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慢走!”
这群人答完之后,见熊老黑没有新的指示,看都没看万云帆一眼,直接坐下接着赌,白瞎万云帆因身上伤口而做的准备。
打开车门,就这么顺利的将死鬼熊老黑扶上了福特t型车,开出汤山温泉招待所。
期间没有一个人怀疑,更没有任何一个人检查,包括大门口的值班人员,连车里几个人都懒得低头察看。
只是听到躲在车椅下的廖雅权学了熊老黑一句,“开门。”他们就架起栏杆放行。
操!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军统!?
万云帆无语。
怪不得南造云子能潜伏汤山温泉招待所无人发觉。
就这水平,能发现的个毛线。
万云帆脸有点黑,党国不亡,天理难容,这些可都是鸡鹅巷的老人,难怪不是赤党的对手。
可惜,就前身这个身份投奔赤党那是根本不可能,不然,万云帆现在就想去‘两万五’,未来混个赤军不下校。
今年是民国24年,嗯,1935年9月,赤党快到延州了吧。
入秋的夜风吹去心中烦燥,万云帆伸手出窗,感受车风的舒适,下意识探出爪,b
民国金陵道路一般,提不起速。
“靠边停车,我去打个电话。”进城后不久,廖雅权叫停车。
旗袍修身,将她妙曼身姿展现的淋漓尽致,目送扭动的腰姿进入公用电话亭,万云帆收回猪哥脸孔,开始在车上搜索。
他需要一把枪。
没有!
特务处这群废物的素质太差了,车上连枪都不备,万云帆想骂娘。
电话里,廖雅权没说几句就挂上电话,万云帆趴在方向盘上,冲着抓着手包摇曳过来的廖雅权打了个忽哨。
记忆里,福昌饭店是此时最高建筑,饭店内拥有世界最先进的ots手摇式电梯,真正是个时髦玩意,是上流社会和达官显贵聚集地。
“云帆,如果你愿意带着这个死鬼一起,那我倒是不介意”廖雅权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开车,秦淮河小月楼。”
“小月楼只是个二等楼子,要去就去一等的墨香楼”
“好哇,看来这种地方你可没少去啊!”廖雅权眼珠子一转,“不过,你的活动经费很多吗,要不赞助姐姐一点,我都为活动经费烦死了。”
“哪有什么经费,都是我那便宜老爹给的”万云帆打着哈哈。
这娘们手底下有人,说不定是个潜伏小组。
既然不打算跑路,来到民国,不打两头鬼子,心里相当不得劲,万云帆边开车边琢磨,这个日本娘们还是要想办法做掉。
秦淮河。
小月楼附近,在廖雅权的示意下,万云帆找了个死胡同开了进去。
“熄灯,把人抬下来。”廖雅权放下手包,打开车门,架着死鬼熊老黑就走,万云帆手忙脚乱的帮忙,不经意的将她的手包拨到座椅下。
她的手枪与照相机就在手包里。
“靠墙扔这里就行,有人会处理”
“哦,好”
万云帆狗腿的打开副驾驶室的车门,扶着她上车,“放心,只要你老实,你杀队长的事,没人知道”廖雅权捋着耳边的长发,很是妩媚,“开车。”
“雅儿,事办完了,那咱俩?”万云帆插科打诨、动手动脚转移她的视线,“要不,中央饭店?我们去那订个房间,潇洒一夜”
“你行不行啊?”廖雅权嗔怒,打掉万云帆的怪手,“伤那么严重,我看的都心疼~”
“男人哪能说不行!!”
两人打情骂俏一番,万云帆时不时吃着豆腐,别说,不知是不是有日本女特务的角色加成,万云帆蠢蠢欲动。
色诱她,然后找机会干死她!!
“十根大黄鱼,我让你得偿所愿”廖雅权给了万云帆一个媚眼。
“啊?!”万云帆懵逼,开什么玩笑,十根大黄鱼,后世那些老师都没这么贵!
‘噗呲’廖雅权笑的妖娆,“逗你的,唉,上面给我拨的经费太少了”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万云帆的脑门,“今天不是喂了你吗,还不够?哼,只要你帮我把看守所里的人捞出来,我就再给你一次~”
“而且,只要你以后老老实实听话,好处少不了你的~”廖雅权亲了他一口。
“鼓楼,华侨路!”
不多时,到达目的地,万云帆靠边停车。
“哎,我的包包呢?”廖雅权撅着屁股往后座查找手包,细长的脖颈暴露在万云帆眼前。
好机会!
万云帆心一横,两只大手直接掐了下去,死死的将她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呀你?想找死?!”廖雅权只是一扭一拨,万云帆的两只手就落了空。
卧槽!果然不是这个娘们的对手,她练过!
万云帆一个激灵,反应无比速度,人比心快,脑子里还在琢磨,身体却已经做出了反应,空出来的手已经将她的旗袍撩了上去
“你雅蠛蝶!
许久,许久,许久久
万云帆才将摁在两排两座椅中间的廖雅权拉起。
她双眼迷离,红晕布满脸颊,她摸着被万云帆掐的通红的脖子,回过神,细眉一挑,“八嘎!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碰我!!”
“你是我的下线,就是我的部下,没有我的同意,下克上的事情坚决不能发生,你,听清楚没有!”廖雅权厉声。
万云帆没搭理她,自顾摸出包烟,弹出一根点燃,神情很是惆怅。
干死了,却又没真正干死!
她似乎是很享受,可每到关键时刻,她随便扭扭脖子动动手,就脱离了万云帆的掌握。
万云帆根本杀不死她。
“八嘎牙路!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的话!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上级。”廖雅权夺过万云帆手里的烟。
“嗨,嗨”万云帆胡乱答应,重新弹出一根烟。
廖雅权怒目圆睁,可在混不吝的万云帆这里没有任何作用,她很气,气鼓鼓的胸脯快要气炸了。
可越是这样,她反而越觉得万云帆就是自己人,在男尊女卑的日本,想要一个日本男人乖乖听一个女人的话,那可真是不太容易。
可她就是气,很气,非常气!
她一个回手掏,使劲一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