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揣着刚捂热的初中毕业证,在南锣鼓巷口买了俩芝麻烧饼,边啃边往军管会走。
这毕业证来得很容易,他去找了中学校长,凭着在空间里恶补的知识和前世刷短视频攒下的见识,愣是让老校长破例给了他考试机会。
该说不说,现在的初中基础知识还是挺简单的,空间恶补的是政治,懂得都懂。
没办法,实力就是这么强。
这才是正常的,你以为你想进军管处这么容易吗?
真正的审查,永远在暗地里。
几天后,副手带回报告:何家底子确实干净,何大清就是个厨子,最近差点被白寡妇骗跑,被何雨柱拦下了。院里有个叫易中海的老钳工,前段时间莫明其妙断了腿,之前好象和何家有点不对付。何雨柱本人话不多,但办事利索,在街面上人缘不错。
陈永贵看着报告,终于在那张特勤员聘用书上签了字。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去遛遛。
何雨柱对这些背后的审查一无所知,他正忙着熟悉自己的新地盘。
这些天他把西直门到德胜门这一带摸了个门儿清,哪家铺子新开的,哪条胡同住着什么人都记在心里。
这天下午,他晃悠到西直门附近,刚在个小摊前站定,想买包烟,空间扫描的边缘突然看到一个东西。
这玩意他娘的好象是电台!
何雨柱心里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慢悠悠地付了钱,把烟揣进兜里。
他假装系鞋带,蹲在路边多待了一会儿,确认这不是偶然出现的信号。
意识却象一张无形的网,牢牢锁定了来源:斜对面那个挂着"甲七十三号"门牌的小院。
院子里看着再普通不过,一对中年夫妇,男的出门做小买卖,女的在家纳鞋底。
可西厢房那个被杂物掩盖的地窖里,赫然藏着一部小型电台!
一个戴着耳机的人正在发报,密码本摊在桌上,旁边还有张标注着几个重点位置的地图。
何雨柱觉得这应该是条大鱼。
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装作闲逛的样子慢慢溜达开,在附近绕了几圈,确认没人跟踪后,立刻赶往军管会。
陈永贵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再多问,立即下令:"二组集合!柱子,你带路。
夜幕低垂,几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包围了小院。
何雨柱握紧了别在腰后的枪,手心微微出汗,心跳得有点快。这是他第一次参与行动。
命令一下,战士们如猛虎般扑入院中。何雨柱紧随陈永贵,直奔西厢房。那对中年夫妇吓得面无人色,被迅速控制住。
地窖入口的伪装被迅速掀开,下面传来一阵慌乱的动静,接着是纸张燃烧的气味。
两名战士率先跳下,何雨柱紧随其后。地窖里,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正手忙脚乱地把文档塞进火盆。
那中年人猛地转身,手里竟握着一把手枪!
何雨柱想都没想,一个箭步上前,右手闪电般扣住对方持枪的手腕,左手一记干净利落的手刀劈在对方颈侧。
何雨柱这才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后背都湿透了,真吓人。
他弯腰捡起那些还没被完全烧毁的文档,小心地扑灭火苗。
回到军管会,连夜进行审讯。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以及某些手段),那个报务员很快招供。
他们是一个潜伏多年的敌特小组,专门搜集我军后勤情报。
何雨柱看到的地图上标注的,正是他们下一个破坏目标。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好小子,这次立大功了!
第二天,嘉奖决定就下来了。鉴于何雨柱在此次行动中的突出表现,经研究决定:
一、正式录用何雨柱为军管会治安处特勤员,行政级别定为25级,月工资四十五万元旧币。
二、记个人三等功一次,奖励旧币二十万元。
三、配发胶鞋一双,冬季棉衣一件。
当何雨柱从陈永贵手里接过装着奖金的信封时,手都有些发抖,这辈子还混上编制了!
从军管会出来,何雨柱绕到前门大街,给雨水买了包水果糖,又给何大清买了坛茅台。
回到四合院时,阎埠贵正在门口浇花。
中院里,贾张氏正坐在门坎上纳鞋底,看见他手里的东西,眼睛都直了。
何雨柱朝她点点头,径直走进自家屋子。
何大清正在屋里抽烟,看见酒,眼睛一亮:"今儿什么日子?
晚上,何雨柱躺在床上,心里琢磨着。四十五万旧币,三等功,这在前世也很牛,但在这个年代,意味着他总算站稳了脚跟。
月光从窗户纸的破洞照进来。何雨柱想起地窖里那个报务员绝望的眼神,想起陈永贵嘱咐的话。
一切都和平时一样,又好象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