝君的凌霄殿瓦片,都给你掀了。"程砚的熊形虚影裹挟着山风撞向铜镜时,安燠正攥着他后领的手突然一松——那镜影竟像块吸墨的绵纸,不躲不闪地将他的攻击"吃"了进去。

下一刻,虚空中炸开刺目蓝光,三百年前的画面被投在墙上:雪夜的不周山脚,程砚蹲在冰窟窿前,正用钉耙柄挑开冻硬的茅草,露出缩成毛球的小狐妖。

"这是那年我救的小银狐?"程砚愣住,钉耙在掌心滑了半寸。

他分明记得那小妖偷了山神庙供果被雷劈,自己不过给它裹了片熊皮,怎么就成了"违规"?

更糟的是,山灵们的低鸣突然变调。

安燠后颈狐纹烫得发疼,她能清晰感知到四周的草木精怪正动摇——香火愿力最是趋利避害,若被坐实"山神枉法",程砚的神权要折半!

"它靠曝光黑历史削弱我们!"安燠突然拽住程砚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肉里。

她盯着镜中不断闪现的"私放小妖替山民顶旱灾给受伤的狼妖治腿"——哪一桩不是他掏心掏肺的善意?

偏被这破镜子按上"违规"的罪名!

程砚的熊耳耷拉下来,喉间发出闷闷的低吼:"当年那小银狐后来成了青丘客卿"他话没说完,镜中又弹出新画面:十六岁的程砚蹲在灶房,把最后半块桂花糕塞进讨饭小乞儿手里,转头对山鬼说"是猫叼走的"。

"程砚!"安燠突然尖叫。

她抄起案上歙砚狠狠砸向自己左手食指,鲜血溅在《天规违法实录》上,疼得她倒抽冷气:"它要审计是吧?

我给它审个大的!"

程砚瞳孔骤缩,刚要去捂她的手,却见她蘸着血在空白页狂草:"广元帝君,罪证一:贞观三年篡改天命录,将本应成仙的樵夫写成横死。"笔尖戳得纸页发颤,"罪证二:贞观二十三年灭口堕仙玄真子,用洗魂镜抹尽七十二仙的记忆!"

账本突然剧烈震颤,像被抽了筋的活物。

安燠咬着下唇继续写,血珠顺着指缝滴在"罪证三:操控洗魂镜残魂,非法监禁穿书者安燠,妄图抹除其记忆"上时,铜镜虚影发出刺耳的尖啸。

"你只懂记录,不懂审判!"安燠甩着滴血的手,笑得像只炸毛的狐狸,"现在我是原告兼法官——"她猛地合上账本,"审你个狗日的!"

金光从书脊窜出,比程砚的山神令还亮三分。

洗魂镜虚影被撕成碎片,发出垂死的哀鸣:"不可能被监控者怎可"话音未落就被吞进书脊夹层,只剩几片黑渣飘在半空,像烧糊的纸钱。

"成了?"程砚小心翼翼碰了碰账本,见它安静得像普通线装书,这才转身攥住安燠的手。

他的掌心焐着她的伤指,声音发哑:"疼不疼?我去拿金疮药"

"不疼。"安燠抽回手,却没躲他的温度。

她盯着封皮新浮现的"新管理员:玉面夫人",突然噗嗤笑出声:"系统说我摆烂能躺赢,合着最后得靠我血书骂街啊?"

程砚刚要接话,目光突然凝在书页夹层。

他轻轻翻开书脊,只见极淡的银色符文一闪而逝,像被风吹散的星屑。

那纹路他猛地从颈间扯下山神令——父亲留下的令牌裂成两半,裂痕竟与符文轨迹分毫不差!

"燠儿,你看"他指尖微微发抖,想指给她看,可符文又隐入纸页。

安燠凑过来时,只看见普通的书脊,疑惑道:"看什么?"

程砚张了张嘴,最终把山神令重新挂回颈间。

他摸了摸安燠发顶,笑得像揣着秘密的熊:"没事,就是觉得这账本和我家有点渊源。"

窗外,山风卷着新露拂过檐角铜铃。

安燠没注意到,程砚的目光又悄悄扫向书脊——那里,银纹正随着呼吸般的节奏,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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