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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夺魂咒(5k)(1 / 1)

霍格沃茨的夜晚总是格外漫长,尤其是当这夜晚需要在两个截然不同的“导师”之间周旋时。

距离蕾娜塔那场闪电般的魁地奇胜利已过去几日,城堡里关于她的议论尚未完全平息,阿列克谢却已无暇他顾,再次来到了奇洛的办公室门前。

与第一次不同,这次他没有过多迟疑,指节在门板上叩击出清淅的声响。

“请进。”

门内传来的声音流畅温和,听不出丝毫结巴的痕迹。

阿列克谢推门而入,浓烈的大蒜味依旧固执地弥漫在空气中。奇洛并未像上次那样悠闲品酒他站在桌旁,身姿挺拔,眼神冷静深邃,正低头审视着桌上放着的一个盖着黑布的小笼子。他没有戴头巾,面容清淅,散发着由内而外散发的掌控感。

“你来得正好,阿列克谢。”

他甚至没有抬头,只是朝对面的椅子随意挥了挥手,“坐。今晚,我们将暂时抛开那些枯燥的理论,见识一些——更为实质性的力量。”

阿列克谢依言坐下,目光落在那个被黑布复盖的笼子上,里面传来细微的声。

“奇洛”终于抬起头,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兴致。

“魔法部,还有邓布利多那样的人,”

他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他们总喜欢给知识粘贴标签,划定界限,仿佛知识本身有罪。”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锐利地看向阿列克谢,“但力量就是力量,工具就是工具。关键在于使用它的人,以及使用它的目的。你认同吗,阿列克谢?”

阿列克谢的视线依旧停留在那个笼子上,语气谨慎:

“力量本身并无善恶,教授。”

“很好。”

“奇洛”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那么,让我们暂时抛开那些迁腐的条条框框,直视力量的本质。”

他猛地掀开黑布,露出笼子里几只灰褐色的、正在不安窜动的老鼠。

“首先,是意志的艺术。”

“奇洛”的魔杖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中,他对着笼中一只最为肥硕的老鼠,清淅地念出咒语:

“魂魄出窍。”

一道无形的波动掠过,那只原本躁动不安的老鼠瞬间僵住。它的小眼睛变得空洞无神,随即,它开始以一种极其怪异的、仿佛提线木偶般的姿势,在笼子里直立起身子,笨拙地转起了圈,然后前爪合十,如同作揖。

整个过程无声而诡异,完全违背了它的生物本能,“夺魂咒。”

“奇洛”的声音带着一种欣赏,“它能让你直接掌控目标的意志。想象一下,让一个固执的对手放下魔杖,让一个紧闭的门户为你开,甚至——让一个潜在的威胁,变成你忠实的仆从。它并非简单的操控,而是意志的嫁接,一种绝对服从的优雅。”

他没有给阿列克谢太多消化的时间,魔杖微移,指向了另一只老鼠。

“接下来,是痛苦的权柄—

钻心骨。”

咒语的光芒并不耀眼,却让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骤然冰冷。那只被击中的老鼠甚至来不及发出尖叫,身体就猛地弓起,剧烈地抽搐起来,细小的四肢疯狂抓挠着笼底,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它的眼睛暴突,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痛苦,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被无形的烙铁灼烧。短短几秒钟,它便瘫软下去,只剩下细微的、不受控制的痉孪,证明它还活着。

“钻心咒。”

“奇洛”的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它能带来超越肉体极限的痛苦。痛苦,是打破顽固意志最有效的钥匙,是拷问情报最直接的工具,也是—让敌人铭记教训的最深刻方式。它能让你真正理解,何为恐惧的支配。”

最后,他的魔杖指向第三只老鼠。这一次,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肃穆,透着一丝喜悦和期待:

“阿瓦达索命。”

一道刺眼的绿光瞬间照亮了昏暗的办公室,伴随着一阵急促、仿佛什么东西被强行抽走的风声。绿光精准地命中目标,那只老鼠连一丝挣扎都未曾有,便直接僵住,然后软软地倒了下去,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但生命的气息已然彻底消失,仿佛它从未存在过。

“杀戮咒。”

“奇洛”收起魔杖,办公室内恢复了之前的昏暗,只剩下笼子里剩馀几只老鼠惊恐的吱吱声和那只尚在抽搐的老鼠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魔法的终极。没有痛苦,没有尤豫,只有最纯粹的终结。它是效率的化身,是清除障碍最干净利落的手段。在某些时候,死亡,本身就是一种慈悲,更是一种必然。”

三个咒语演示完毕,办公室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空气中残留的冰冷、痛苦与死寂的气息,混合着血腥与恐惧,久久不散。

“奇洛”观察着阿列克谢的反应。少年脸上没有恐惧,让他颇为满意。

但也没有他希望看到的渴望和狂热,只有一种极致的专注与冷静,让他轻轻地皱了皱眉。

“看到了吗,阿列克谢?”

“奇洛”继续蛊惑道,“这才是触及规则本质的力量。夺魂掌控意志,钻心驾驭痛苦,索命裁定生死。它们远比你课堂上学的那些漂浮咒、变色咒要强大得多,也———实用得多。”

阿列克谢沉默了片刻,目光从那只死去和抽搐的老鼠身上移开,缓缓开口:

“确实令人印象深刻,教授。它们的——效率,毋庸置疑,非常让人渴望。”

“奇洛”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那是一种看到猎物终于对诱饵产生兴趣的笑容。

“知识是无价的,但传授高深的知识,往往需要一些—小小的诚意作为回报。”

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低,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意味,“我这里,恰好有一件小事,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上面系着银绿色的丝带。

“你知道的,我们“大难不死的男孩”,拯救了整个魔法界,我是他最忠诚的粉丝。”

阿列克谢眼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可以,够不要脸,是个豪杰。

“听说波特先生,即将迎来他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作为一个关心学生的教授,我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也期盼他能有出色的表现。”

他的语气变得无比“真诚”,甚至带着一丝“慈爱”:

“这是我特意托人从对角巷最好的扫帚保养店买来的飞天扫帚专用蜡,效果极佳,能让扫帚飞行更加顺畅平稳。

但是,你知道的,我身为教授,若是公然送给某个学生,难免会惹来闲话,说他偏心——”

他恰到好处地停顿了一下,将小盒子推向阿列克谢:

“你与波特先生似乎有些交情,由你转交,再合适不过。就说是—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教授对他的一点鼓励。这只是一份善意,希望他能为格兰芬多赢得荣誉。”

阿列克谢看着那盒包装精美的扫帚蜡,又抬头看了看“奇洛”那张写满了“真诚”与“关切”的脸,心中只觉得一阵荒谬。

他看着伏地魔一一这个杀人如麻、追求永生、此刻却扮演着关心学生、注重避嫌的温和教授一一感情充沛地演着戏,内心不由得感叹,这货就算半点魔法不会,单凭这演技去麻瓜世界混,估计也能捞个小金人。

他脸上迅速堆起一个同样“真诚”而略带受宠若惊的笑容,双手接过那个小盒子,语气坚定地保证道:

“教授您放心!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亲手交给哈利,传达您对他的殷切期望和默默支持!绝不会让您为难!”

他那副“乐于助人”、“理解师长苦心”的模样,演得丝毫不比对方逊色。

“很好。”

“奇洛”满意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光芒,“那么,期待你的好消息。等你完成这个小任务,我们就可以开始深入探讨那三个有趣的咒语了。”

“我一定尽快!”

阿列克谢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那盒扫帚蜡收好,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璨烂的笑容,“教授晚安!”

他转身,步伐轻快地离开了办公室,还贴心地轻轻带上了门。

门扉合拢的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如同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没有丝毫尤豫,脚步方向一转,不是朝着格兰芬多塔楼,也不是返回斯莱特林地窖,而是沿着旋转楼梯,径直向上。

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阿列克谢就这样出现,在校长办公室门口。

邓布利多似乎仍未休息,正就着壁炉的光线阅读一本厚厚的、封面古朴的书籍。

“阿列克谢?来了就好,坐吧,吃点什么吗?”

阿列克谢没有绕圈子,他走到办公桌前,直接将奇洛的授课内容,尤其是关于夺魂咒、钻心咒和杀戮咒的介绍与演示,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没有遗漏任何细节,包括伏地魔对那些咒语“花团锦簇”的赞美。

邓布利多听着,脸上的温和渐渐被凝重取代。当听到伏地魔已经开始直接灌输这三个咒语时,他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夺魂咒,钻心咒,杀戮咒—””

邓布利多的声音低沉而严肃,“阿列克谢,奇洛教授或许‘忘记”告诉你,这三个咒语,被魔法部明确列为‘不可饶恕咒”。对任何人类使用它们中的任意一个,都意味着你将要被送往阿兹卡班监禁。”

阿列克谢摆了摆手:

“我知道,教授。书上都写着呢,他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他随即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放在邓布利多的书桌上,“这是他让我转交给哈利的‘礼物”,一瓶据说能让扫帚飞得更顺畅的专用蜡。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教授对救世主的‘默默鼓励”。”

邓布利多的目光落在那个小盒子上,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他没有立刻去碰它,而是仔细地观察着包装,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露出里面一罐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黄色膏体。

他凑近,轻轻嗅了嗅,眉头紧锁。接着,他抽出魔杖,对着那罐蜡施展了几个复杂的检测咒语,杖尖闪铄起不同颜色的光芒。良久,他缓缓放下魔杖,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

“很精妙的黑魔法造物,”

邓布利多的声音里带着冷意,“它被施加了极其隐蔽的诅咒。如果涂抹在飞天扫帚上,平时不会有任何异常,甚至可能真的有些许顺滑的效果。但是,一旦扫帚处于高速飞行、急转或者承受较大压力时一一比如魁地奇比赛中常见的那些动作一一这层蜡就会在特定魔力频率的激发下失效,并产生强烈的干扰,导致扫帚—彻底失控。

最关键的是这个诅咒是有时限的,具体准确时间有待进一步检测,但是多半就是哈利的第一场比赛之后,这里面的诅咒就会失效了。

到时候不会留下任何证据,真是精妙。”

阿列克谢对此毫不意外,他手一摊,问道:

“那怎么处理?这玩意儿您收着?”

邓布利多沉吟片刻,却缓缓摇了摇头:

“不,那样可能会引起奇洛教授对你的怀疑,认为你识破了他的计划,或者没有完成任务。这太危险了,任何学生都是平等的,我不能为了保护哈利就让你陷入险境。”

“那您的意思是?”

“你在比赛前一天把它交给哈利。”

邓布利多的语气不容置疑,“告诉他,这是一位教授的好意。至于安全问题——我会在哈利身上下几个强力的保护咒语,比赛时重点关注他的扫帚。这层蜡的诅咒虽然阴险,但还在我的应对范围之内。我们需要让奇洛或者说他背后的那位,认为他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

阿列克谢耸了耸肩,语气轻松:

“您说是啥就是啥咯。反正救世主的安危是您操心的事。”

阿列克谢并无太多心理负担,毕竟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而且说实话,他一直想不通奇洛或者伏地魔为什么会采用一个这么粗糙的暗杀手段。

想了想后只能无奈归咎于伏地魔知道自己在邓布利多的眼皮下恐怕杀不死哈利,能恶心他一下也是好的。

气度全无,逼格掉了一地。

阿列克谢拿起那罐蜡,准备离开,忽然又象是想起了什么,转身问道:

“教授,关于夺魂咒,我还有个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个咒语,施咒对象是自己,会有什么效果?”

这个问题显然有些出乎邓布利多的意料。他愣了一下,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随即陷入了沉思,办公室内只剩下壁炉火焰燃烧的啪声。

过了好一会儿,邓布利多才缓缓抬起头,他拿起桌上那根遍布结节的接骨木魔杖,动作缓慢地,似乎无意识地,将杖尖对准了自己的额头。

阿列克谢几乎以为这位百岁老人要亲自上手验证一下这个疯狂的想法。

但最终,邓布利多只是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将魔杖轻轻放回了桌上。

“一个——非常有趣,也非常危险的想法,罗曼诺夫先生。

就基于我对这个咒语原理的理解和推演来看对自己施展夺魂咒,恐怕会造成一种极其奇特的状态一一施术者的意识仿佛被强行剥离出身体,漂浮在半空,成为一个冷漠的旁观者,对自己的躯体下达命令。”

他顿了顿,继续阐述,仿佛在脑海中构建着模型:

“而由于命令来自于‘自己’,身体在执行时,会基于其本身的记忆、习惯和本能,去选择达成命令的方式,而不是基于当时的环境。

这就导致了一个关键问题:控制精度会大幅下降,过程会变得-相当不可预测。就象你命令一个熟悉的傀去完成复杂任务,但切断了精细操控的丝线,只能期待它自身的“惯性”能勉强做到。

不过,”

他话锋一转,“这种状态下,由于意识与身体处于一种奇特的‘分离”与‘强制链接”状态,其对于其他的、外来的、试图侵入掌控的夺魂咒,抗性会显著提高。除非施咒者的魔力与意志远强于你,否则很难再被第二个夺魂咒所控制。”

邓布利多总结道,目光深邃地看向阿列克谢“但就付出的代价与获得的好处来看,性价比不高。它更象是一种极端情况下的精神自残,一种危险的思维实验,而非实用的魔法技巧。

好了,罗曼诺夫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阿列克谢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但内心深处却已掀起了狂澜。

这听起来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解决方案。

阿列克谢似乎找到了,真的能统一冷静与狂暴的钥匙。

“没有了,教授。”

阿列克谢垂下眼脸,掩去眸中翻涌的激动,语气保持着恰当的躬敬,“感谢您的解惑。”

他拿起那罐致命的扫帚蜡,转身离开了校长办公室。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室内温暖的光线与那位瑞智老人可能看透一切的目光。

走在寂静的走廊里,阿列克谢的心跳依旧有些急促。他握着盒子的手指微微用力。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喂点燃的火种,在他心底灼灼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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