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一年初夏,四九城的槐花开得正盛,香气弥漫在大街小巷。
何雨柱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腋下夹着个不起眼的蓝布包袱,在南锣鼓巷口尤豫了片刻,终于转身朝着军事管制委员会的方向走去。
这是他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灰色的砖墙,森严的门岗,还有门口那块白底黑字的牌子,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值班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干事,抬头打量了他一眼:"登记一下,什么事?
何雨柱拿起笔,在登记簿上工工整整写下自己的名字:
不多时,一个四十多岁、面色黝黑的中年干部从里间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半旧的军装,没戴领章,但腰板笔直,眼神锐利得象要把人看穿。
包袱里是三样东西:一把保养良好的美制1911手枪,一幅卷起的古画,还有一个用针线装订的小本子。
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几个原本在伏案工作的干事都抬起头,目光齐刷刷聚焦在何雨柱身上。
陈科长先拿起那把手枪,动作熟练地退出弹夹,检查枪膛,又对着光线看了看枪号。
接着他展开那幅画,这是一幅绢本山水,笔法老练,右下角还盖着几个收藏印。
他顿了顿,观察着陈科长的表情。对方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专注地听着。
陈科长接过本子,仔细翻看着。上面用铅笔详细记录着时间、地点、人物特征,甚至还画了简易的方位图。
测试开始了。
陈科长带着何雨柱来到院子里,正好门口有两个人经过。
何雨柱迅速扫了一眼。两人都是普通打扮,一个高个子,一个矮个子,正说着话往门外走。
陈科长点点头,示意一个干事去核实。很快消息传回来:完全正确。
接着是听力测试。陈科长把何雨柱留在办公室外,自己进去关上门。过了一会儿,他开门让何雨柱进来。
旁边的干事露出惊讶的表情。了一丝笑意:"不错。最后一个问题:会用枪吗?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何雨柱就跟着警卫班去了城外的靶场。这是他第一次正式接触枪械。
第一次握枪,何雨柱还是有点紧张的,虽然空间里有把枪但他基本没用过,后世禁枪,想玩只有特定地方有,而且子弹很贵。
砰的一声枪响,后坐力震得他肩膀发麻,子弹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何雨柱被这个比喻逗笑了,心情放松了不少。
他重新端起枪,按照指导调整姿势。第二发、第三发虽然还是脱靶,但至少能感觉到进步。
中午休息时,他手上已经很有手感了。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柱白天在靶场苦练,晚上就对着墙练习瞄准姿势。
到第三天,他已经能十发七中。第七天考核时,连移动靶也能打中大半。
没法用异能定位,没那功能。
考核通过的当天,何雨柱领到了两张证件:
一张是盖着大红印章的工作证,上面写着"北京市军事管制委员会治安处特勤员";另一本是持枪证,允许他携带那把手枪。
工资?不重要。
何雨柱把证件仔细收好,别上手枪,走出了军管会大门。
午后的阳光照在脸上,暖洋洋的。
他摸了摸腰间的手枪,感觉不错。