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日记3宫野志保(1 / 1)

5月14日

正式与江户川创建合作关系,出院已有一周。

仅仅一周就遭遇了杀人事件和杀人未遂事件。

真是够了。

杀人事件是毛利侦探接到的委托衍生出来的案件,我和江户川协助毛利先生总算解决了事件。

江户川似乎也稍微控制了一下那块手表的使用。

嗯,我觉得这样最好

不知为何,明明解决案件的是毛利侦探,水无小姐却跑到我这里来。

为什么啊。

不知不觉中还和越水、芙奈子关系变好了

另一起事件,则是我应江户川调用前往的地方等待着的案件。

是江户川——工藤中学时代的音乐老师在本人婚礼上被下毒的事件。

江户川虽然注意到了谜团,但找不到合适的侦探角色,打电话时,正好我在附近。

是因为江户川在场才发生了事件,还是因为江户川和我凑在一起才发生了事件呢

还是别深想了。

胃开始痛了

总之,事件又由我扮演傀儡角色顺利解决。

这是刚才从小兰小姐电话里听说的,犯人和受害者新娘似乎算是和解和好了?

虽然我觉得这样真的好吗不过,外人插嘴大概很煞风景吧。

既然没出人命,是happy endg的话,那样就行了吧。

问题是受害者——新娘的父亲是警方的大人物。

是目暮警部他们的上司。

直接确认女儿平安无事后,他那超级可怕的脸露出了笑容,对我说“我会记住你的长相和名字的”。

算是按计划进行吧,hahaha!!

啊,胃好痛

5月15日

说起来发生了很多事,忘了写,记一下我家增加了“一只”家庭成员。

是森谷事件时捡到的那只白猫。

之后因为直接去了医院完全忘了,前几天不知怎么偶然来到了我家门前。

正好越水她们来了,我一个人住也有点寂寞,就决定养了。

虽然医药费之类的开销很肉疼,但有猫的生活还挺不错的。

只是,越水。

你的取名品味能不能想想办法?

什么啊,叫“源之助”。

从你嘴里冒出这么老气的名字真让我吃惊。

芙奈子也不知不觉就叫起源之助大人了那家伙对猫也要加大人称呼啊。

今天小兰小姐来我家了。

不对,她怎么知道这里的?

下次问问吧。

小兰小姐说有事要谈,一听,她带来了那本杂志。

到这地步我的胃痛等级已经飙升到3左右了。

然后,果然不出所料——

“这报道上写的助手是浅见先生您吧?”

“您知道新一在哪里吗?”

“有联系方式吗?”

“哪怕只是些线索也好,我想要点信息。”

“新一到底去了哪里呢”

他不是一直在那里嘛(爆笑)。

不,倒不是讨厌她只是有点缠人,真受不了。

估计今后这种事还会有很多,不早点习惯可不行。

啊,写着写着胃又痛了

总之我这边也一直回答说联系不上啦——她终于放弃回去了。

为了送她到了门口,看到外面停着一辆黑车。

稍微窥探了一下,里面有水无小姐和一个白人美女。

——那个金发美女,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到现在也没想起来。

我以为是什么采访相关的事,用眼神示意不要牵扯到小兰小姐,摇了摇头,金发女士就微笑着向我挥了挥手。

让我有点心动呢。

5月16日

接到水无小姐的联系,说想见面,于是去了电视台,她向我介绍了一位据说是日卖电视台相关人士的男性。

说是不能透露姓名,但如果我的朋友遇到强行采访的情况,他会事先通知我。

握手的时候,相对于微胖体型的男性来说,他的手指略显纤细,我下意识说了句“您的手真漂亮呢?”这算什么,连客套都算不上。

而且也不是该对男性说的话。

幸好对方并不介意,还对我笑了笑是个温和的人真好。

不过水无小姐的眼神有点可怕。

不,真是非常抱歉。

特意给我介绍的之后发个道歉邮件吧。

要说“说了多馀的话非常抱歉”。

这样写着一天记录的时候,蹭过来的源之助治愈了我

从今天开始试着训练让它站到肩膀上吧。

5月17日

听说江户川感冒了,去侦探事务所探病却没人。

不是感冒了吗?

嗯,说不定是毛利侦探事务所有工作,谁都不在,所以去阿笠博士家了吧,我也去了那边,但也不在。

不是感冒了吗?

预测落空,天也黑了,正想着怎么办,发现工藤新一家门前停着车。

心想什么事,就跟在那里的一位略带红色的茶发女孩搭了话,但这又是个超级可爱的孩子。

根据上级命令,决定再次调查工藤新一的住宅。

明明已经调查过一次了。

工藤新一——我制造的制造的毒药的受害者之一。

为什么组织对他如此执着?

(没有找到尸体。也就是说生死不明琴酒因为是让他服下毒药的本人的关系,似乎确信他已经死了)

仅仅如此组织就会动用如此多的人力吗?不,说起来最近这段时间,组织莫明其妙地很重视米花

(嘛,不过对于和组织内其他干部很少来往的我来说,也无从得知就是了)

在组织成员中,有关联的干部除了琴酒和伏特加两人之外,只有寥寥数人。

要说唯一频繁说话的人,也就是姐姐那样的,但不知为何最近没见到姐姐。

说是有什么特别的工作

(这个工作结束后要问问看。姐姐现在在哪里)

现在是眼前的工作。

工藤新一死了没有。

上级要求得到这个答案。

而我此刻,正面对着一个似乎能接近那个答案的现象。

(果然,只有童装不见了。)

这栋房子依旧布满灰尘,完全没有人居住的气息。

肯定没人住吧。

但是——只有这个架子有变化。

(一个月前这里确实应该放着童装难道。)

在用那种药进行的动物实验中,曾经出现过一次有趣的结果。

给药的小鼠药物产生了奇妙的作用,没有死亡而是幼体化了。

难道,工藤新一也一样

(我真是个差劲的女人啊。)

即使对这种药没有被用于原本目的感到愤怒,但象这样面对有趣的现象时,好奇心还是会占上风。

实际上现在脑子里想的,是如何篡改组织的数据库将工藤新一设置为死亡。

以及如何比组织更早地确保工藤新一。

总之,为了稍微转换一下心情,离开这栋满是灰尘的宅子吧。

走出玄关,走向停在门旁的车。没有进去,轻轻坐在引擎盖上。

附近要是有自动售货机还能买点东西总觉得嘴里闲得慌。

“那个,稍微打扰一下可以吗?”

正当我有些无聊地打发时间时,一个男人向我搭话了。

用一句话形容他的外表——就是个不起眼的男人。

或者说平凡无奇更合适?

随处可见的青年。

年龄和我差不多,或者稍大一点吧。

“有什么事吗?”

我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

尤其是完全没有交集的男性。

我用明显不高兴的声音回答,但男人并不介意。

“不,因为我之前和这家人有点联系,所以有点好奇您在这里做什么。”

“!你是工藤新一的熟人?”

“几乎没什么连络往来。好象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联系”

咦?

这难道只是个被方便利用的家伙?

我小声嘀咕着,男人歪着头——不过无所谓了。

工藤新一的熟人。

而且大概——是不认识我们“组织”的人。

如果他活着,并且把我们的事告诉了他,他应该不会向调查他家的可疑人物搭话吧。

“你,是他的什么人?”

“反过来问,你又是工藤的?”

嘛,这么问是当然的但我该怎么回答好呢?

说是恋人什么的,无论是我去探究还是被探究都太蠢了。

增加尸体又有什么意义呢。

“算是朋友吧。有点担心他联系不上。”

“哼嗯”

他看起来有点怀疑,但似乎算是接受了。

“那么,名字是?”

“哎呀,在这种地方搭讪吗?”

“不,和漂亮女孩子既然搭上话了,想问问名字不是男人的本性嘛?”

“说得好象我很猥琐似的,别说了这个话题。”

“也是呢。”

我似乎没有打探情报的才能。

只是展开了一段毫无内容的对话。

也许自从姐姐以来,就没进行过这种无聊的对话了。

“呐。你的名字是?”

“喂,你问啊。”

“不行吗?所以?”

“浅见透。”

“——!”

浅见透。

这几天在组织内成为传闻的人物。

是那个贝尔摩德评价为“有趣”的男人。

难道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现在在场的只有调查员几乎没有直接战斗力难道,这个人——)

——是埋伏!!?

“看来,你已经听说过我的事了啊。”

是读懂了我的表情吗,浅见透眯起眼睛盯着我。

“!啊、你真的!在这里”

是在埋伏吗?

我用眼神这样诉说着,他痛苦地点了点头。

果然不愧是高中生侦探的助手。

听说他漂亮地解决了连续爆破事件没想到会单独对我们出手。

“你对这里的房主有什么事吗?”

“”

怎么办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个男人

彼此都不移开视线。

不能移开。

怎么办?

大声叫里面的调查员出来吗?

不,想想看,也不一定真的是单独行动。

浅见透仿佛看透了我的焦躁,开口说道。

“今天是不是先回去比较好啊?工藤已经很久联系不上了说实话,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恩、嗯嗯是啊,就这么办吧。”

仿佛在说我的事怎样都无所谓似的,名叫浅见的男人,等我注意到时已经挥着手要向对面走去了。

“等、等一下!”

我不由得叫住了他,但老实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想打听可能还活着的工藤新一的事吗,还是想拖住他呢

浅见并没有因为我的声音而停下脚步,一边走着,一边回答了我的话。

“嘛,要是有缘的话再会吧。”

……

志保:“贸然接触的话,受伤的会是我们呢。”

……

浅见:“什么啊那孩子超可爱的。不管是外国女士还是水无小姐,都超棒啊,是工藤的委托人吗?”

——结果还是没问到名字,不过,是那个吧。

总觉得有点象混血。

不过,连那个女孩都对浅见透这个名字有反应,看来我完全是被世人看作是“工藤新一”的助手了吧。

嘛,说起来也算是方便。

就这样扩展警察、媒体相关人士以及各行各业的人脉,构建能在发生某种异变时迅速察觉的信息体制是当前的目标。

时间可以说是无限的,也可以说不是。

今后持续与江户川有关联——并且通过与江户川共同行动,如果能推动时钟指针前进的话,迟早会涉及到真正的主角吧。

必须做好准备以便那时能妥善应对毫无准备就上战场,除了有勇无谋之外什么都不是。

写着写着想到,暂时和水无小姐再亲近一点或许也没坏处。

前几天发道歉邮件的时候,她也立刻回邮件说不用在意,顺势还交换了手机号码。

之后又在电话里聊了各种事情,是非常愉快的时光。

只是,要是电话里不经常有杂音的话就更好了只有这点有点刺耳。

5月18日

好象江户川因为高烧卧病不起了。

是因为感冒还到处走动吧我这么想,但情况似乎有点不同。

据小兰小姐电话说,今天早上新闻也报道的外交官杀人事件中,好象又有毛利侦探一行和叫服部平次的另一个高中生侦探牵扯其中。又是侦探啊。

嘛,老实说那边无所谓。

问题是,据说在阻止当时发表了错误推理的服部平次的时机,工藤出现了。

那家伙,干了什么啊

小兰小姐说,新一身体好象也很不舒服,所以如果他来我这里的话希望立刻告诉她。

才不告诉呢!!

总之,既然一度变回了工藤,看来可以认为时钟在前进。

我已经做好了觉悟,要踏入这种从炸弹开始、被尸体包围的生活,要是完全没动静我可要哭了。

总之,明天去探望江户川吧。

说起来,源之助在咬什么东西、用爪子抓、还弄掉了。

象是个小机器,这是什么?完全没印象。反正看起来也不能用了,而且没有似乎也没关系(本来就被猫唾液弄湿加之伤痕累累很可能已经坏了),扔了也行吧?

来这家的只有越水和芙奈子,可能是他们丢的东西。

明天给他们看看吧这东西哪儿来的?

5月20日

越水提出要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我家度过。

诶,怎么会这样?

芙奈子也情绪高涨地说以后要比以前更常来这边。

为什么?

被那个芙奈子带着,不知何时和芙奈子变熟了的千叶刑警,连高木先生佐藤小姐这对搭档今天都来了。

到底为什么!?

我一时头脑一片空白,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但看来他们是在担心我。

好象昨天的机器是窃听器。

真的假的。

不,被装了窃听器虽然很受打击,但因此家里人多起来怎么想都奇怪。

感谢他们担心,但闯进独居男人的家算怎么回事。

不,房租水电费什么的倒无所谓。

然后,那边也是问题,但最大的果然还是窃听器。

是谁?

话说,是在哪里?

我是在哪里踩到地雷的?

是那个吗,是在工藤家的那个女孩吗?

不,她好象是那种被逼到绝境就会发挥出惊人胆量的类型。

可疑度是第一位的但暂且保留。

还有那个隐瞒名字的人也是,还有●●●●―――

(从这里开始的两行被笔涂得一塌糊涂。)

不行,一开始怀疑就没完没了。

虽然创建了共斗关系,但恐怕还没达到真正意义上信任关系的江户川、想要工藤情报的小兰小姐、媒体的怜奈小姐及相关人士的钟下先生(假名)等等

信任和怀疑都很重要。

问题在于选择哪一边。

总之,一边洗澡一边想想怎么办吧。

——嘟噜噜、嘟噜噜、嘟噜噜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瞬间,以为是“同伴”的通信而戒备起来,但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我更加紧张了。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一直对我占据优势的青年。

贝尔摩德那个坏女人最近青睐有加,同时又是她视为危险的对象。

她的变装几乎完美。

脸和身体,几乎都除了一点,为了实际变装后行动,手部会受到一定限制。

即使如此,她也戴着特制的没有不自然感的手套,尽可能接近“真实”。

实际上,她的手看起来完全象是毛发稍多的男性的手——但是,对他没用。

那时贝尔摩德的气息。

混杂着杀气和欢喜的气息至今难忘。

——哔

“喂喂,透君?怎么了?”

商量。

那么,这句话又该相信到何种程度呢?

外表和氛围都堪称平凡的他,在偶然瞬间流露出的那种氛围。

用陈腐的表现来说——就是锁定了猎物纳入视野的野兽的视线。

——饥饿的野兽。

和他交往还没多久,但传闻讲述了他的异常性。

从与连续炸弹犯的对决开始,看穿贝尔摩德变装的观察力,感知到远离的贝尔摩德和卡尔瓦多斯气息的敏锐直觉。

推理力。

最近,又从“同伴”那里听说他又解决了一个事件。

稍有疏忽,我们可能就会被吞噬。

“怎么了?难不成,是遇到了奇怪的采访?”

奇怪的采访是我们泄露情报的那伙人里哪个乱来了吗。

“——!什、什么!?”

什么,那是!?我没有装那种东西!!

现在,“组织同伴”中奉命监视他的实质上只有我。

贝尔摩德是出于兴趣接触,但应该还没到使用那种东西的程度。

卡尔瓦多斯?

不,更不可能。

那么,是谁!?

“真、真是不得了呢。”

他确信什么证据都不会出现。

也就是说,他看穿了那是专业人士所为。

糟了——!

(007cia果然,他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怎么做到的!!?)

水无怜奈是假名。

这个被知道了倒也没什么。

但是另一个,他是怎么查到的!?

“恩、嗯嗯是啊。我这边也会尽快调查看看。”

“谢谢。我马上联系可能知情的人。”

“恩,没关系,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那么再见。”

挂断通话,周围陷入寂静。

但是,胸中的心跳却强烈、喧闹地搏动着。

(怎么办怎么办!)

他和贝尔摩德也有联系。

虽然不是组织内的人,但如果他巧妙周旋,我可能立刻就会沦为被追捕的立场。

(必须保护他。无论是我个人,还是作为cia的一员。)

我拿出另一部手机,不是刚才浅见打来的那部,拨打脑海中牢记的同伴的电话号码。

幸好,现在的监视有所放松。

必须联系“同伴”!

(难道他,连这一步都!?

“窃听器被破坏了?原来如此”

浅见透。

能看到与“那个组织”有不自然联系的奇妙男人。

不过,他自身的行动倒没什么可疑之处,所以作为以防万一的临时调查安装了窃听器,但前些天很快就被破坏了。

于是,指示他们为了保险再去安装一次,但他身边的越水、中居两位女性似乎开始常去他家,再加之警察也开始在他周围转悠,变得难以接近了。

“他把窃听器扔了吗?”

“恩嘛,那没问题。”

“在意的事?”

“嘿。”

这说法很有趣。注意到窃听器的他,应该感觉到了危险。于是他为了自保,向熟人求助

“不要放松对浅见透的监视。有兴趣,但&039;组织&039;的人也对他感兴趣。有事发生的话,会是在他周围。为了保险起见,对越水七槻、中居芙奈子两人也安排人员。”

“不,也有那方面,但主要以护卫为主。无论如何要保护好她们。”

浅见透的事调查过很多次,但完全没发现可疑之处。正因如此反而可疑才进一步调查的

他就象是隐藏的地雷。不知道踩到哪里会爆炸。

虽然没有直接目睹,但她们对他来说无疑是重要的存在。

如果她们受到伤害的话

(绝对会爆炸。浅见透这个特大炸弹。)

虽然不知道会以何种形式,但既然他周围出现了那样的影子,就不能乐观看待。浅见透有某种背景。

“有人来了。挂了。”

听到脚步声,没等回复就挂了电话。差不多是这边工作的时间了。

脚步声逐渐靠近,其主人现身了。

“哎呀?在和谁打电话吗?”

“没什么,是表面身份的委托人。来汇报外遇调查的进展。”

“啊说起来你是侦探来着。”

“比起那个你迟到了啊,贝尔摩德。”

在组织中也谜团重重的干部贝尔摩德——女演员克里斯·温亚德拢着头发站在那里。

“恩,去看了看我挺中意的那个孩子。”

“是那位他啊。能被您这样的大女演员看中,他也该感到荣幸吧。”

“呵呵,他应该没发觉我是女演员吧”

贝尔摩德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右手一边笑着。

(只是握个手就看穿了贝尔摩德的变装)

观察力、洞察力出众的人物。老实说,降谷个人对浅见透也很有兴趣。

果然,有必要直接和他接触一次。现在虽然还不行,但要找机会

“嘛,现在先不说那个了。我们走吧?波本。”

“恩,马上开车。”

从口袋掏出钥匙,走向自己的车时停下了脚步。

“啊,贝尔摩德。想问一件事。”

“什么事,波本?”

“那位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嘛是个普通的男人。真是随处可见的二十岁男孩。但是——”

贝尔摩德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偶尔会散发出类似我熟人的气息。”

“熟人吗?”

“恩,一个是我个人的熟人。然后,他拥有的另一种气息——是你很熟悉的男人哦,波本。是坏的那方面的意思。”

“嘿,这可真是。”

自己很熟悉的男人。光这句话还不明白——

(坏的那方面的意思——吗。)

脑海中浮现的是一个男人。

在这个组织里并且背叛了——不,是从一开始就背叛了的男人。

但愿能亲手做个了断的男人——!

“期待与他的会面呢。”

——浅见透君。

“浅见大人!饭准备好了哦!”

“嘛,虽然是越水大人做的”

“”

警察和水无小姐的双重措施。虽然不知道是谁装的,但总之那之后似乎没有再被装窃听器。

佐藤小姐和高木先生也定期来千叶刑警不知为何好象和芙奈子能说上些话了,来的时候大多是被芙奈子拖来的。

嗯,不,那倒还好

“怎么会变成这样。”

最近芙奈子好象也不回租的公寓,而是坐车一起回越水的房间睡觉了。那样的话直接合租不是更快?啊,已经在计划了吗原来如此。

“源之助大人也饿了吧—?”

芙奈子把刚才在我裤脚边玩耍的源之助抱起来转圈圈。

“哈”

嘛算了。意外地这种生活也不坏。明天课程结束后水无小姐好象有事要谈,今天就先放松一下吧。

从明天开始,得把身边的事情处理好,包括窃听器的事

“等一下越水—,现在就去—!”

胃好痛

越水:“你又插手危险的事情了吧!?是不是!?”

浅见(摇头晃脑):“不知道,我啥都不知道。”

水无:“必须想办法从他那里问出详细情况。”

降谷:“像赤井的男人吗”

贝尔摩德(微笑)。

章节报错(免登录)
最新小说: 某哥谭的退休轮回者 状元被顶替后,我成了贵妃面首 斩天破道 神印灵师 穿越诸天万界的我,攻略各界女神 我的指导员,他在北宋建立新中国 僵尸:茅山小师弟,任婷婷坏掉了 小说:我的家乡有条河 天命阴缘不可负 至尊龙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